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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烤鴨,胖子得到一支價值七十萬的花瓶,這貨拿到手,到醫院和吳邪嘚瑟好幾天。
張起靈自打離開隕玉,仿佛在裏面受到了什麽刺激,再次失去大部分記憶,還在發着高燒。
不得已,胖子和吳邪兩人隻能在醫院照顧。
期間,吳邪被他二叔騙回了吳山居。
後來張起靈出院,胖子就帶他去找吳邪,幫他找回記憶。
兩人多方打聽,最終将目标鎖定在廣西上思縣南屏瑤族鄉巴乃村。
朱竹雲在院子中央跪了一天一夜,第二天晚上終于被李三道叫起。
“恨我嗎?”
書房,穿着小皮裙,跪了一晚的朱竹雲就跪在李三道書桌前,臉色平靜。
書桌後,李三道捧着道德經,似有意,似無意,突然開口道。
“不恨。
竹雲辦事不利,受到懲罰是應該的。”
仰起頭看向李三道,朱竹雲語氣聽不出任何恨意在裏面。
她自己曾經是被當做皇後培養的女人,自然明白什麽樣的錯誤可以犯,什麽不能犯。
“我的錯誤,要是我自己站在主人的角度,處死都是輕的。
大人隻是罰我跪一晚,竹雲感激不盡。”
說着,朱竹雲很恭敬的給李三道磕個頭。
“明白就好。”放下書,李三道示意朱竹雲擡起頭,這才說道:“你們是我追随者,除了涼冰她們,你們就是我最重要的親信。
考驗你們,就是沒把你們當外人,打算重用。
這是第一次,我不會爲難你,
記住,别再讓我失望。
要不然,你就隻能當我一輩子床伴,再沒機會走到更高位置。
床伴,我從來不缺。”
繞過書桌,李三道走到朱竹雲身前,用手指挑起她下巴,語氣很平淡。
然而他的話,卻讓朱竹雲心裏不禁一松。
“過去了,看樣子大人不會繼續追究這次的事情。”
“起來吧!
回去洗個澡,好好休息。”
揉了揉朱竹雲腦袋,李三道轉身回去繼續看書。
“謝大人原諒。
我保證,保證再也不會出現這種事情。”
“彭...!”額頭用力撞在地闆,朱竹雲這才恭恭敬敬起身離開書房。
“大姐,大人他...?”
見到朱竹雲出來,朱竹清和朱竹雨趕緊圍上來詢問情況。
有李三道在書房,即使有能力,她們也不敢偷聽。
見到兩個妹妹毫不掩飾的關心,朱竹雲心裏十分感動,不禁露出溫和的笑容。
“放心,這次大人原諒我了。”用力抱住自己最後的兩個親人,朱竹雲第一次知道,原來有她們關心這麽幸福。
朱竹雲的話,讓姐妹倆心裏的石頭終于落地。
李三道對她們不錯,這一點她們心裏很清楚。
要是大姐真有别的心思,她們都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日子一天天過去,朱竹雲幾女的人李三道沒動,全都讓他們哪來的回哪裏,包括那幾個在幻境中擡槍的人。
書房,火舞正苦着臉,坐在李三道腿上,拿着一本《論語》,如同上刑。
“大人,變強非要讀書嗎?”小屁股動了動,火舞将書往桌面一扔,轉身摟住李三道脖子撒嬌道。
“呵...!”
“别鬧,趕緊回你自己位置好好看書。
修煉念力不止是努力就行,有時候還需要理解其中道理。
有的人一輩子都卡在不惑,有的人卻可以輕松破五境,你難道就不想想原因嗎?”
拍了拍火舞水蛇腰,在水冰兒姐妹偷笑中,李三道将其趕回自己位置。
他今天心情好,打算親自替幾女解惑,沒想到火舞居然不耐煩,真是服了她。
看看人家冰兒妹子,雖然同樣是學渣,但人家态度可端正了。
至于水月兒,她現在有點怕李三道,在他面前再也不敢露花癡,要多老實有多老實。
“嗡嗡...,嗡嗡嗡...!”
剛把不情不願的火舞打發走,放在桌面的手機又開始不停震動。
知道李三道私人電話号的人不少,但大部分都是自己人。
拿起來一看,居然是王胖子。
“喂...!”
電話剛一接通,對面王胖子就開始大大咧咧打聽情報。
廣西巴乃,挂斷電話,胖子得意的看向吳邪道:“我就說,胖爺和李爺交情還不錯。”
“我記得李三道在西王母宮提過麒麟、窮奇、鳳凰,他是不是知道窮奇紋身代表什麽?”
見胖子得意洋洋模樣,吳邪先是撇撇嘴,接着趕緊追問道。
剛剛自己聯系小花,讓他幫忙打聽窮奇紋身的事情。
胖子就說李三道提過麒麟,窮奇,還有鳳凰。
當時因爲震驚于三叔是解連環假扮,吳邪沒怎麽留意。
聽胖子一說,他這才想起似乎真有這麽回事。
“嗯...!
李爺說曾經的九門第一門,張大佛爺就是窮奇紋身。
而且他還說,麒麟和窮奇,都是東北張家的标志。
小哥的麒麟代表張家純血,而窮奇代表的是張家旁支。
咱們遇到的塌肩膀,很可能就是張大佛爺那一支的人。”
說起正事,胖子收起臉上的嬉皮笑臉。
盜墓三基友,唯獨他不是九門中人,但張大佛爺這個名号還是聽說過的。
“胖子,那個李三道的話靠譜嗎?”
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吳邪對李三道印象始終屬于不好不壞。
搖搖頭,胖子歎氣道:“李爺的話真假我不知道。
但咱們幾個和他的勢力沒法比,我實在找不出他騙我的理由。
别說咱們,你就是把整個九門拿出來,我都不覺得能夠撼動他的勢力。”
想起回北京那次,見到烈日下跪的一絲不苟那個女人,胖子想了想,隻能這麽說:“我實在找不出李爺騙咱們的理由。
爲錢,人家明顯不缺。
爲了挑撥九門内部關系,至少胖爺還沒看到九門有什麽值得人家挑撥的地方。
至于下墓取東西,人家那些人的身手,用得着我們幫忙下墓拿東西?”
“額...!也對。”
聽到胖子分析,吳邪點點頭,算是承認他的話。
“一腳把比磨盤還大的石盤踢個粉碎,幾個跳躍就能躍上九頭蛇柏樹頂。
還有他部下那個按着幾千年血屍打的女暴龍,确實也用不着我們幫忙下墓。”
回憶一下與李三道的幾次見面,吳邪雖然不願意,但還必須承認,自己對于人家來說,沒有任何價值。
“我知道了,咱們還是繼續研究幫小哥找回記憶的事情吧。
既然塌肩膀也姓張,那下次見面,咱們可以想辦法問清楚。”
理所當然的語氣,讓胖子嘴角都不由抽動兩下。
“都姓張你就能問清楚?
要是塌肩膀想和咱們交流,還至于又搶東西,又燒小哥房子。
天真,但天真的可愛。”
心裏嘀咕着,胖子突然挂起壞笑道:“小哥記憶問題咱先不着急研究,反正也不是一天兩天能解決。
說說阿甯,她可來巴乃了,你就不想繼續和她摔一跤。”
“死胖子,少哪壺不開提哪壺。”
看着胖子猥瑣的笑容,吳邪老臉一紅,擡腿就是一腳過去。
和阿甯摔跤的事情被全程直播,是他最近一段時間最尴尬的回憶。
尤其阿甯不冷不熱的态度,讓他心裏猜不到她是怎麽想的。
兩人感情就這麽不上不下吊着,他心裏也不得勁啊。
美美回憶起摔跤醒來第一眼看到的風景,還血氣上湧,氣往下流。
看着吳邪胖子打鬧,失憶面無表情的小哥似乎想到什麽,突然開口道:“浮空島,海市蜃樓,水晶塔。”
“噗...!”
緻命一擊,由小哥打出。
“小哥,海市蜃樓那段你可以不用記得。”
抻着脖子,吳邪臉色漲紅,徹底惱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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