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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甯找李三道有兩件事。
第一件,就是在李三道那兒花大價錢弄了一批軍火。
李三道武器很貴,但黑市弄不到,他們隻能咬牙認下。
100顆香瓜,30把九五式,兩把加特林,兩把狙擊槍,甚至還有火箭筒。
看到火箭筒,阿甯目光那叫一個複雜。
“坦克,短程導彈,微型核彈要嗎?
如果有需要,給我七天時間,我全都給你弄到,送貨上門。”
走出李園,回憶起當推銷員的李三道,阿甯腳底下還在打哆嗦。
這家夥,我們最多就是道上混的,他卻是妥妥的恐怖分子。
“尼瑪,在國内推銷坦克,導彈,核武器。”阿甯光是想想心髒就直抽抽。
她很清楚,要是消滅汪家用到李三道說的那些。
今天消滅汪家,明天就該輪到九門了。
那種武器,認九門手眼通天,在國内用完也隻有死路一條。
武器阿甯并沒帶走,李三道答應她會找機會送到她指定的位置。
兩百萬訂金,貨到以後再付尾款。
“大人...?”站在李三道身側,見阿甯離開,朱竹雨輕輕開口。
“訂機票,咱們晚上回北京。
相識一場,既然解雨臣死了,不管真死假死,咱們都得意思意思過去一趟。
機票訂一張,我自己回去。
你找機會,把吳邪要的東西給阿甯送去。”
端起茶杯喝一口,李三道目光深邃,望着客廳大門外怔怔出神。
解雨臣,九門有限智商在線的年青一代。
老李正在考慮,要不要帶幾個人回超神宇宙。
解雨臣屬于管理型人才,不說别的,以他目前的部下數量哪怕再翻個十倍,解雨臣都可以打理的井井有條。
李三道沒說話,朱竹雨已經搖曳的走出客廳,忙自己的工作。
“看樣子,這個世界帶回去兩個人也不是不行。
不能太多,否則還得麻煩冰冰。
不過,我有心,他們會跟我走嗎?”
心裏合計一下,李三道啞然一笑,暗道自己杞人憂天。
一切随緣,想那麽多有什麽意義。
想通一切,起身走回側廳,拿起茶幾上的手機,播出一個電話。
等放下手機,他這才悠哉悠哉走到窗口書桌,陪着葉泠泠。
等到下午,朱竹雨開車親自将他送到機場,李三道蹬上回京的飛機。
翌日清晨,接到李三道通知的邪月和風嘯天兩人興高采烈在學校請了幾天假,早早來到潘家園附近李三道住所。
十年了,他們終于可以請假了。
“邪月,嘯天,這麽早就來了,來來來,一起吃個早餐。”
見到兩人,正吃早餐的李三道趕緊招招手,示意兩人坐下一起。
“謝謝大人!”
見到一桌子食物,兩人也沒拘謹,很自然坐到餐桌旁空出的椅子上。
此刻的兩人,與十年前氣息變的完全不同。
風嘯天還好,他隻是收斂了身上氣勢,其他方面變化倒是不大。
可邪月,大概因爲武魂關系,他從前身上總有種鋒芒畢露的感覺。
可經曆過北京大學的五年洗禮,現在的他,帶上眼鏡,看上去就真如同普通大學生。
哪怕兩人發色十分怪異,但隻要不主動暴露,他們現在給人的感覺就是普通都市小青年。
“不錯,不錯。
你們世界武力值可以,但卻缺少修心的環節,整的每個高手一個個都鶴立雞群。
現在很好,返璞歸真,距離知命不遠了。”
觀察兩人一會,李三道點點頭,欣慰稱贊道。
“謝大人栽培。
邪月、風嘯天,感激不盡。”
真正修身養性,他們倆才明白李三道當初讓自己等人上學的一片苦心。
對此,他們除了感激,真不知道還能說些什麽。
大學這幾年,前兩年幾人還屬于應付李三道,其實改變并不大。
可随着時間推移,受到北京大學校園氣氛影響,他們幾個逐漸開始融入到莘莘學子中,開始主動專研深挖那些古籍裏前人的智慧。
天長日久,他們自己也發現了自己的不足之處。
取長補短,知命境的大門已經開始松動,仿佛随時都可能推開那扇大門。
到了這個時候,心穩了,他們又不再那麽急于求成,而是更加努力的累積底蘊。
吃過早餐,三人換上一身黑色唐裝,這才不緊不慢出門參加解雨臣葬禮。
不得不說,京城的交通相比起十年前更加操蛋。
同樣,空氣也越來越差。
十年前最多一小時車程,現在居然用了一個半小時。
等來到解雨臣舉辦葬禮的四合院,都已經快到中午。
四合院門口,一排排豪車停在路邊,彰顯着這場葬禮的不一般。
九門中,除了沒有傳承下來的黑背老六,每一門當家人都來參加葬禮。
“潘家園李爺到。”
走進四合院,入眼就是一群黑白色着裝的人,烏泱泱的一片,有男有女,看的人眼花缭亂。
正對門口,供桌上擺放着解雨臣黑白照,看上去到是有那麽點意思。
隻不過,李三道的目光隻是瞄了一眼,最終就鎖定在一個年輕人身上。
“尼瑪,自己化妝參加自己葬禮,解雨臣你還真是個人才。”
心裏感覺好笑,李三道臉上卻挂着悲傷,仿佛解雨臣死亡,他有多傷心似的。
“嘯天,我與小花相識一場,現在他英年早逝,你一會替我給他上柱香聊表心意。”
用着沉痛的語氣說完,仿佛不忍心,李三道甚至沒再看遺照一眼。
“潘家園李爺,他就是那個風雲人物嗎?”
打量着李三道,從國外回來的霍有雪眉頭緊蹙,心裏開始打起自己小九九。
她隻知道自家老太太曾經在李三道面前吃過虧,也僅知道這些。(電視劇裏霍有雪管吳邪奶奶叫吳奶奶,霍秀秀又在解雨臣葬禮叫她姑姑,整得我都不知道她到底什麽輩分。
吳邪的奶奶可是和霍仙姑同輩,霍仙姑還是霍秀秀的奶奶,感覺好亂。)
“潘家園李爺,早聽說過京城前些年有這麽一個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同樣打量李三道,八面恒通和利财的一男一女兩位當家也在竊竊私語。
他們一男一女,正是三門李家和八門齊家代表人。
“草。
咱們九門葬禮,怎麽還有外人參加?”
對着地上吐口唾沫,陳家當家陳金水不爽看向身邊一個帶着眼鏡的高瘦年輕人問道。
他們來參加葬禮是假,确定解雨臣是不是真死,刮分代表解家的寶勝才是真的。
李三道這個意外人物出現就代表着變數,這讓有心思的幾個人心裏都極爲不爽。
隻不過,他們爽不爽與老李無關。
囑咐完風嘯天,眼睛打量一圈,很快他的目光就被幾個人吸引過去。
邁步靠近,原本下棋的兩人以及觀棋之人,見到他全都站起身。
“李爺...!”
“李爺...!”
“李先生...!”
張日山,代表吳家來的吳二白,紅門最後一人的何老,見李三道過來全都主動起身打招呼。
“嗯~!
日山你們繼續下棋,不用管我。
小花英年早逝,我心情無比悲痛,你們這人少寬敞,我透透氣舒緩一下心情。”
擡手示意幾人可以繼續,李三道表現得真情流露。
其臉上哀傷,看的張日山和吳二白嘴角直抽。
他倆心裏很清楚,李三道一定知道解雨臣假死。
不爲别的,也沒有任何證據,他們就是知道。
“李爺請節哀,我相信解老闆知道您這麽傷心,在天之靈一定會過意不去的。”
強忍笑意,張日山闆起臉,一本正經配合李三道開始演戲。
這位爺和佛爺是朋友,他必須配合着。
“唉...!
人間未遂青雲志,天上先成白玉樓。
天妒英才,真是天妒英才。”握拳悲憤錘兩下胸口,順便抽出口袋裏的繡花手帕擦擦根本不存在的眼淚,李三道決定把戲演全套。
解雨臣是跟二爺學戲的,戲一開腔不管台下有沒有觀衆都必須唱完。
跟他搭戲,老李這麽守規矩的人,自然會配合着演完這場大戲。
老李的表現,騙不到了解他的張日山幾人。
可陳金水、霍有雪幾人,卻讓他弄的一愣一愣的,全都懵逼了。
“潘家園李爺,他什麽時候和解雨臣關系這麽好?
我聽說他曾經在新月飯店讓解雨臣、霍仙姑、張日山還有吳邪吃過虧。
解雨臣死了,他怎麽跟死親兒子似的,難道傳聞有誤?”
看向李三道,幾人懵逼過後,都是滿滿的不解。
實力派演員,就是這麽霸道。
正易容混在人群辨别汪家人的解雨臣,此刻同樣滿腦門子黑線。
“李爺,太刻意,演過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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