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少的真名叫潘傑,她的媽媽是潘家三兒子的小老婆,而且潘傑媽媽的上位也不是很光彩,潘家人也看不上這對母子。
“你查到了包養唐詩芸那個男人的底細了沒有?”潘傑看着自己的兩個跟班問道。
隻是這些跟班還是學生,他們兩個人怎麽可能會查出李佑的真實身份,但是爲了不在潘傑面前丢臉,所以兩人你看了看我,我看了看你之後,還是準備亂說一下。
兩人一起給潘傑,這位李佑沒有什麽大的勢力,就是一個普通的有點錢的人,這話一出,潘傑微微露出了一絲笑意:“這不就好了,一個沒有任何底細的人,我可不會怕,走...跟我去一個地方,我們去找人。”
“找人...?”兩位跟班有些詫異。
不過,潘傑卻露出壞笑:“今天,我一定要得到唐詩芸,即使得不到她的心,隻要人在我手中就可以了。”說完,潘傑也不解釋,直接回頭離開。
兩位跟班隻好立即跟了上去。
就在兩人走了之後,李佑和唐詩芸還什麽都不知道的黏在一起甜蜜,大概是下午15點的時候,李佑和唐詩芸一起出了家門,本來兩人還要在一起膩歪的,但是趙玲玲打來了電話,這是要去拿青蒿素了。
這次的青蒿素數量有些多,是在省外的一個倉庫之中,李佑帶着唐詩芸一起開着車子到達了倉庫,看到了一倉庫的青蒿素,李佑的嘴角是露出了笑意。
有了這些青蒿素,那麽自己的虎贲衛在嶺南的時候就有所保障了,而且李佑不但是得到了青蒿素,這次還見到了趙玲玲的那位師兄。
要知道這位師兄也是一名人物,他曾經就是國家組隊前往廣州那邊滅掉瘧疾的醫務人員之一,他雖然不知道李佑買那麽多的青蒿素做什麽。
但是這位師兄卻告訴了李佑很多關于瘧疾這個疾病的特征...要知道瘧疾這個疾病在很早很早的古代就已經在地球上橫行了,那個時候的人們對這種傳染疾病束手無策,甚至認爲是神降于人類的災難。
不僅僅是我們國家,在國外,古希臘的亞曆山大大帝、第一次攻占羅馬這座“永恒之城”的蠻族西哥特人首領阿拉裏克、文藝複興初期的意大利大詩人但丁均死于瘧疾。
而在我們中國的史書上,瘧疾也是一名常客。
漢武帝征伐閩越時,“瘴疠多作,兵未血刃而病死者十二三”;東漢馬援率八千漢軍,南征交趾,然而“軍吏經瘴疫死者十四五”。
還有就是清乾隆年間數度進擊緬甸都因瘧疾歡而受挫,有時竟會“及至未戰,士卒死者十已七八”。
在宋人陳言編撰的《三因極一病證方論》中,指出了疫瘧的特點:“一歲之間,長幼相若,或染時行,變成寒熱,名曰疫瘧”。
古人大多認爲瘧疾是通過空氣傳播的。中國古代醫家認爲瘧疾由感受瘧邪引起,以惡寒壯熱,發有定時,是多發于夏秋季爲特征的一種傳染性疾病。
其中引起瘴瘧的瘧邪亦稱爲瘴毒或瘴氣,在我國主要存在于南方,所緻疾病較重,易于内犯心神及使人體陰陽極度偏盛。
古羅馬人則認爲,沼澤濕地中會産生肉眼看不見的微生物,通過口鼻呼吸進入人體,引發瘧疾。意大利語中的“污濁空氣”,就成了瘧疾的學名Malaria。
當然了,到了近代之後,我們還是發現了一種藥物,對治療瘧疾有奇效,就是金雞納樹...1630年,秘魯總督欽瓊伯爵的妻子在利馬逗留時患上瘧疾,藥石罔效,眼看就要客死異鄉。
幸運的是,伯爵妻子的保健醫生當地的印第安土着會用一種樹皮治療瘧疾,當地人稱之爲“生命之樹”。用該樹樹皮熬藥湯後,伯爵夫人最終痊愈。該樹後被命名爲金雞納樹。
但是金雞納樹并非根本良藥。一是因爲種植難度,金雞納樹對生長環境要求極高,不可能普遍栽種;二則是金雞納樹本身有着嚴重的副作用,病人容易出現腹瀉、哮喘、耳鳴、急性溶血。即使治愈了瘧疾,它可能會給病人帶來比瘧疾更緻命的副作用。
趙玲玲師兄告訴李佑,瘧疾一共有四個時期,想要分辨是不是瘧疾也很簡單,隻要一個人先爲四肢末端發涼,迅覺背部、全身發冷。
皮膚起雞皮疙瘩,口唇,指甲發绀,顔面蒼白,全身肌肉關節酸痛。進而全身發抖,牙齒打顫,有的人蓋幾床被子不能制止,持續約10分鍾,乃至一小時許,寒戰自然停止,體溫上升。
跟着就是冷感消失以後,面色轉紅,發绀消失,體溫迅速上升,通常發冷越顯着,則體溫就愈高,可達40℃以上。
那麽就可以确定爲得了瘧疾,而得了瘧疾也不要緊張,我國的治瘧工作主要運用了“1-3-7”策略,即一天之内報告當地的病例,三天之内對病例進行确診,确定是否爲瘧疾、是哪種瘧疾、是本地原發還是外地輸入,确診之後要在七天内進行處理,每一個病例就要做一個疫點,對病例周圍的環境進行蚊蟲消殺、對高危人群發放蚊帳。
所謂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李佑又得到了一個好東西,那就是蚊帳,如果沒有這位趙玲玲師兄的體香,說真的,李佑還沒有想到蚊帳。
和趙玲玲的這位師兄短短的聊了一會,李佑這次就知道了自己要購買的東西還有很多,蚊帳,避蚊水,殺蟲液等等...哎呀,李佑那叫一個感激,将趙玲玲師兄說的注意事項全部都記在了筆上。
這些記錄也沒有讓趙玲玲和她的師兄有什麽疑惑,因爲要知道瘧疾這個病,雖然中國已經消除了,可是在非洲,瘧疾還是在肆意橫行的。
世界上96%的瘧疾疫情在非洲發生。每年有2.15億瘧疾病例、38.4萬死亡病例。
他們都認爲李佑買這麽多的青蒿素是要馳援非洲的一個遠古部落,這些人都認爲李佑是在非洲的某個部落做着什麽生意賺錢。
要不然也不會要那麽多古老的玩意,所以也是不疑有他,等和趙玲玲還有她的師兄告别之後,李佑帶着唐詩芸就準備開車回去,不過,因爲天太晚了,附近正好有一個比較好的酒店。
李佑就準備帶着唐詩芸在這個酒店住一晚上,要知道唐詩芸還沒有住過高級的酒店。
這家五星級的酒店,配備健身房、遊泳池,而且是免費開放的,唐詩芸不會遊泳,李佑等辦好了入住信息之後,就帶着唐詩芸來到遊泳池教唐詩芸遊泳。
唐詩芸的身材是真的太好了,即使是穿的那種連身泳裝,還是引來了惡狼們的眼光,要不是李佑在身邊,唐詩芸都不好意思來這裏。
“大哥...那些人還讨厭呀。”感受到那些熾熱的目光,唐詩芸小嘴微微的撅了起來。
李佑則是呵呵的笑道:“别理睬就好了,下水,我教你遊泳,你說你一個農村的孩子,怎麽不會遊泳?”
要知道,李佑也是農村的孩子,他可是很早就将遊泳給學好了,李佑那個村子十分的漂亮,在村的南、北、西三面環水,尤其是夏天,河裏面長滿了碧綠的蘆葦,蒲草,那個時候,李佑就會在村西頭的這片水域遊泳。
李佑住的地方叫太平府,生活在太平府的村民是非常的幸運,因爲村民随時都可以用水來澆灌我們的田地,不用擔心莊稼幹旱影響收成。
和李佑一樣,其他的孩子們也會來河中遊泳,年紀大的穿條褲衩,有些年紀小的,就直接光着屁股在河裏練憋氣,學習“狗刨”。
年紀大的則是可以在水深的區域玩耍,可以把身體漂浮在水面,也可以躺在水面,什麽仰泳、蛙泳、踩水都不在話下,孩子一多,比賽也就開始了,遊泳追逐,比賽紮猛子。
有時還會遊到河的對面去偷人家的西瓜,哈哈,那時候也是既可愛又調皮的。
在暑假,這裏基本是孩子們的定點場所,一天到晚能去洗好幾次澡,一到晚上大人小孩都會來到河邊乘涼、洗澡,好是熱鬧。
河邊一塊塊锃亮的石頭則是婦女們洗衣服的地方,還有好多垂釣愛好者打着太陽傘在河邊釣魚,這樣的場景,現在想想都是那麽美。
隻是現在人長大了,回家的時間也少了,非常可惜,也非常遺憾之前沒有條件,也沒有機會能爲自己兒時的這片水域留下他當初的樣子。
現在水質也沒有了當年的清澈與活力,已經很多年沒有人下水洗澡了,現在村子也是拆遷過度村,其實也已經與曾經的村莊,和那片童年的水域再見了。
“我小時候都是學習,哪裏有空遊泳,我總是想着長大一點再學,嘿嘿...看吧,你不是來教我了,大哥,我該怎麽做?”
唐詩芸嘻嘻一笑,問李佑該怎麽辦。
李佑則是‘哦’了一聲:“你抓住我的肩膀,然後雙腿浮起打水...我會慢慢的向後腿,你跟着我的速度往前遊句可以了。”
“啊...簡單...!”唐詩芸嘻嘻一笑,跟着就貼到了李佑的身邊。
僅僅是這麽一個貼,就引得一群小狼狗心碎的聲音,李佑無語的笑了一笑,還是專心的教着唐詩芸永遠,隻是就在李佑和唐詩芸一起遊泳的時候,卻不知道那位潘傑少爺正在規劃一個陰狠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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