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佑微微一笑看着衆人道:“你們都弄錯了,活着的那位不是周立凱,而是周立青,周立凱和周立青是一對孿生兄弟。”
李佑此話一說,一些大臣忍不住的笑出了聲。
l李佑的話語,讓一邊的李承乾怒道:“這怎麽可能...父皇,李佑這是在說謊,是在欺君...!”
看着李承乾,李佑有些無奈的問道:“太子殿下,就和你上回在此處問我的一樣,你有證據嗎...你憑什麽認定回鹖人可以有孿生兄弟,但是我們大唐人就不能有孿生兄弟。
李佑倒想問問太子殿下,你是大唐的太子還是回鹖人的太子。
爲什麽?...回鹖人隻要有事情,就會找到你呀,太子殿下,你可不要忘記了,你隻是太子,陛下才是大唐的皇帝...!”
“啊...!”李承乾被李佑怼的一愣,此後連一句話都找不到反駁李佑。
說真的,這個時期的李承乾是真的算是廢了,很多人都說,李承乾是被李世民給弄廢的,但是我感覺更多的,李承乾是被自己的性格給弄廢的,李承乾情商太低了,都知道曾經的李承乾是真的很聰明的,這是史書上記載的。
作爲李世民的兒子,還是嫡長子,按照傳統的封建制度,毫無意外,他可以繼承皇位,未來必然是呼風喚雨的存在。
年僅八歲的他就成爲太子,以李世民的角度,肯定要好好培養他。
所以從四歲,他就有伴讀,年僅六歲就有大師親自傳授,放到現在作比方,就是有一級教授指導,是真正的從娃娃抓起。
除了學習知識,他還要熟練業務,從十一歲就開始旁聽政務。李世民如此情理對待,繼承皇位是闆上釘釘,就算是傻瓜也能成才。
不出李世民所料,李承乾足夠優秀,有一次李世民外出,就把政務交給他,他的做法可圈可點,也令李世民很滿意。
按理來說,他是太子,隻要還過得去,成爲皇帝是很簡單的。
但是李承乾卻有一個緻命的弱點,情商太低了,抗擊打能力也太低了,很多這種情商不高的人呀,隻要遇到打擊,就會呈現一種懦弱的表現,跟着就封閉自己,然後自怨自艾。
李承乾就是這樣的人,本來順順利利的人生,可是誰知道,貞觀十年的時候,李承乾的母後長孫皇後去世了,這個打擊對于還隻是個十七歲的少年來說很大很大。
但是這種打擊對于一些情商高的人來說,他們會發奮圖強,可惜呀,李承乾不行,他沒有将母後去世化成一股動力,反而在後面的時候,李承乾得了足疾...一下讓他的心境開始發生變化,沒有之前的謙和自若。
相反的,替代了李承乾謙和自若的是逆反和自卑的性格。
這一下之後,李承乾就像變了一個人,《貞觀政要》上卷記載,“時太子承乾頗留意典墳,然閑宴過後,嬉戲過度”,在娛樂活動甚少的古代,男子喜愛聲樂,貪戀美色都是正常的,畢竟那是一個時代的思想潮流,曆史上的紀曉岚也是出了名的貪戀美色之人,但是世人對他的評價也沒差到哪裏去。
但是“嬉戲過度”的話就不太恰當了,更何況李承乾還是太子,将來是要繼承皇位的,若是過度享樂的話,那就不太合适了。
而在李承乾好聲色這一行爲中,最令李世民震怒的就是寵愛**。
當時,李承乾的叔叔李元昌送給他一個小童,年僅十歲,長得甚是妖娆,而且擅歌舞,這讓李承乾很是喜愛,給其取名爲“稱心”,與其同卧。
雖然在古代有很多男子戀小童事件,但是如李承乾這般肆意妄爲的皇室中人并不多,而且還被人發現指正,李世民怎麽可能不生氣?
之後李世民讓人殺了稱心,誰知道李承乾更加過分了,并沒有及時認識到自己的錯誤,而是讓人做了稱心的木質人偶,擺在馬車上,讓人朝暮祭拜,甚至自己也多次前去祭拜,痛哭流涕,還因此稱病不上朝。
這樣的情商大家想想,你們如果是太子李承乾,會做這樣的事情嗎...隻要稍微有那麽一點情商的人都不會去做。
還有就是在古代,牛馬一類的牲畜都是極爲重要的。馬是人們重要的交通工具之一,牛更是能夠幫助人們從事于農業生産,作用極大。然而李乾承卻讓人偷來大量的牲畜,并且建造鍋爐在宮中烹饪。
自己吃點兒就算了,他還召集宮中的太監奴婢一起享用。如此大動作簡直可以用無法無天四個字來形容,李世民就算想裝聾作啞也辦不到啊!
此外,李承乾還讓人在東宮搭帳篷,自己身穿突厥人的服裝,頭上梳着奇異的發型,假扮突厥人士,若是自己偷偷嘗試一下突厥人的遊牧生活也就算了,李承乾還揚言說要做突厥人:“甯做可汗死”。
此等行爲,将他的父親李世民置于何地?更有甚者,李承乾還口無遮攔的對人說,等到他做了天子,一定要殺了那些忤逆他的人,即使這其中人數達到五百,也不會就此罷休。
這還沒成爲皇帝,就已經如此暴力,不是典型的暴君形象嗎?這種人,朝臣們又怎麽能讓他當上皇帝呢?
這種低情商,連以前的李佑都不如,這次傻乎乎的聽了李元昌的鼓動,就沖到甘露殿,也是蠢到了極緻,一下被李佑用自己話給噎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也算是咎由自取。
“你怎麽不說話了?”李世民看着一邊的李承乾輕輕的哼了一聲。
李承乾微微低下了頭。
不過,這個時候,一邊的葉正醇有些着急了,隻聽他連忙的道:“大唐皇帝陛下...請您一定要爲回鹖人做主呀,我們可從來都不知道周立凱有一位什麽孿生兄弟呀,所以一定是假的。”
“呵...!”李佑冷笑的看着葉正醇道:“我們大唐也不知道你們的沙也加也有一個孿生兄弟呀...憑什麽我們大唐不知道,你們的孿生兄弟就是真的,你們回鹖不知道,我們大唐的孿生兄弟就是假的?”
葉正醇也是微微一愣,因爲他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李佑了,這簡直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李佑絕對是蓄謀已久呀。
就在這個時候,房玄齡微微一笑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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