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楚先喬多謝晉王殿下...!”
“學生殷天貫多謝晉王殿下...!”
“學生邵秋生多謝晉王殿下...!”
“學生鄭志良多謝晉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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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位寒門學子被請到了李治的地方之後,也都認爲是李治幫助的他們,所以四人也是連忙的躬身感謝,一邊的李治則是擺擺手,并沒有将這件事情放在心上道:“你們就坐在那裏...等一下期待你們能有好作品。”
雖然隻是舉手之勞,但是卻讓四位寒門學子十分的感動,随後四人就坐到了旁邊。
此時的四人那是欣喜不已,就聽殷天貫驚喜不已的道:“太好了,我們也有位置了,真的是出門遇貴人呀,晉王殿下真的是好人...!”
“是呀...!”邵秋生也是開心的道:“對了...晉王邊上的那位是誰呀?”
“哪位...?”其他人一起問道。
“就是那位坐着一直不說話的人...?”邵秋生指着李佑問道。
“應該是齊王李佑...!”楚先喬微微的道:“不過,這位齊王已經被剝奪了王位,聽說最近再做商人,真的是讓人不齒。
晉王殿下可能是想要感化他,才會和他坐在一起,不過,我們最好不要這樣的人爲伍,等一下好好作詩,如果作的好,也許還能得到晉王的喜歡。”
“對...對...!”四位寒門學生齊齊點頭,跟着就開始認真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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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相...!”
就在詩會要開始的時候,忽然...坑了李治的那位崔識站了出來,李佑往前一看,這位崔識生得還算是一表人才,隻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心理到底有多龌龊,李佑就不知道了。
“哦...你是哪位?”房玄齡和藹可親的問道。
“在下博陵崔家崔識...!”崔識一個躬身,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
房玄齡點頭颔首:“原來是博陵崔家的才俊,有何事呀...?”
“是這樣的...學生剛剛和晉王殿下立下一賭約,上一次晉王殿下和學生以作詩爲賭,輸給了學生一支望遠鏡。
此次...晉王殿下又來和學生約賭,就賭這次詩會誰奪魁首,如果我博陵崔家中人奪得魁首,那麽晉王殿下就要花一千貫請我和我的族人前往平康坊。
而如果是晉王殿下手下之人奪得了魁首,那麽我就會歸還手中的望遠鏡,特此請房相做證...!”
說完,崔識對着房玄齡一個躬身。
崔識說完,李佑的眼睛微微一眯道:“稚奴,我們又被這博陵崔家給玩了...!”
“蛤...五哥什麽意思...?”李治還是有點後知後覺。
李佑則是淡淡的道:“這位崔識很厲害,他用了你的名頭将自己的聲望給打了出去,利用你和他的賭約,讓此時在場的所有人都記住了他博陵崔家崔識。
雖然沒有踩你,但是卻利用你的身份告訴房玄齡和在場的衆人,等一下要看他的詩作,這樣才能公正可觀的決出你和他的直接的賭約。
而這樣的話,他的詩作也會被衆人所知道,隻要不是太差,那麽他才子之名就會因爲你晉王而傳開!”
“混蛋...!”李治不知道還好,一知道自己又被利用了,那是小臉氣的通紅。
随後李治看着李佑問道:“那五哥...你有什麽辦法...?”
這個時候,李佑嘿嘿一笑:“很簡單,用一首千古名詩直接絕殺了對方,讓對方的詩變成小醜。隻要當人想起這首千古名詩,就會想起這位小醜。”
“五哥...小醜是什麽?”李治聽不懂小醜。
“就是醜角,是别人恥笑的對象...!”李佑嘴角微微一翹。
不過,李佑的話卻讓坐在李明達身邊的權芷微微不爽的道:“那你可知道千古名句爲什麽會被稱之爲千古名詩?”
李佑不知道爲什麽權芷溪突然生起氣來。
但是李佑還是很有禮貌的問道:“那權小姐能告訴我嗎?”
“哼...!”一聲冷哼:“寫詩并不難,比如絕句,就是将一個完整的長句,分成四個短句,把你要表達的“意思”寫出來。
這個“意思”,可以是:一幅畫面,一個道理,一個故事,一種情感,一種疑問,一種理念,一種感覺,一種物體,一種精神,一種贊美,一種鄙視....!
一首詩,可以包括以上一種或數種内容。
當一首詩涵蓋了三種以上的内容時,這首詩相當好了...!
這首詩打動了自己,也打動了别人,引起人們的共鳴,這就是好詩。
這首好詩,如果用通俗易懂的語言,可以超越時空,就自然成爲千古名句了...。
詩的語言,并非一定華麗,并非一定高深,通俗易懂,朗朗上口,婦孺皆宜,更容易被讀者所接受,有口皆碑,容易流傳。
人人心中皆有,人人從未道出,一經某人道出,人人恍然大悟、豁然開朗,就好像埋藏在自己心裏多年的話,忽然被說出來了,有一種暢快淋漓的感覺,人人競相傳頌,這句話就是一首詩,這首詩就是千古名詩,這句話就是千古名句,千古名詩名句就是這樣誕生的。
可是理解容易,寫出卻難,齊王殿下想法雖好,但是卻有些自欺欺人了...!”
“你的意思是李佑寫不出千古名詩...?”一旁不知道爲什麽看不上權芷溪的肖燕出聲了。
“難道他可以...?”權芷溪一個反問跟着看向李佑:“你們或許不了解李佑的從前,但是我可是很清楚,從前的李佑和一位不學無術之徒沒有什麽區别。
啊...也有一點點的區别。
區别是在他有很好的老師,可是卻從來都沒有好好的學過,所以這樣的人應該比不學無術之徒更加的可惡。”
權芷溪說完,一邊的李明達立即看着李佑小聲的問道:“五哥...我怎麽感覺權姐姐很讨厭你...你是不是對人家作了什麽壞事情。”
李明達說的聲音雖然小,可是因爲大家都坐在一起,你不管說多小聲,大家也都能聽得見。
“亂說什麽...!”李佑直接在李明達的小腦袋上點了一下。
那邊李佑再看權芷溪,卻發現權芷溪一臉羞憤的表情,這是什麽表情,雖然自己有些不堪,但是你羞憤什麽呀...好在就在這個時候,房玄齡說話了,才将此時的尴尬給揭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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