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佑曾經看過一部電影《失孤》,講的是一個年幼的孩子在1998年某一天走失,父親雷澤寬曆經十四年的時間尋找孩子,途中十分艱辛,偶然遇到了年幼時被拐賣的小夥曾帥,經曆相似的兩人共同踏上尋找至親的旅程。
當年這部電影上映的時候,無數人爲之落淚,也讓拐賣兒童這一問題暴露在大衆面前。近日,電影《失孤》原型找到兒子,郭剛堂尋親成功的消息令人振奮。可是在很多時候,那些被拐賣的兒童并不像電影演的那般幸運。
我國每年失蹤的兒童中,被拐賣的就占了八成,有的小孩也許就是在自家空地上玩,也會被某些歹徒盯上。孩子是一個家庭的核心,很難想象,那些因爲人爲原因失去孩子的會有多麽痛苦,甚至可能會一輩子自責,所以現在很多家庭都會以此來教育自己的孩子,以防遭遇不測。
孩子是聯系一個家庭的紐帶,這個紐帶斷了,整個家的人心也就散了,從孩子出生到牙牙學語、步履蹒跚,其中的喜悅隻有做父母的才知道,很多時候,孩子才是一個完整的家的象征,他們的喜怒哀樂與父母的喜怒哀樂緊密相關,在互相陪伴的日子中,孩子與父母在一起的每一段時間都變得格外有意義,那些充滿歡笑的日子也格外讓人珍惜。
孩子沒有了,那麽一切就都沒有了,而被“人販子”拐走的孩子該“何去何從”?
大部分由四種情況:
1,被賣到窮鄉僻野,做人家的兒子
其實很多的明星也是說過,沒有買賣就沒有傷害,其實這樣的話,在拐賣這件事情上也是實用的。
可能對于那些窮鄉僻壤的地方他們對于外界的事情并不是非常的了解,而且極少與外界溝通,對他們來說傳統的思想傳宗接代、延續香火是非常重要的,所以這樣的現象就被人販子有機可趁了,有很多被拐賣的兒童就被賣到了窮鄉僻壤,做了他們家的孩子爲他們傳宗接代成爲别人的兒女。
2.作爲生育工具
很多女孩本該在父母身邊享受快樂童年的時候,卻被人販子拐走了,有些人爲了那些不正當的利益,把小女孩賣到比較偏僻的山村裏面,被當做生育工具,因爲有很多的地方可能自己的妻子沒有辦法生出孩子,所以沒有辦法延續子嗣。所以有些被拐賣的正在懵懂的小女孩,正面臨這樣的現狀。
3.摘取身體器官
在醫院當中,我們也看到有很多生病的人急切的等待器官移植,這個時候醫院當中自然配型可能會比較慢一點,所以人販子就找準了這個時機,一些家長外出的時候,疏于對自己孩子的照料,所以讓人販子拐走,而被摘取掉身體當中的器官,牟取利益。這樣的事情是損人不利己的,而且非常的傷天害理。
4.街邊乞讨
有的時候我們在一些旅遊城市,會看到有些小孩身體殘疾,而且衣衫不整的在街邊乞讨,這樣的情況讓我們心如刀絞,但是近幾年來,我們也了解到這樣的情況,可能是一些人販子對那些拐賣去的孩子做出的事情,讓一些身體非常健康的小孩子變成了手腳殘疾或者是畸形。
上面說的是現代,在古代就會更慘,更可怕,更悲哀。
李佑看着眼前這位威脅自己的馮盎,嘴角微微露出了一絲笑容道:“耿國公,說完了沒有,如果說完了,那麽本王就要去監斬了。”
“李佑...你真的不給老朽半分薄面?”馮盎大怒,直接喊出了李佑的名字。
這邊李佑則是露出了一臉兇狠的表情喊道:“我給了你面子,那麽誰來給那些死去的孩子公道,誰來彌補那些失去孩子的父母們的痛苦,耿國公,失去骨肉的滋味,是不好受的。
所以今天本王就要殺雞儆猴,用你的孫子和尤家的孫子開刀,你可以認爲本王故意的針對你們,本王不在乎,孩子是大唐的未來,是大唐的根基。
不管是誰,不管的他的背後是誰,不管他的家族是誰,誰敢動大唐的根基,大唐的未來,本王定斬不饒...!”
“你...你...你...!”馮盎被李佑氣的全身發抖。
但是李佑卻一臉不屑的喊道:“來人...!”
“末将在...!”薛仁貴一個躬身。
李佑眼神一狠:“給我斬...!”
“諾...!”薛仁貴一個行禮,随後立即走到前面喊道:“齊王有令,斬...!”
“噗...!”十八顆頭顱應聲而落,百姓們歡呼雀躍了起來,大喊齊王千歲,很多僚人失去了孩子的父母都向着李佑跪了下來。
看到馮瑤被斬,馮智戣的心中一片輕松,隻是有些擔心的看了看馮盎,這邊馮盎氣急敗壞,本來李佑以爲這一下會将這個老家夥給氣死,可是誰知道,這位老家夥的生命力還挺旺盛的,自己最愛的孫子被斬了居然還沒有被氣暈倒,最後在自家人的攙扶下走了。
看着馮盎離去,這邊的李佑知道有一場硬仗要打了,果不其然,就在斬了馮瑤和尤勇的第二天,整個廣州府的商業全部都停了,米行罷市,鹽行罷市,布行罷市...這些基本上都是民生的東西,這一罷市,就引起了廣州府很大的動蕩。
畢竟古代不是像現代,古代一般買糧最多買個兩三天,他們沒有過多的錢财可以買米囤在家中,那個時候,普通的百姓基本上不會出門,一輩子都會生活在原籍,爲什麽會這樣,沒錢呀。
出遠門的話,必然要涉及到衣、食、住、行四個方面,這需要花費大量的金錢,一個普通百姓一年的收入才多少,僅僅夠買糧食和自己的生活用品的,根本很難存下來多餘的閑錢,即使有也會存下來買種子或者其他必需品。
嶺南的百姓就更加的困苦了,根據規定,嶺南百姓人給地十五畝,蔬得二畝。
“新耕地免租三年。”
在古代耕種水平是非常低的,隻相當于現在的12或23,估算當時農民每畝約能收入100左右的斤大米。
南方地區一年收二季,北方地區一年收一季,如果豐年加勤懇,南方農民毛收入約7000元,北方農民則隻有3500元,除掉農具、肥料、水利開支、稅負等相關費用,收入還是可以維持溫飽的,也就僅僅如此。
所以怎麽可能會囤米,如果你不囤米,米行一罷市,那就沒有了米,廣州府的百姓就會徹底的炸裂,這也是馮盎的大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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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都罷市了,而且百姓我看忍耐的極限也已經快要到了,現在很多百姓都聚集到了外面不回家了...!”
“爲什麽不回家?”
王旭說完,一邊的李明達就立即問道。
看着李明達,馮智戣連忙解釋:“公主殿下,因爲百姓們家中都沒有米,所以他們不敢回家,害怕回家之後,米突然來了,他們沒有買到。”
“可是爲什麽他們不存一些米在家中?”
“因爲嶺南很貧苦,這些百姓基本上沒有能力可以囤米,基本上是幹幾天活,然後買個幾天的米...!”跟着馮智戣看向李佑道:“殿下,這一切都是臣的錯,是臣的父親,在故意的對抗朝廷,臣死罪...!”
說完,馮智戣就準備起身下跪,不過,還沒有跪這邊李佑一把将馮智戣給扶住道:“嶺國公,我們都知道,這次的事情和您沒有關系,雖然是馮家做的,但是卻和你一點關系都沒有。
本王斬了耿國公的最愛的孫子,耿國公已經事先和本王提醒了,隻要斬了,就會讓廣州府無米無鹽...果然是耿國公,他做到了。”
“臣該死...!”馮智戣露出了愧疚的表情。
李佑卻連忙安慰了一下馮智戣,跟着就聽李佑看着王旭問道:“王别駕,現在府城之中存糧大概可以堅持幾天?”
王旭想了想回答:“應該可以支撐五天...!”
“那我們向其他州府求援,其他州府會不會支援我們?”
“不太可能,因爲這裏是嶺南,其他州府也是十分的困難,而且我們廣州府是中心,所以我們經常借糧給其他州府是常事,其他州府真的沒有什麽糧食給我們。”
王旭說完,李明達立即苦起了小臉問道:“那該怎麽辦呀...要是沒有糧食的話,廣州府的百姓一定會不答應的。”
說完,李明達憂愁靠自在了李佑的肩膀上問道:“五哥,該怎麽辦呀?”
不但是李明達,其他人也是看向了李佑,因爲他們也真的沒有什麽好辦法了,現在所有人都将希望依靠在了李佑的身上。
李佑看着衆人的期待的眼神,也是歎息一聲微微的道:“明日放出州府存糧,但是不用官府的身份去賣,用私人的身份去賣,并且提高存糧的價格,價格定高一點,跟着給我出一個告示,就說廣州府米行罷市,糧價不限。”
“蛤...?”
李佑的話,讓在場的衆人一愣,馮智戣連忙阻止:“殿下,這萬萬不可呀,廣州府的百姓困苦,他們吃不起那麽貴的糧食呀...!”
隻是不管周圍的人怎麽勸,李佑卻直接起身道:“按我的要求來...其他的你們不用管了...!”說完,李佑直接拉起了李明達的手道:“跟我回去。”
随後李佑帶着李明達離開,剩下馮智戣,王旭等人傻傻的看着離開的李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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