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雅打了個寒顫,搖了搖頭。
讓他扛她,說不定她輕傷得變重傷。
“幹嘛那麽兇,能不能好好說話。”宇文夫人伸手打了下宇文梵的手臂,不滿地道。
這麽兇神惡煞,活該他單身。
宇文梵無動于衷,轉身朝停車的方向走。
宇文夫人歎氣,轉頭看向雅雅時,臉上又揚起笑,“雅雅,來,我扶你。”
架不住她的熱情,雅雅無奈地被她攙扶着。
她擡眼看向顧清甯,道,“清甯,我先走了,明天吃飯再聊。”
顧清甯颔首,看着她們走遠,繃緊的唇角松了松,忍不住發笑。
傅君承低眸看她,“笑什麽?”
“宇文梵啊。”顧清甯笑着應了一聲。
不僅傲嬌還口是心非,顯然情商不行,矯情。
她忽然想到什麽,仰起頭看着他,眉眼噙着笑,“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喜歡死鴨子嘴硬?”
莫名被拉下水,傅君承挑了挑眉,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問道,“當初我們兩是誰先向對方表白的?”
顧清甯不假思索地道,“你。”
傅君承嘴角浮出戲谑的笑,“那當初是誰口是心非,不肯承認喜歡我。”
顧清甯怔了一下,突然回味過來他的話,臉上一熱。
她和他之間好像死鴨子嘴硬的人一直都是她來着。
“說,是誰?”傅君承攬住她的腰,不給她逃走的機會。
“……”
她這算不算是給她自己挖了個坑跳?
顧清甯輕咳一聲,“……我。”
傅君承笑了,低頭親了下她的額頭,“知道就好。”
顧清甯唇角抖了抖,她可以給他一拳頭嗎?
……
回到酒店,宇文夫人以要告别爲由,把雅雅帶到她房間陪她說話。
一進房間,她自己去收拾行李,把宇文梵和雅雅都晾在客廳裏。
每次和宇文梵獨處,雅雅總是忍不住緊張,期待能看見他又害怕他誤會她,她心底五味雜陳的。
她低着頭不說話,一動不動的,好似一尊雕像。
宇文梵揉了揉眉心,他又沒欺負她,她至于一副害怕他的樣子嗎?
想了想,他薄唇輕啓,“車禍的事是怎麽回事?”
雅雅聽到他的聲音,擡頭看了看周圍沒人,這才反應過來他是在和她說話。
之前他便誤會她爲了接近他去讨好他母親,如今他是不是認爲她制造出車禍的事來博他好感?
雅雅揣測着宇文梵話裏的意思,鼻尖泛酸,心跟針紮一樣痛。
她鼓起勇氣看向宇文梵,道,“伯母約我吃飯,我們去買東西的時候,伯母接了個電話忘記看路,碰巧拐角裏冒出一輛車來,我趕忙把她推開。”
結果她穿着高跟鞋來不及躲開,崴腳摔了個大跟頭。
“不管你信不信,事情就是這樣,今天換做是其他人,我會出手救人,所以伯母說的話你不用在意,我可以照顧自己,不需要麻煩你。”她一口氣說完。
宇文梵盯着她,聲音低低的,“我又沒有說不相信,你在氣什麽?”
“沒有,我沒氣什麽。”雅雅聲音很輕,說完便低下頭。
隻要他不再誤會她居心叵測就行。
氣氛再次沉默下來,透着迷之尴尬。
宇文梵掃了眼她受傷的手,難得知道關心人,“你手怎麽樣?”
雅雅頭也沒擡,“沒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