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托馬斯看着她成熟冷靜的模樣,面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沒一會,管家領着查理斯兩人進來。
昨晚挨了幾耳光,艾米麗的臉還腫着,出門隻能帶着口罩。
看見雅雅,她怒上心頭,後悔當初隻毀了她的臉,早知如此,當初就不該放過她。
“你們兩還有臉來。”得知藥膏的事,托馬斯看見他們兩就火大。
淩厲的目光猶如利劍般,淩遲着查理斯兩人。
查理斯咽了咽口水,硬着頭皮開口,“伯父,之前都是我一時糊塗,是我不好,我不該提出退婚的,更不該傷了雅雅的心。”
托馬斯冷哼一聲,不吃他這一套。
見狀,查理斯狠了狠心,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他目光深情地看着雅雅,滿臉懊悔,“雅雅,我真的知道錯了,我發現我還是愛着你的,我不能沒有你,請你看在我們兩年的感情上,請你再給我一個彌補你的機會,好不好?”
雅雅瞅着他,往昔那副深情的樣子如今卻讓她感到惡心。
她粉唇一掀,語速緩緩,“你真的還愛着我?”
查理斯看着朝他走過來的雅雅,以爲她是上當了,心底竊喜,連忙點了點頭。
雅雅在他面前停下腳步,臉上的笑意加深。
查理斯一臉期待。
艾米麗滿眼嫉妒,垂在身側的手緊緊攥着。
不曾想,雅雅突然出手,狠狠扇了查理斯一耳光。
“啪……”
巴掌聲十分響亮,打懵了查理斯。
不等他反應過來,雅雅又拽住他的衣領,聲音冷到極點,“你真以爲我還像以前那麽好騙嗎?”
她看着面前男人這張臉,越發覺得她以前腦子秀逗了,竟然會喜歡這種男人。
“查理斯,你真讓我惡心。”
說完,她嫌棄地甩開他,把手從他衣領上收回。
“你們倆必須爲你們的行爲付出代價,如果你們的家族要維護你們,你們的家族也會受到災禍。”
這話一出,查理斯和艾米麗都變了臉色。
她說這話的意思不就是想逼他們的家族放棄他們兩個。
“雅雅,我真的知道錯了,我還愛着你啊……”查理斯想要去抓她的手,卻撲了空。
雅雅退後一步,嘴角勾起譏诮的冷笑,“别說愛,你不配。”
她說着,轉眸看向艾米麗,目光森冷,“我到底哪裏對不起你了,我的臉都毀了,你爲什麽還要在藥膏裏動手腳?”
事到如今,艾米麗幹脆破罐子破摔,她嘲諷地笑了笑,“這是你自找的,誰讓你搶了我喜歡的人。”
雅雅看着她那副不知悔改的樣子,頓時不想和她浪費口舌了。
“你承認了就好,你下半輩子就準備好去蹲大牢吧。”
艾米麗當即變了臉色,表情倏地猙獰。
“你……”她惱羞成怒,張牙舞爪地想要沖向雅雅。
然,被一旁的管家給攔住了。
“雅雅,之前都是她勾引我的,你再給我個解釋的機會,我……”查理斯跪着挪到雅雅面前。
不等他說話,艾米麗歇斯底裏地吼了一嗓子,“查理斯。”
他居然好意思說她勾引他,明明就是他先招惹的她。
他無情,那就别怪她無義了。
“雅雅,我實話告訴你,那次襲擊你的人就是他派去的,他在外面輸了一大筆錢,本來想借此撈一筆錢,順便假裝在危急關頭救下你,好讓你對他更加死心塌地。”她不管不顧地抖出查理斯的惡行。
衆人震驚,雅雅低頭看着查理斯,滿臉不可置信。
“你給我閉嘴,你胡說八道。”查理斯惱羞成怒,朝着艾米麗沖了過去。
兩人扭打在一起,不見往日的情深。
雅雅神情恍惚地後退,看着扭打成一團的兩人,有些心累。
托馬斯安撫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轉頭看向管家,厲聲道,“把他們都給我抓起來,送到警局裏。”
“是。”
管家會意,叫來幾個護衛,把查理斯兩人給拖了出去。
客廳裏恢複安靜,雅雅跌坐在沙發上,臉色微微發白。
“雅雅。”托馬斯目光擔憂地看着自家女兒。
還沒等他說出安慰的話,雅雅先開口了,“爹地,我沒事。”
托馬斯聞言,到嘴邊安慰的話頓時收了回去。
“你放心,那兩個人将你害成這樣,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雅雅心底一暖,點了下頭。
就在這時,宇文梵上門來了。
他突然來訪,讓托馬斯有些驚詫。
他很快反應過來,熱情地招呼道,“梵少,請坐。”
宇文梵不客氣地坐下,一雙大長腿随意交疊,周身萦繞着股桀骜不羁的氣息。
托馬斯在他對面坐下,試探問道,“梵少今天突然上門來,是有什麽重要的事嗎?”
宇文梵直來直去習慣了,也不和他兜圈子。
“确實有件重要的事,聽說托馬斯先生有意出售中部那塊地?”
此話一出,他的來意不言而喻了。
托馬斯眼神微閃,泛出幾分無奈的神色。
一個兩個怎麽消息都這麽靈通?
“托馬斯先生,條件好商量,隻要你肯把那塊地給我。”宇文梵開門見山地道。
托馬斯歎了口氣,溫聲道,“梵少,不是我不想答應您,如果您早來一步……”
“什麽叫早來一步,還有誰也要那塊地?”
問完,宇文梵突然想到什麽,黑眸浮出森森冷意,“傅君承找過你了?”
艹。
他還是來晚了一步。
察覺到他突如其來的怒氣,托馬斯驚恐地點了點頭。
宇文梵臭着臉,“你答應了?”
對上他那要吃人的眼神,托馬斯隻能點頭。
宇文梵差點被氣得吐血。
想起那個賭約,他咬牙切齒地道,“他答應你的條件,我也能答應,隻要你把中部那塊地給我,有什麽條件你盡管提。”
托馬斯不懂他爲什麽那麽在意那塊地,以宇文家的勢力,根本不缺這一點。
“抱歉,梵少,我已經答應承爺了,做人得守誠信,您就别爲難我了。”
都答應别人的事,他怎麽可能拉得下那個臉違約,更何況對方還是傅君承。
宇文梵往後靠了靠,不緊不慢地道,“既然你知道做人要講誠信,那去年你欠我一個承諾的事,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