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佑正準備前往磚窯那裏去看看燒磚的情況,可是誰知道,自己還沒有走,李世民的聖旨就來了,又是突然讓自己進宮。
上一次這麽突然是有人惦記自己的肥皂和香皂,這一次不知道又是什麽事情。
沒有辦法,天大地大李世民的聖旨最大,李佑接了聖旨,馬不停蹄趕往了皇宮,等進了宮來到太極殿之後,李佑此時看到一位沒有功名的書生也在大殿之中,這是什麽情況?
李佑雖然詫異,但是還是先向李世民行禮。
就在行完禮之後,李世民看着李佑問道:“李佑,你可認識你身邊的這位書生?”
李佑看了看邵秋生幾眼,有些熟悉,但是又想不起來對方是誰,随後李佑将自己的真實感受給說了出來,誰知道,李世民還沒有說話,倒是一邊的這位書生突然冷笑一聲道:“殿下真的是貴人多忘事,當你抄襲我詩作的時候,就認識我邵秋生,現在我邵秋生沒有用了,殿下就不認識了。”
“啊...?”李佑詫異得看着邵秋生:“我抄襲你詩作,我什麽時候抄襲你詩作了?”李佑很是訝異,他努力的回想了一下,自己抄的那些詩詞中,有沒有一位叫邵秋書,可是李佑想了一個遍,也沒有想出這位邵秋生是個比較有名的詩人。
接下來更加讓李佑無語的是,這位名叫邵秋生的書生居然看着李佑道:“《寒菊》就是你抄襲我的...!”
李佑聽完,直接無語了起來,别開玩笑了,《寒菊》這首詩,明明是南宋詩人鄭思肖寫的,絕對不可能是此時唐朝人所能夠寫得出的。
李佑爲什麽這麽肯定,因爲這首《寒菊》有兩層意思,第一層意思當然是描寫菊花的高貴,而其中還有另外一層意思就是對亡國之痛與故國之思。
這位鄭思肖,他是南宋末年博學鴻詞科考生、優秀的太學生,他十分痛恨那些*****把持朝政,多次上書皇帝,要求改革吏治、抗擊外族,隻可惜人微言輕,書信并未送到皇帝手中。
南宋滅亡後,他隐居蘇州,對故國念念不忘,坐卧必向着南方,他所畫蘭花都沒有根與土(以示國土淪喪),他的詩與畫一樣,表現出強烈的亡國之痛與故國之思,《寒菊》便是他這一類詩詞中的代表作。
你說怎麽可能是唐朝人所寫的,所以李佑可以斷定這個人是來誣陷自己的。
“你一直口口聲聲的說,這首《寒菊》是齊王殿下抄襲你的,那好...現在是大唐太極殿中,你們兩人再來一次比試,由陛下出題,你和齊王殿下在所有大臣的公平印證下,各寫出一首詩詞,隻要你的詩詞勝了齊王殿下,那麽,我們就會相信齊王殿下抄襲了你的詩句,反之,你就是欺君之罪,當誅...!”
李佑一個回頭發現權萬紀微微走了出來道。
“此法甚好...各位愛卿認爲如何...!”李世民微微一笑,他對權萬紀提出來的解決辦法很是欣賞,果然是個好辦法,想要證明李佑是不是抄襲,很簡單,再正大光明的寫一首就可以了。
而朝堂中的所有大臣,也認爲此法很好,這樣一來,真假會立即判定,還不會冤枉一個人,馬周也是微微點頭,認爲這個方法是很公道的。
邵秋生對這個法子也不是很抗拒,因爲他覺得以自己的才華勝一個不學無術之徒還是挺簡單的。
所以就在朝廷上的大臣們都同意之後,邵秋生也同意。
李世民嘴角含笑一副看好戲的面容,跟着想了一下道:“這段時間大唐對外戰事淩厲,很多宵小之徒觊觎我大唐,不若你二人就各寫一首關于塞外的詩作...!”
李世民的話說完,很多有心人都大概知道李世民的心思,這是李世民想要對高麗開戰的心呀...要不然也不會時時刻刻都想着這件事情。
李世民有心的看了一下李佑和邵秋生,這個時候李佑躬身道:“陛下,我的字不是很好,可不可以讓稚奴幫我一下。”
“父皇,我可以...!”李治連忙走了出來。
李世民點頭道:“好,你去幫幫你的五哥...!”跟着李世民看着李佑和邵秋生道:“朕給你們一柱香的時間...!”
“不用...!”李佑看着李世民笑道:“陛下請聽這首,秦時明月漢時關,萬裏長征人未還。但使龍城飛将在,不教胡馬度陰山。”
這是出塞二首·其一...這是一首着名的邊塞,表達了詩人希望起任良将,早日平息邊塞戰事,使人民過上安定的生活的願望。
這首詩詞,從從描寫景物景入手,首句勾勒出一幅冷月照邊關的蒼涼景象。形象生動,随後的次句“萬裏長征人未還”,“萬裏”指邊塞和内地相距萬裏,雖屬虛指,卻突出了空間遼闊。“人未還”使人聯想到戰争給人帶來的災難,表達了詩人悲憤的情感。
明代詩人李攀龍曾經推獎它唐人七絕的壓卷之作,不可謂不強。
“好...好一個但使龍城飛将在,不教胡馬度陰山。”長孫無忌第一時間那是擊節贊歎。
“好...好....好...!”李績也是鼓掌而出:“齊王殿下好詩...!”
随後房玄齡,馬周,虞世南,褚遂良...等人全部都紛紛拍手叫好,沒有辦法,這王昌齡的詩,當然是抗打了,一個大唐的小小書生,就想要和李佑這個現代人物相比,真的是太可笑了。
“這...這...!”
李佑的一首《出塞》怎麽說呢,已經不需要邵秋生再繼續了,所有此時的邵秋生也是露出了驚慌的表情。
跟着就見李世民看着邵秋生厲聲喝問一聲:“邵秋生,說...到底是說指使你,讓你誣陷大唐皇子...?”
“啊...!”
‘撲通’一聲,邵秋生膝蓋一軟直接跪了下來,随後邵秋生是用全身的力氣拒絕搖頭道:“陛下,不是這樣的,真的不是這樣的,沒有人指使我,我是真的被抄襲的,《寒菊》真得是我寫的...!”
說真的,邵秋生此時還死鴨子嘴硬,就連李治都看不過眼了,就聽李治罵道:“邵秋生你嘴也太硬了,事實已經出來了,我五哥詩才還需要抄襲你?
難道你不用大刑就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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