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走了...?”
不知道什麽時候,李明達溜達了過來。
“走了...沒有說一句話,直接就走了...!”李佑回頭看向李明達問道:“我不會以後就會變成四哥想要對付的人了吧?”
“呵呵...!”李明達搖搖頭笑道:“不可能,這是他咎由自取,和五哥你是一點關系都沒有,而且整件事情都是在父皇眼皮子底下發生,也等于是父皇主持的,所以四哥也不敢找你麻煩的。”
“那就好,那就好...!”李佑看着李泰走的方向微微一笑,笑容中多少有些辛災樂禍。
“吃飯去了...我都餓了...!”李明達喊了一聲李佑。
李佑回過身直接将李明達給抱了起來,這個時候,李明達哈哈一笑:“五哥...你幹什麽...?”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因爲太高興了吧...!”
“噗...!”李明達也是哈哈的笑了起來:“你是因爲有人聰明反被聰明誤才高興吧...真是壞五哥...既然你要抱,那就一直抱着...!”
“好...!”李佑開心答應。
跟着李佑就這麽抱着李明達進入了食堂,然後打了飯,很多工人都看到這對有愛的兄妹,也是齊齊的露出了微笑的表情。
李佑這邊是開心了,李世民那裏也開心了。
隻是不開心的人也有,李泰回去就直接将自己的書房給砸了,那是真的太生氣了,而這個生氣還有一個點,那就是這個生氣是自己作的。
你想要生氣還找不到生誰的氣,生李佑的氣?
問題是李佑他什麽也沒有做,自己想要謀奪李佑的産業,又不是李佑給自己挖坑,是自己給自己挖坑,然後自己還心甘情願的義無反顧的跳了下去。
這種被坑了還無法反抗的感覺是李泰暴怒的原因。
除了李泰之外,博陵崔家這邊也是開啓了緊急的會議。
崔民幹的三個兒子,崔長順,崔長民,崔長緒全部在傍晚的時候回到了家,一回到家三人就進入了書房:
首先是崔長緒,将這次得事情前前後後都叙述了一遍,這位叙述的還是很中肯的,将李佑的處境也是說了出來,沒有偏,沒有倚...!
聽到了崔長緒的話之後,崔家長子崔長順微微的道:“那這件事情就和齊王沒有任何的關系了,齊王自始至終都是被動的。
他隻是想讨好陛下,想要恢複自己的王位。
誰知道,肥皂和香皂的火爆假象讓某些人給盯上了...用了一個與民争利想要奪了齊王的産業,我說的沒錯吧...?”
“是的大哥...哎呀,本來這件事情和我們崔家沒有任何關系,誰知道我們那麽寸,十多個人就我們抽到了那個阄...!”崔長緒苦着一張臉。
“我知道這件事情是誰弄出來的...?”崔長民坐在一邊道。
“誰呀...?”
崔長順和崔長緒一起看向了崔長民。
“是王家王行佐弄出來的,這位王行佐上次誣陷齊王,不是被革職永不錄用了嗎...誰知道這個家夥居然懷恨在心,上次在家中舉行了一次茶宴,我也去了。
就是他在茶宴上提到了與民争利的事情,哎...真沒有想到,害到我家了。”
“長緒...!”崔長順問了一聲:“這個肥皂和香皂我們一月要賠多少錢?”
“哎...!”隻聽崔長緒歎息一聲道:“陛下一千貫,李佑兩千貫,再加上夥食和月饷銀,一月我們最少要虧三千五百貫...!”
“什麽...要虧這麽多...?”崔長民無語的道:“那一年不就是快四萬貫,這誰受得了呀...!”
看着崔長民的激動,崔長緒也是微微低下了頭。
好在崔長順十分的鎮定道:“長緒...根據齊王說的一個月兩班五千萬塊的肥皂和香皂,那我們的赢利會持平呀,怎麽會虧三千五百貫。”
“大哥...千萬别開兩班,李佑的一個班爲八個小時,兩個班爲十六個小時,如果開兩班的話,我們的饷銀和夥食費還要加一倍。
那樣我們至少一個月要多賠一千五百貫就是五千貫...!”
“那李佑這麽賠他願意呀?”崔長民看着崔長緒有些詫異的問道。
“他當然願意...!”崔長順歎息一聲道:“他和我們要得不一樣,我們要财,他要是心,是陛下看到他的決心!”
“而且李佑和我們賠的也不一樣,李佑一個月最多陪五百貫...就是工人的饷銀和夥食而已,我們接了這個生意之後,陛下要一千貫,李佑要兩千貫...所以才有了三千五百貫,我們賠的主要是給陛下和李佑的錢...!”
“原來如此...!”崔長順和崔長民都點了點頭。
“那現在我們該怎麽辦...?”崔長民看着身邊的兩人問道:“一年虧四萬貫,家族是不會同意的,要知道我們這第二房已經岌岌可危了,大房現在虎視眈眈,就想找到我們的錯處,然後取而代之。
這次的這個錯可以說很大...!”
“我知道...我知道...如果不是知道大房的心思,我也不會這麽大意了...什麽都沒有調查就直接讓長緒接下這件事情,本來以爲是一個擺脫大房的機會,誰知道,現在變成這樣。
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将這件事情盡可能的瞞下去...尋找其他的方法去填這個虧空,順便也要結識一下齊王,希望他可以高擡貴手...三千五百貫呀,如果他願意高擡貴手,我們就将肥皂和香皂一起還給他。
陛下的一千貫和他的虧空五百貫,我們補,這樣就能少兩千貫...!”
“齊王會這麽傻...到嘴的肥肉他會吐出來...?”崔長民有些不爽的道。
“那你總要試試吧...事情已經出了,現在抱怨一點用都沒有了,長民...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一緻對外,絕對不能因爲這次的危機将家主的權利被一房給搶走...知道了嗎?”
“是...大哥...長民錯了。”崔長民微微躬身。
“好了...好了...就這麽說定了...散了吧...!”說完,一邊的崔長順也是露出一絲疲态,他是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家的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
要知道自己的父親也就是崔民幹,剛剛生病好了一些,要是知道這件事情的話,一定會被氣得再次病倒,所以這次的事情一定要被瞞住。
看着自己的兩位弟弟垂頭喪氣的離開,崔長順知道,自己這位長子一定要頂住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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