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人,午餐準備好了。”
正在吳邪與張起靈他們彙合,解雨臣和黑瞎子因爲打算救人,被裘德考他們綁起來檔口,水冰兒不知什麽時候走到他身邊輕聲道。
“好,咱們回去。”
點點頭,李三道摟住兩人就要往回走。
“大人,不管他們兩個嗎?”指了指被裘德考用磁力手铐綁在樹上的解雨臣和黑瞎子,火舞請示道。
“不熟,懶得搭理。
更何況,你真覺得老吳家唯一的繼承人那麽好利用?”
見聞色感知到正在上山的一群人,李三道不屑撇撇嘴。
裘德考,他太把自己當回事。
也許在國外九門不見得能鬥過他,可在國内,他那點勢力根本不夠看。
更何況,吳家真正的狠人能人從來都不是吳三省,而是不聲不響,半黑半白的吳家老二。
“呦,咱們冰兒很貼心嘛!”回到簡易房,看到茶幾上擺放的食物,李三道不禁捏了捏水冰兒白嫩的臉蛋兒。
涮羊肉,李三道幾百年如一日的最愛。
“大人喜歡就好。”甜甜一笑,水冰兒任由臉蛋兒被大手輕捏。
鍋内紅油翻滾,羊羔肉放裏涮涮,轉瞬間就已經熟透。
“呼呼...!”蘸點自己動手調制的蘸料,趁熱往嘴裏一放,那叫一個香。
“啧啧,吳邪他們家擅長養狗。
要是哪天他有求到我的地方,一定要一條,然後涮狗肉火鍋。”
接過水冰兒遞給自己的啤酒,入手冰涼,老李就知道人家貼心的替自己冰鎮過。
“來,張嘴。”夾起魚丸吹了吹,李三道特地在水冰兒調料碗蘸了蘸,用筷子送到她唇邊。
“謝謝大人。”見到嘴邊筷子,水冰兒紅唇微啓,将魚丸放嘴裏,這才含糊不清開口道謝。
李三道很細心,用的是她蘸料,光是這一點,水冰兒就吃的很享受。
撇撇嘴,火舞妹子決定不看讓自己難受的畫面。
同樣的年紀,同樣的身份,自己卻沒水冰兒在細節方面做得好,再加上她有個妹妹,果然輸得不冤。
哪怕是盟友,她也不想輸啊。
将口中魚丸咽下,水冰兒眯起眼睛好笑道:“大人,要是你真想吃吳家養的狗又何必等吳邪求上門。
等咱們回京城,讓我和月兒找機會去他家弄一條不就好了。”
“嗯嗯...!大人如果想吃,咱們可以直接去弄,哪用得着等他求上門。”
點點頭,水月兒很認可姐妹的話。
“沒勁...!
吃東西有時候也要講個心情,要是自己弄,那和在市場買的狗有什麽區别?
再說,吳老狗你别看他自己養狗,其實那貨賊愛吃狗肉。
說不定,吳邪就知道他爺爺吃狗肉的秘方。
等他求咱們,咱們就用着他們家的秘方,吃着他們家的狗,那才叫享受。”
幻想一下那幅畫面,李三道頓覺口齒生津,嘴裏的涮羊肉都變的更加美味。
品味美食,有時候還真需要點心情。
“火舞,陪我走一個。”
端起啤酒,李三道看向低頭不言不語的火舞。
“嗯...!”
聞言,火舞趕緊放下筷子拿起自己酒杯和李三道碰一下。
她們四個聊着天在屋裏吃,邪月幾個男的在外面吃,香味飄出去老遠。
裘德考營地,被扣在樹上的黑瞎子和解雨臣動了動鼻子,一個個哭喪着臉。
人家在營地涮羊肉,他們倆被人綁在樹上,這上哪說理去。
“花爺。
你說我要是喊一嗓子,對面李爺會不會看在大家都是中國人的份上救咱們,順便請咱倆吃頓飯。”
黑瞎子一點不擔心自己處境,因爲他知道自己真正的老闆是誰,也知道他正在趕來的路上。
所以即使到這時候,他還有心情和解雨臣開玩笑。
至于解雨臣,人家就更不擔心生命問題。
這裏是中國,裘德考真敢殺他這個九門當家人,到時候他就别想活着走出去。
哪怕近些年九門沒以前團結,但也沒達到沙海那會出現内鬥那麽嚴重。
不爲别的,光是爲了九門的面子,他們也會做出該有的姿态。
兩人是面對面被磁力手铐綁着,所以聽黑瞎子扯犢子,解雨臣擡頭看一眼不禁好笑道:“請不請咱倆吃飯我不知道,你倒是可以試試。
李三道人雖然帶的不算多,但他要是想救咱們,相信他手下那幾個奇人異士已經足夠用了。
喊吧,我看好你。”
“成,有花爺你這句話,今天我就試試李爺人品,會不會看在都是中國人的份上救咱們。”
嘿嘿一笑,說完黑瞎子深吸一口氣,張嘴:“李...,嗚嗚嗚...!”
一個李字出口,下個字還沒蹦出來,一隻小手就已經将他嘴死死捂住。
“來人,用襪子把他嘴給我封上,順便用膠帶封死,來個雙保險。”
餘光看向身後不知什麽時候出現的阿甯,黑瞎子欲哭無淚。
“花爺,你耍我?”抱怨一句,黑瞎子立即努力轉過腦袋,笑容谄媚道:“阿甯老闆,其實這次我是你的人來着,咱能不能别塞襪子?”說話時,那狗腿子模樣讓解雨臣不禁嫌棄的不想看他。
是個高手,就是有點不要臉。
黑瞎子,那是什麽人。
他的信條就是:“隻要自己不覺得尴尬,尴尬的永遠都是别人。”
“哼...!你還好意思提自己人。
上次在塔木陀,你和張起靈可是吳三省給我的卧底。”
不提還好,一說起自己人,阿甯更加來氣。
收雙份的二五仔,最讓人讨厭。
“别說我不照顧你,既然咱們是自己人,我也給你點優待。”拍拍黑瞎子肩膀,不等他松口氣,阿甯突然轉身對小弟吩咐道:“黑瞎子是自己人,你照顧一些。
一會堵他的嘴,用他自己襪子。”
轉身再次拍拍黑瞎子,阿甯難得給個笑臉,調侃道:“你自己的襪子,你應該很适應那個味道對吧?”
“我對你奶奶個嘴兒,我有香港腳啊。
阿甯...。
老闆...。
姑奶奶...。
你要是實在要塞襪子,用你自己的行不行?”
望着遠去的阿甯,黑瞎子發出絕望的哀嚎。
當了兩面派耍阿甯一把,塔木陀她沒死,報複自然随之而來。
“王八蛋,你還真要給我塞襪子啊?
滾蛋,不然黑爺一會一定讓你知道惹怒一個善良的人是什麽後果。”
低頭看着不停蹬腿的黑瞎子,還有阿甯那個抱着黑瞎子腿,誓要脫下他襪子堵他嘴的老外,解雨臣突然覺得腦殼疼。
身邊人能力不錯,但一個兩個都是逗比,這誰受得了?
“李先生,解家解雨臣請你幫個忙,希望你看在都是國人的份上搭把手,解雨臣感激不盡。”
無語過後,在黑瞎子和裘德考隊伍所有人懵逼中,解雨臣突然轉身對着李三道營地大喊道。
“我和黑眼鏡可是面對面,他嘴裏塞襪子,我還活不活。”
作爲有輕微潔癖的大少爺,在鬥裏經曆那些難聞的味道,髒點,惡心點可以忍。
在這山清水秀,世外桃源之地,不知道要聞黑眼鏡香港腳多久,解雨臣絕對受不了。
正在涮鍋子的營地所有人,幾乎同時動了動耳朵,李三道更是哭笑不得。
“真想不到,堂堂九門解雨臣,居然被黑瞎子給坑的不得不找我求救。”
李三道見聞色一直在留意山裏一切,自然知道裘德考營地發生的事。
影視版本這個時間段的黑瞎子很逗比,他也在心裏當個樂子看。
實在沒想到,劇情居然會發展到這種程度。
阿甯沒死,在塔木陀耍她的人可就慘了。
小哥很厲害,加上裘德考的野心,她暫時動不了。
有吳邪的關系,估計以後也動不了。
可黑瞎子,他這是自己撞槍口上了?
殺人不至于,但整他一頓,阿甯沒有任何壓力。
其實何止李三道營地聽到,裘德考營地的人距離更近,同樣聽的一清二楚。
那些夾喇嘛的人不明所以,房間裏的裘德考,還有他那個早上被扔湖裏冷靜的女助理,加上阿甯,幾乎同時神情一變。
李三道,他們現在真不想惹,也不敢惹的存在。
“火舞,通知你哥他們把解雨臣和黑眼鏡帶回來。
既然人家都上升到了國人的高度,咱們不幫襯一把說不過去。
裘德考那夥人是出錢出工又出力的高級炮灰,要是不肯放人,打出來時盡量别弄死。
當然,如果他們敢開槍,幹他丫的。”
揮手取出幾把九五式還有彈夾扔給火舞,火舞立即心領神會,将幾把槍收進自己魂導器走出房間。
“給槍,那就說明三道大人仍然不想讓自己一夥暴露太多。”
出門将正在猶豫的火無雙幾人叫道他們帳篷,火舞将槍取出扔給他們幾個這才說道:“三道大人命令,把黑瞎子和解雨臣帶回來,
如果裘德考配合,一切相安無事。
如果不配合,咱們盡量用拳頭解決,别出手太重,他們是重要炮灰。
如果他們敢動槍...?”
“明白,幹他丫的。”用腳勾起地面的槍和彈夾,火無雙好笑的用地方話說道。
“沒錯。
他們敢開槍,咱們不用慣毛病,全都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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