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
聽到楊玉明的解釋,這下子,原本一臉懵逼的學員頓時爆發了!
“哈?那個叫援x的混蛋因爲打不過魏大魔王就使出了這等陰招?這家夥還算是一名武者嗎!”
“不要臉的狗東西!”
“要點臉行不行,打不過就用這種陰招,這世上還有沒有天理了?”
“那個混蛋.是想要毀了我們音武的新人王嗎?”
學生們都很憤怒!
如果說袁教實力強大,當着他們的面打敗魏呈那就算了,學生們也都沒話說,可重點在于……袁教居然用毒!
這太卑鄙了!
你打不過人就算了,結果居然耍陰招?
可是有人看到了,在魏呈将要擊潰袁教的關鍵時刻,袁教身上憑空升起了一個半透明的罩子,擋下了魏呈的攻擊,那根本就不是一個經曆難武者可以做出的手筆。
這個混蛋,肯定在那時候動用了不屬于自身的力量……簡直可惡!
群情激憤,學員們開始起哄,甚至有些激進份子想要沖上台去把魏呈拉下來,讓這場不公平的擂台戰終止。
“都安分一點!”
最終,還是身爲高段宗師的楊玉明一聲暴喝,讓在場的學員們安靜下來。
“你家的少爺這樣甩陰招,動用如此陰狠的毒素對付我們音武的優秀學生,難道就不會感到羞恥嗎?”楊玉明畢竟是一位老牌教師,什麽大風大浪沒見過,很快就冷靜下來,并且言詞犀利的追問袁教所帶來的兩位老仆。
卻聽得其中一位老仆怪笑道:“羞恥?爲何要感到羞恥?少爺他又沒有違反規則,從頭到尾,挑戰就沒有說不準動用武器吧!”
”心魔毒素也算在武器的範疇,剛好跟少爺新誕生的異能互相配合,臨場反殺,怎麽就違反規則了呢?”
“要說的話,也隻能怪你們音武的新人王學藝不精,居然沒能避開少爺的攻擊,中了心魔毒素啧啧,這下子可糟糕了,聽說北行令的報名就在這幾天,這要是三天内都沒有醒來,豈不是直接就喪失了報名資格了?”
此話一出,楊玉明的臉色頓時狂變。
對!
這幾日就是北行令的報名期間!
以心魔毒素的兇狠程度,中了這個毒的人,就算服用了解藥,也需要躺個三天三夜才能恢複清醒,這麽說起來……魏呈不僅要因爲這毒素輸掉眼前的戰鬥,還會喪失争奪北行令的資格?
這…簡直是不可饒恕!
楊玉明須發皆張,一時之間真有了沖到台上狠狠把那個袁教痛扁一頓的沖動,可看了看周圍的學員,他隻能咬咬牙道:“全體後撤!掩住口鼻,小心不要吸入那個黑煙,雖說心魔毒素需要同時接觸藥液與吸入瘴氣才會發作,可保險起見,你們還是離台子遠一點!”
“哎呀呀,關于這一點,我倒是有句話忘記說了。”然而,這時候那名老仆又再一次發話了。
隻見這老人張開了一口帶着黃斑的漏風牙,露出了如同風幹橘子皮的醜惡面孔,獰笑道:“關于少爺的能力,心魔操衍,還有着強化這心魔毒的功能,會把心魔毒的傳播限制删減一條,變成「隻要接觸或者吸入」就會發作,現在那個叫魏呈的小鬼,八成已經涼透喽!哈哈哈……”
此話一出,楊玉明的心中頓時涼了半截,就連原本心存的那一絲僥幸,都在瞬間被打入了絕望的深淵。
而仿佛要映證這老仆的話語一樣,忽然,台上的黑霧化爲漩渦,朝四面八方散開,露出了被黑霧包裹的兩人。
隻見在此刻的台上,有一道身影身披暗紅披風,緊緊閉着雙眼,雙手握着鎖鏈,如同一座大嶽般地矗立,即使失去意識,卻仍有着幾分霸氣尚存,讓人不敢靠近。
而另一道人影,則是被籠罩在一個半透明的罩子中,罩子的存在讓他稍顯狼狽,卻是因爲有了罩子的保護而免于受到黑霧的侵擾,并沒有随着魏呈一起中毒。
“真是…耗了我好一番功夫呢!”
待着防護罩裏面的袁教摸了摸那無堅不摧的防護罩,略有驚魂的摸了摸脖子,仿佛依稀記得魏呈在失去意識的前一刻,朝他釋放出的無邊殺氣……
不過,一切都結束了!
他赢了!
如今,在他能力驅使之下,魏呈已經中了加倍劑量的心魔毒,沒有個幾天是絕對醒不過來的,接下來他該做的,便是幹淨俐落的替這場戰鬥畫下句點。
原本他是想趁着魏呈失去意識的空檔,把對方踢到台下的,卻沒想到老魏即使暈倒了,身子卻仍如同巨山般挺拔,一連試了幾次,袁教不但沒能把魏呈踢下去,反而差點被對方身體反震出來的氣血沖擊震飛,讓他又一次的感到驚悚不已。
幸好魏呈中毒了!
要不然要他跟這樣的怪物正面剛……根本就沒有勝算嘛!
“沒辦法,這是你逼我的!”見到站着的魏呈不僅踢不動,甚至還有着刀槍不入的硬度,袁教咬了咬牙,當着衆人的面拿出了一個東西…
喀擦!
随着子彈上膛的聲響傳出,隻見袁教手中出現一把手槍,指向了魏呈的太陽穴。
“老魏!”洛天依見到這一幕,身上瞬間出現了黑色的裝甲,咬着牙就準備飛上台去救援。
“你太卑鄙了!”洛天依朝着台上怒吼一聲,身邊隐隐有着藍色的光翼展開,已經做好了沖上台阻止對方的準備。
“混蛋,你要做什麽?趕緊把那東西從魏呈身邊拿開!”而台下的樂正绫見到這一幕,也是咬着牙怒吼一聲,想要上前阻止袁教後續的動作。
關鍵時刻,還是言和在一旁拉住了這位大小姐,要不然以樂正绫的個性,現在直接沖到台上去把袁教痛扁一頓都有可能…
“我想做什麽?我親愛的绫大小姐,當然是結束這場戰鬥啦,這個叫魏呈的賤民皮太厚,本少爺既然用刀破不開,自然要用極端一點的手段嘛!不過你放心好了,我可不會殺這家夥,而隻是要給他一點小小的懲戒罷了,你不用擔心啦!”袁教一聲大笑,似乎對樂正绫的反應感到很滿意,眼看着就準備要扣下闆機。
“阿绫,放心,礙于規則所限,他也不敢真的開槍,不然真擊殺了魏呈的話,整個音武都要找他麻煩!”見到樂正绫似乎還有着繼續炸毛的趨勢,言和便低聲勸道。
然而,鬼使神差的,台上的袁教似乎聽到了這句話,頓時放聲大笑。
“哈哈哈你們真以爲我不敢殺他?真是可笑!本少爺的祖父可是大能,一個尊貴無比的大能後裔,擊殺一個賤民又怎麽了?難不成還能要我償命不成?”
袁教瘋狂大笑道:“區區一位賤民,殺了又怎麽了?難道這種人還比得上大能的後裔,比得上一位大能的支持?如果音武因爲這件事而跟我爺爺翻臉,那就意味着失去了一個盟友,多了一個敵人,我倒要看看,這所腐敗的學院有沒有這等魄力!”
話還沒說完,袁教的手指已經緊緊扣住了闆機,神色瘋狂無比,讓台上台下都充斥着凝重的氣氛。
“等一下!”
而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楊玉明展開氣源場,護住了正準備沖上台的洛天依與樂正绫等人,朝着袁教凝重道:“這場決鬥,我們可以代替魏呈認輸,你要什麽條件盡管開,我先代替她們答應!”
先把這少爺安撫下來再說!
否則這混蛋真的發瘋了,朝着魏呈開了幾槍,真打出了人命那該怎麽辦?
對于這件事,楊玉明也是感到相當不解,一般來說,這種決鬥隻要分了勝負就該收手了,前幾天袁教也沒有下死手的意思,怎麽一到今天就這麽偏激呢?
雖然心底疑惑,可這并不妨礙楊玉明的決策,不管如何,先讓魏呈下台再說!
“這樣啊…什麽條件都可以?那讓我想想……”袁教似乎還當真了,歪着小臉,一副沉思的模樣。
片刻後,他用一縷不懷好意的目光掃過了台下的樂正绫,笑道:“那麽…隻要這個叫魏呈的人答應解散樂隊,并且把绫大小姐送到我的家中當女仆,我就放下槍結束這場戰鬥,如何啊?”
“你…你開什麽玩笑!”樂正绫頓時羞憤道。
要本小姐去當女仆?你怎麽不去死一死!
楊玉明也是蹙眉道:“袁少爺,比武的決鬥隻分勝負,我們可以認輸,但是不能把其他人牽連進來,你身爲武者,應該也清楚這一點吧?”
“…啧,那就這樣吧,就這麽宣布我赢得了這場戰鬥,證明音武的學員都是廢物,倒也不是不能接受。”袁教頗感遺憾。
話雖這麽說,可這家夥還是沒把槍枝拿開,上膛的子彈槍依然對着魏呈的太陽穴,仿佛楊玉明要是敢反悔,他下一刻就會扣下闆機。
面對這種情況,台下的學員都是憤怒不已,卻是無可奈何,因爲在談話的期間,袁教的手槍一直對着魏呈的頭顱,他們絲毫不懷疑,隻要這位被寵壞的大少爺稍顯不高興,袁教就會扣下闆機,當場射殺魏呈。
于是,在這種凝重的氛圍中,楊玉明緩緩張開了嘴巴,正打算宣布比賽結果的刹那,卻是瞬間睜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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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