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佑爲了讓小家夥開心,就特意給了小家夥二十萬貫,讓小家夥建造公主府,還是城堡模樣的公主府,隻是李明達卻并不知道,這是她的五哥正在爲離開她而做的道歉。
李明達現在還很開心,以爲自己可以永遠的和自己的五哥在一起,但是她還是想的太簡單了,李佑也是沒有辦法,他很想帶這李明達,帶着自己的母妃一起離開長安,可是這是不可能的,李世民絕對不會同意的。
所以李佑隻能爲了以後的團聚,現在隻能暫時的離别。
李佑坐在李明達的位置上,很快,下面又來了一輛馬車,馬車上有吳王府的标記,李佑看着标記嘴角露出了一絲了笑容。
李恪和李愔來了。
李恪呀...應該算是曆史上最悲情的皇子,非常有才能,而且具有遠大抱負,他是一個非常優秀,天資聰慧,飽讀詩書,武藝高強的人,他很有遠見,而且具有政治抱負,本來像他這樣的人應該會有非常精彩的一生,也應該能成爲皇帝,坐擁天下,施展自己的抱負,爲天下黎民百姓謀福利。
但是命運對李恪非常的不公平,這一切他都沒有擁有,李世民最終将皇位最終傳給了李治,而吳王李恪卻被要求遠離京城。而且李恪并沒有任何謀逆造反之心,也從來不想要卷入到皇宮當中的政治鬥争,但是無奈卻還是被長孫無忌以造反的罪名給誅殺了。
其實李恪有沒有造反,很簡單就能查明白,他隻是被牽連了,他是被長孫無忌給誣陷的,當時南陽公主造反,然後失敗了,李恪也因此被卷入到了政治鬥争當中,他被誣陷說他參與了南陽公主造反這一件事兒,沒有人爲他伸張正義,他也是百口莫辯,最終還是走向了死亡。
李恪的這一生是非常悲慘的,他一直老老實實,安分守己,卻還是不能善終,他空有滿腹才華卻無處施展,想要治國卻沒有地方可以施展。
不敢說李恪是李世民所有兒子當中最優秀的,但是他的才能是有目共睹的,至少比李治要強上一些,但是他的血統,他的庶子地位,卻讓李恪有了這麽一個悲情的結局。
有一句話叫長子不是嫡出,這就是一個很麻煩的事情,古代就是以嫡立長,你不是嫡,又不是長,可你卻擁有兩朝皇室血脈,更是擁有和帝王一樣的才能。
那你就必須死,你不是死在自己的異心上,也不是死在自己的錯誤上,反而是死在了自己的才能上,這單但是想一下,就感覺很憋屈。
李佑這次将李恪和李愔一起請來,就是想要将事情講清楚,兩方完全沒有必要鬥來鬥去,因爲兩邊可以化幹戈爲玉帛,不需要這樣的纏鬥,他們有真正要對付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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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吳王殿下,蜀王殿下來了...!”曜宇将門給打開,随後就見吳王李恪,蜀王李愔兩人一起走了進來。
李佑看到兩人之後,也沒有擺譜,而是直接起身看着李恪和李愔微微拱手笑道:“三哥,六弟,來了...請坐...!”
說完,李佑帶着兩人坐到了一邊的椅子上,跟着還讓曜宇去上了茶,等李恪和李愔的身邊都多了一杯茶之後,李恪看着李佑問道:“五弟...這次将我們兄弟二人一起叫到這裏來,到底是要談什麽?”
李佑看着李恪沒有選擇任何的隐瞞,而是直接的回答:“要談我們三人之間的事情,比如你們在收集我對父皇不利的證據,也比如我知道你們還有想要一争太子之位的心思。
你們已經聯絡了一些以岑文本爲首的隋朝老臣結成了同盟,這些人的名單我是都有的,隻不過這些名單都是不良人給我的。”
李佑的話,讓一邊的李恪,李愔一個驚駭。
李愔有些失聲的喊道:“怎麽...我們已經被不良人監視到了?”
看着李愔那驚駭的樣子,李佑點點頭:“不單單是你們,我的一舉一動其實父皇也是監視着的,我們三個人的處境其實一模一樣,我們三人都是庶子,父皇不會給我們機會的,而且我可以笃定,這次父皇一回來,就會讓我們三人離開長安,回自己的封地。
我就是最慘的,我的封地在登州,那裏還是一片狼藉。
其實父皇讓三哥,五弟突然回長安,父皇更大的用意就是爲了掣肘我,父皇擔心我會對太子不利,你們來了,就可以和我形成對峙。
父皇再将我的權利拿掉,這樣我就必須要緊靠太子,但是父皇有一點錯了...!”
“哪裏錯了?”李恪問道。
“那就是我們三人對皇位從來就沒有任何的留戀,我們三人一直在掙紮的原因,無非就是自保,就說六弟吧...他從來就知道自己和皇位已經無緣了。
庶子是一個原因,還有三哥和六弟身上的隋朝血統,也正是因爲這樣,六弟一直都在扮演呆傻之人,被父皇下旨痛斥禽獸不如的皇子。
說來說去,還是爲了用這樣的呆傻名聲來自我保護。
可是六弟是個好弟弟,他在發現三哥你有心想要争太子之位之後,拼了命的保護你,甚至不惜将自己的一切都暴露出來,這是弟弟在拼死的保護自己的哥哥。
但是六弟你知不知道,三哥其實根本就不想争,他一直在争的原因,就是爲了給你,還有給楊妃一個安全的環境。
他不想要什麽皇位,他想要的隻是自己的親弟弟和自己的母妃可以平安,可以不讓人欺淩。”
李佑的話,讓李恪微微的閉上眼睛搖搖頭。
“皇兄,五哥說的是真的嗎?”李愔看着李恪眼睛紅了起來問道。
“呵...!”一聲冷笑,李恪張開眼睛微微的道:“皇位再好,我都不稀罕,我李恪最大的想法就是可以讓自己的家人平平安安的快樂活下去,其他的都是浮雲,也都和我李恪沒有任何關系。
五弟說的沒有錯,我一直在争的原因,就是因爲我擔心我的親人,擔心我的母妃,擔心我的弟弟,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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