“那是什麽?天地異象?所以說……”
王靜萱這麽說着,她有些迷茫的看着自己的雙手,又看了看自己的盾牌……顯然,她其實并沒有察覺到自己的盾牌上面出現了些變化。
畢竟,如果不是餘燼的話,真的挺難看出來的……畢竟這隻不過是一些镌刻着的小小紋章,隻是盾牌兩側小小的陽刻着的翅膀而已。
那是如同鴿子一樣的羽毛翅膀……
不,這麽說有些太失禮了,或許應該稱之爲天使的羽翼才對。
雖然餘燼沒有在黑魂世界見過天使,不過他覺得,王靜萱在剛才圍繞着她的光點的映照下,其實也和天使沒有什麽區别了,但他……額,見過羽翼騎士……
哈哈哈……不,羽翼騎士還是算了。
“我有變強嗎?”
這麽問着自己的王靜萱,似乎明白了什麽的樣子,擦幹了眼淚,元氣滿滿的說道:“啊!看來【神樹·蒼翠英雄】回應了我的願望!雖然我什麽都沒感覺到!”
在她的這句話過後,她輕輕的一提盾牌,因爲周圍精靈和其他種族的注視和竊竊私語,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招呼着餘燼:“餘燼大佬,我們快跑啊……好尴尬。”
餘燼還沒來得及回應,就看見了王靜萱盾牌上突兀的出現了一個半透明的白色盾牌……或者說,她的盾牌上衍生出了半透明的光盾,如同是将盾牌本身擴大了一樣。
“哇!這是什麽,我隻是想要把盾拿走而已!”
王靜萱手忙腳亂的揮舞着盾牌,盾牌上的光盾顯然是有碰撞體積的,伴随着她的動作,在地上砸出了一個又一個的坑洞,她喊着:“啊!力氣好像又變大了,餘燼大佬救我!爲什麽盾收不回去啊……”
在她這麽說完之後,盾牌周圍的光便陡然的消失了……
看來,光盾的放出和延展,與王靜萱自己的意志有關,她自己也意識到了這點,用思想控制着盾牌放出收回,看起來玩的很開心的樣子。
【神血誘發】嘛……
關于這個名詞,餘燼有些在意,換句話說……其實王靜萱的體内,流淌着所謂的【神血】,還有她話語中的【嫉妒】,也有些讓人在意。
之前的路西菲爾德其實也很令人在意,餘燼之前所想的【森林裏】,值得就是路西菲爾德所在的森林……餘燼能夠感覺的到,名爲路西菲爾德的少女,就在那裏修煉着。
之所以能夠感覺得到,是因爲他在路西菲爾德的身上感受到了熟悉的東西……如果他沒有感覺錯的話,那大概就是之前所收集的【傲慢之蛇蛻】了……
但是【傲慢之蛇蛻】卻毫無疑問的在葉瑩的身上,換句話說……隻是因爲莫名的原因,這個孩子的身上,沾染了傲慢的氣息,或者是被傲慢選中了嗎?
不由得餘燼不這麽猜測……因爲,那個酒吧中的七個人,除去葉瑩和他自己之外,每個人仿佛都和蛇蛻所代表着的【罪】對應着。
高傲的路西菲爾德,羨慕嫉妒的王靜萱,很有錢的那個紅頭發老闆,什麽飲料和食物都不在話下的調酒師,容易生氣和暴躁的楚中天,總是懶洋洋的那個誰,看起來有種完美的美麗的紫發女孩。
如果說是巧合,未免有些太巧合了一點……
群員、酒吧……
到底有什麽聯系呢?
餘燼在心裏揣測着,有些想要在聊天室裏說一下,但想了想還是算了……之後在那個叫做【潘地曼尼南】的酒吧裏,再觀察一下吧……
“……”
潘地曼尼南?
無回城?惡魔的七君主……七宗罪?
仿佛是想到了什麽的餘燼,看向了王靜萱的方向……的确,這其中一定有着什麽聯系。
……
王靜萱并沒有在意餘燼的眼神,而是有些嚴肅的看着周圍圍過來的精靈……這些精靈和之前在樹上看戲的,有着明顯的區别,從着裝上來看,就是标準的戰鬥人員。
皮甲、短刀、弓弩、箭筒……
是顯然的精靈遊俠打扮。
“遠道而來的客人啊……不知你們在第四星域是否度過了愉快的時光?”
“咦?這麽有禮貌嗎?”
對于對方禮貌的問話,王靜萱很沒有禮貌的驚訝的說着,她嘗試着學那個似乎是領隊的精靈鞠躬……但是動作非常的奇怪,大概有點侮辱對方的嫌疑了。
不,這樣對方真的會生氣的……爲什麽扭得這麽古怪?
在這樣的想法中,餘燼歎了一口氣,照着對方的動作,左手放在背後,右手橫放在胸前,輕輕的鞠了個躬,回應着:“非常感謝你的關心,對我而言【神木·蒼翠英雄】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影響,總體而言還算愉快,”
雖然是第一次做,但是因爲在黑魂那邊,禮貌的姿勢和不雅的姿勢都學的很多,所以也不至于算是做的奇怪,相反……禮儀非常的美觀且到位。
就是語氣太過于平淡,聽不出一點【非常感謝】和【愉快】來……
“最近的天氣不錯,所以吾等高等精靈的【神木】,才會顯露出美麗的景象來,若是在夜晚有着薄暮存在或是月光不夠明朗……光之妖精也就不會這麽多了。”
大片精靈戰士的領隊不卑不亢的介紹着,語氣中略微的聽得出些自豪來,雖然聽起來像是閑聊,但是餘燼知道這僅僅隻是敷衍了事的唠嗑……之後在某個時候就會進入正軌。
人與人相處的關鍵……就是這些麻煩的東西。
随後,對方又從這次的跨星域友誼賽,說道了集會所,談到了溫泉後又和餘燼聊到了現在的天氣和溫度,随後又說道了當今的精靈政局。
接着……
“對了,聊着聊着都忘記了時間,和令人尊敬的紳士說話的确很愉快,我們這次來帶來了女皇殿下的旨意……二位,女皇殿下請二位相見,不知是否抽得出時間。”
“……唔。”
“诶?”
差點睡着的王靜萱擡起頭,聽到了這話,她有些糾結的想了想,說道:“女皇啊,挺好的,可是我想要先……啊!你們嘴上說是【請】其實是【抓】對吧?!”
嗯……
爲什麽在這種時候這麽敏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