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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9章 我想試着愛我的孩子

第1839章 我想試着愛我的孩子

三好清海眼神一閃。

“所以說,此次來使是井伊直政大人推動,蒲生氏鄉大人默許,聖人可能并沒有放在心上。”

“也。。也許吧。”

猿飛佐助被問得有些狼狽,她不過是一忍衆,哪有什麽管中窺豹的政治敏感性。

三好清海卻不願意放過一個細節,足夠的情報是下判斷的基礎,她需要盡可能多的信息來完善自己的設想。

“有沒有這位來使的具體情報?姓名,出身,性格,經曆,可以的話,請說的具體一些。”

猿飛佐助思索着,說道。

“半澤直義,年齡不詳,是個年輕人,家系應該是加賀國金澤平原在地武家,是家族被加賀一向一揆驅逐的浪人。

逃荒到尾張斯波領,被前田利家大人看中,舉薦參與斯波遴選。

聽說在遴選期間表現優異,受到井伊直政大人青睐,欽點進入問注方工作,負責北陸道商務存檔。

之前好像查過堺港賬目,結果不清楚,後來不知道怎麽搭上了斯波忠基金廉政衆這條線,被筆頭由比濱結衣擡舉,進入聖人視野。

總之挺走運一家夥,出身這麽低,幾年功夫就能混得這麽好。”

三好清海低頭喃喃自語。

“堺港。。嗎。。”

這個詞彙是如此熟悉,那是三好清海曾經的故土,統治過的領地,她非常熟悉那裏的遊戲規則。

半澤直義查過堺港?

三好清海目光一凝,對真田信繁鞠躬說道。

“主上,半澤直義此人,也許就是我們等待已久的契機。”

真田信繁剛要激動的拍掌叫好,卻被海野利一拉住,海野利一冷面問道。

“大師此話怎講?”

三好清海說道。

“井伊直政大人主管監察,半澤直義應該是她那條線的人。

同心秘書處一直對堺港的高田陽乃大人頗有微詞,因爲高田陽乃大人把堺港經營成了鐵桶一般,同心秘書處插不進手。

北陸道商路是斯波家的經濟命脈,雖然這是高田陽乃一手經營起來的,但中樞的同心秘書處難以容忍自己被排斥在外,無法監督。

井伊直政大人是聖人小姓出身,性格堅毅剛直,非常受信任,她主管監察,自然不能允許堺港在自己的掌控範圍外。

對于這一點,同爲聖人小姓出身的蒲生氏鄉大人,她作爲同心秘書處首席,肯定是默許支持的。

但高田陽乃大人不凡,不單單商業才華出衆,爲聖人籌集了大量資金,更是斯波譜代出身,自小跟随聖人,情分遠勝旁人。

再加上高田雪乃大人。。即便聖人小姓衆親近聖駕,但想要限制高田姐妹的權力地位,也很困難。

半澤直義應該是在堺港碰過釘子,所以才轉向關東,想要從側面尋求突破口。”

海野利一目光一轉。

“大師對高田陽乃大人,對堺港事務,好像非常熟悉,判斷的口氣看似十拿九穩。”

三好清海無奈一笑。

“前塵往事成雲煙,海野姬是信不過我嗎?”

海野利一搖頭道。

“出家人斬斷過去,我對大師的過往沒有興趣,我隻想确定大師的判斷是否有足夠的依據支撐。

既然你這麽有信心,我自然相信你的判斷。”

三好清海微微鞠躬,感謝海野利一的理解。海野利一也微微鞠躬,表明自己追問到底的歉意。

真田信繁在旁邊不耐煩得敲敲案牍,急吼吼說道。

“所以說,這個半澤直義就是我們等待的機會?”

三好清海點頭道。

“應該錯不了。

關東蛀蟲不善經營,她們能拆東牆補西牆,暗中調動挪用資金,卻沒有錢生錢的本事,想要财富增值,賺取利差,隻有借助外力。

堺港,就是她們最好的合作對象。

這樣想來,半澤直義走東海道就合情合理了。她根本不是要去查直江津的廉政衆賬目,而是想查探誰是堺港在關八州的合作者。”

猿飛佐助興奮道。

“這還不簡單。

我馬上找霧影才藏接下這個差事,然後把我這一年暗查出來的證據交給半澤直義。”

三好清海反問道。

“然後呢?我們怎麽把自己摘出來?”

“這。。”

“我們可以幫半澤直義搭把手,但問題必須是她自己查出來的,而不是我們給她的。

真田衆要在關東更進一步,主上要想與聖人的關系更加親近,唯有撇清自己的幹系,當一個純臣。

我們連大藏長安的善意都不接,就是不想沾染一點因果,怎麽可以在這個時候卷入漩渦?

我們必須幹幹淨淨站在岸上,并且在經濟動蕩的關鍵時刻,成爲聖人穩住關東政局的定海神針。

隻有這樣,主上才有足夠的政治價值,成爲斯波神裔的母親。”

猿飛佐助一時語塞,摸摸腦袋,歎道。

“你們慢慢聊,反正你們決定讓我怎麽做,我就怎麽做呗。”

三好清海與海野利一對視一眼,海野利一淡淡開口。

“關鍵人物,就是那幾個負責土倉賬目的寺院主持。

她們手裏握着賬本,任何資金流水出入,都不可能繞過她們。參與分紅的貪腐集團,需要經過她們的手才能分到利益。

讓猿飛佐助引導半澤直義,去查這個節點,隻要驚動她們幾個,整個關東的壓力就會一起湧向半澤直義,不允許她繼續查下去。”

三好清海笑道。

“好一招打草驚蛇,誰心虛,誰害怕,誰出手,誰就是同黨。”

海野利一冷笑道。

“收了錢,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就算爲了保住自己,她們也必須保住那幾個負責賬目的大尼姑。

拔出蘿蔔帶出泥,半澤直義自己就能看清,不用我們多嘴多舌。

猿飛佐助是霧影才藏派的,案子是半澤直義查的,我們真田衆是一點不知情,也是關東最幹淨的斯波家臣,純臣。

到時候亂起來,聖人舉目四望,不用我家主上,還能用誰?”

三好清海與海野利一,你一言我一語,把大緻框架邏輯理清,開始對猿飛佐助吩咐細節。

真田信繁在旁聽着,又是歡喜又是難過。

多年暗戀,似乎終于有了一個契機,可以登上聖榻,一親芳澤。

但這個機會,卻似乎是用政治陰謀達成,完全颠覆了曾經的少女癡愛,不渝之情。

回想這些年的努力,真田信繁年紀日長,時不我待,的确越發心急火燎,恨不能早日親近聖人。

但用這種手段與聖人親近,真的好嗎?聖人是爲了政治大局與我。。而不是因爲喜歡我。。

真田信繁想着想着,一時有些哀愁。

十五立志,此身唯他一人所有,奮鬥至今一晃六年,翩翩少女已過弱冠。

手下近臣爲她籌謀,一大群姐妹跟着她吃飯,她哪裏還有天真矯情的餘地。

真田信繁暗歎,人生之不如意,十之八九,自己至少能夠得到他的人,他的種。

至于他的愛。。我真的真的很愛他,從鹽田城他擡頭一笑,低頭一舔,心中便隻有他一人的位置,再容不下其他男人。

而他,真的會在意我嗎?

———

真田信繁一片癡心,卻在政治的泥潭中越陷越深,曾經對天盟誓的純情少女已經成長爲一方諸侯,沒有了自由自在的資格。

而在近畿,早已在泥潭中央沉淪的兩位天下人,再度滾到了一鋪床單上。

安土城,居館内院。

半夢半醒中,義銀感覺到鼻子很癢,猛地打了一個噴嚏。

他疲憊得睜開眼,隻見織田信長擡起身子,一手扶着臉頰,一手正用發梢撩撥自己的鼻尖,臉上帶着揶揄的輕笑。

房間内點着火盆,溫暖如春,火焰搖曳的焰光照得兩人的背影一晃一晃,織田信長側身貼着義銀,又大又軟得頂上義銀的臉頰。

半夢半醒之間,義銀被美色所惑,好似在織田信長臉上看到了一絲迷茫,一絲溫柔。

他撐了撐腰,身子骨嘎啦嘎啦仿佛還在呻吟,不免苦笑道。

“三次了,就不能讓我好好睡一會兒嗎?”

織田信長摸了摸他的臉頰,将他的腦袋納入懷中,笑呵呵說道。

“誰允許你睡覺的?我等了整整一年,就是讓你到我這裏來打呼噜的嗎?”

義銀苦笑搖頭,全身還是軟綿綿得使不上勁。

大姐,哪有抓着人就三次的,哪個男人三次過後不呼噜連天?

也就是義銀的男尊體質耐用,換個女尊男人過來試試,當場猝死給你看好嘛。

把織田信長不老實的小手打開,義銀歎了口氣說道。

“别亂動,我們就好好說會兒話,讓我歇口氣,你也不要太得寸進尺了。”

織田信長臉色一闆,冷笑道。

“我得寸進尺?這是我應得的!

老娘在北陸道忍氣吞聲,讓上杉謙信那女表子得以氣焰嚣張,不就是爲了今日?

你不想給也得給,這是你欠我的,是你自己答應了的事。”

織田信長一使勁,義銀頓時躺平,他原本就不如姬武士有力氣,這會兒更是渾身軟綿綿,哪裏反抗得了織田信長。

反抗是反抗不了,但織田信長也沒法得逞,畢竟男人嘛,總有個休息的時候,強迫不得。

見織田信長一臉郁悶,義銀忍不住呵呵一笑。

織田信長磨着牙根,冷冷道。

“這一年在關東真沒閑着呀?哼哼,總有一天,我要宰了那些個女人。”

剛才還在笑的義銀,頓時變得笑不出來,面色冷峻問道。

“你說什麽?”

“我說我要宰。。”

“你再多吐露一個字,現在就給我滾出去!”

這一男一女,一上一下,同時盯着對方的眼睛,暧昧的氣氛一掃而空,空氣仿佛凝滞。

半晌,織田信長冷笑道。

“我有領地四百萬石,雌兵數十萬,胸有韬略,志在天下,隻有我,才配得上你。

我可以容忍你的那些子嗣,斯波宗家絕嗣,你一生孤獨,想要複興家業,想要開枝散葉,我都能包容。

但那些女人,在你我得到天下之後必須識相,給我滾得遠點,不要逼我動手。”

義銀冷冷一笑,不屑道。

“四百萬石,天下五分之一,好厲害的織田殿下呀。

但那又如何?

我斯波義銀曾經一無所有,一手一腳打下今日的斯波家。

别說你還不是天下人,即便你真的得了天下,我一人一旗上山聚義,照樣可以再打一次天下。

你信,還是不信?”

織田信長眯着眼看着一臉認真的義銀,俏麗的臉上透出一絲瘋狂,一絲欣賞,一絲渴望。

“好,好,好,好一位天下無雙的斯波聖人。

我信,我當然信,我看着你離開尾張,看着你轉戰四方,看着你成就斯波聖人,豈能不信你?

可我不明白,你爲什麽要作賤自己,明明已經不用再委屈自己,隻要你我聯手,你就不用再背負那麽多那麽累。

你有沒有想過,再這樣下去,史書會如何記載你的故事?明明是聖潔無邪的谪仙,卻。。卻。。”

義銀無畏一笑。

“無非說我是蕩夫而已,我又不在乎,反倒是你今日有些奇怪。

我認識的織田信長,從不在乎這些後世虛名,更不會被這些虛無缥缈的東西掣肘約束。

今天的你,可一點不像你。”

織田信長眼中透出溫柔,輕輕用手撫摸義銀的俊臉,低聲道。

“這就得問問你了,是你把我變成這個樣子的。

我出生就别居他處,看着二妹信行受父母寵愛,爲了引起父母注意,我奇裝異服,我放浪不羁。

結果,相比循規蹈矩的信行,父母越發不喜歡我,連家臣們都覺得,信行比我更适合擔當家督。

我曾經發誓,我要證明給父母看,我才是最有能力的繼承人,我才是最值得她們寵愛的那個人。

母親死了,信行反了,在家臣們驚恐的目光下,我親手砍下信行的腦袋,卻沒感到一點點快樂。

父親怨恨我,疏遠我,即便我已經帶領織田家走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他已然無法原諒我。

他與我改善關系,隻是爲了三妹信包,爲了二妹信行的女兒,他從來沒有真正爲我考慮過,他從沒有真正在乎過我。

我有時候在想,地下的母親是不是和父親一樣,她也不在乎我的成就,她隻恨我殺了信行。

天下人。。我曾經以爲隻要成爲天下人,就可以證明自己的優秀,父母就會認可我,否定信行。

但現在,我越來越覺得曾經的自己實在是太天真了,真的真的好天真呀,父母永遠不會愛我,我也成不了天下人。

義銀,給我一個孩子,我要你的孩子,如果父母不能愛我,那麽就讓我試試愛自己的孩子吧。

你和那些女人的混賬事,等我們得到天下之後,我再慢慢和你計較,我有的是時間。

現在,給我你的種子,我想生下你的孩子。”

織田信長的臉頰貼着義銀的臉頰,在他耳邊低聲要求着,義銀感覺到她臉上的濕潤,她是在哭嗎?

織田信長自己也沒有發現,曾經無血無淚的第六天魔王,已然變成了一個有血有肉的女人。

她不再是沒有弱點的亂世魔神,她可以被傷害,可以被殺死。她從來沒有被愛過,她開始渴望被愛,即便是飛蛾撲火也在所不惜。

她沒有發現,自己已經變得虛弱,魔王變成了凡人,會死。

義銀緩緩擡起手,一手摟住她的腰,一手摸着她的頭發,将她貼緊自己。

這一夜,沒有斯波家督與織田家督,隻有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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