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飯,李婉婷便與趙寅一同到了報社。
雖說爲人婦不宜抛頭露面,但報社事情頗多,一時間也沒人能接手。
況且,趙寅作爲一個後世穿越過來的人,根本不贊同這一點。
女性不論婚前婚後,都應獨立,但他并沒有強加要求自己的妻妾是否工作,全憑她們自己的想法!
“驸馬爺!”
“驸馬爺!”
見驸馬與李婉婷從一輛馬車内鑽出來,衆人不禁吃了一驚,但還是乖乖的打了招呼。
而趙寅也略微點了點頭。
“婉婷姐,你終于來了,昨天好多人拉着銀子過來,說要定什麽廣告位,都被我們打發回去了,估計他們今天還會來!”
一位衛國公府的小丫頭跑了過來禀報。
雖說她現在白天在報社工作,但晚上還是要回衛國公府的,所以,她自然知曉兩人成親的事情。
“嗯,這件事我來處理!”
李婉婷點了點頭,示意衆人都出去。
“那日你到府上說有報社的事情商議,可是跟這廣告有關?”
雖說她已經嫁給趙寅,但提及那日的事情,她的臉頰還是紅了一片。
“沒錯,朝中不少勳貴在看到報紙的效應後,紛紛要打廣告,本驸馬決定按照廣告的位置與大小,制定出不同的價格……!”
趙寅拿出報紙,開始與李婉婷商議起來。
大約午時左右,一衆老貨商量好似的同時湧進報社。
“李主編,我要最好的位置!”
“李主編,隻要位置好,價格好商量!”
“還有我……!”
廣告位的效益大家都看的到,隻要拿到廣告位,就等于布坊又起死回生。
“大家排好隊,若是對廣告位有興趣,需要先交一萬貫的保證金,再按需報名!”
這是趙寅叫一個報社的記者出去轉告那些老貨的。
同時也是爲了讓那些實力不足的人主動退出!
“沒問題,銀子我都帶來了,就在外面的車上!”
“我帶了銀票!”
“我馬上回去取錢,給我留個位置!”
……
衆掌櫃紛紛開口,生怕晚了就沒位置。
看着外面逐漸排開的隊伍,趙寅捏着下巴笑了笑。
本以爲報名在當天下午便結束,沒曾想,就連之後第二天,第三天人都絡繹不絕,光是保證金就交了兩百萬之多!
而這兩天裏,趙寅也沒閑着,除了偶爾去報社看看外,一直都在書房整理資料,畢竟那邊還有絕世寶劍幹将莫邪等着他去赢呢!
“将林伍叫來!”
終于将資料整理好的趙寅,高興的對李福說道。
“是!”
李福點了點頭,馬上派了人去将作監。
在建造别墅的時候,他曾找了幾個泥窯加以改良,用來生産瓷磚和水泥,但在别墅的瓷磚生産完畢後,所有工匠都去生産水泥。
以水泥建造的房子不但結實,還不會漏水,所以大受百姓歡迎!
“見過驸馬爺!”
大約一個時辰後,林伍拱手一禮。
“坐吧!”
趙寅擺擺手。
“驸馬爺這次叫下官過來,可是有什麽事要交待?”
林伍也不繞彎子,直接開口詢問。
“沒錯,但在這之前,你先看看這個!”
趙寅笑了笑,将一個青花瓷碗拿了出來。
當然,這也是在系統中兌換出來的,與前幾日給閻立本的相差無幾,隻是花紋略有差異!
“這……?”
見到瓷碗後,不禁林伍震驚的無以複加,就連李福都瞪圓了渾濁的老眼。
“這個是青花瓷,說白了就是個普通的瓷碗!”
看着兩人震驚的樣子,趙寅不禁一陣好笑。
“如此精美的工藝品,竟然是瓷器?”
林伍是将作監的少監,自從李二把将作監賜給趙寅後,他這才跟着趙寅辦事。
但說到底,他就是名匠人,在看到手藝如此精良的工藝品後,還是忍不住贊歎!
“沒錯,這隻碗就是本驸馬叫你過來的原因!”
趙寅笃定的說道。
“難道驸馬爺要制造這樣的瓷器……?”
想到這,林伍皺起眉頭,露出爲難之色,“下官雖不知如此精美的工藝品驸馬是從何而得,但以大唐現在的燒瓷工藝,根本達不到這個境界!”
那些瓷窯在生産過瓷磚後,随手藝有所精進,但若想達到眼前瓷碗這個地步,是萬萬不可能的。
“大唐在生産蒸汽機之前,不是也什麽都沒生産過嗎?最後不也是克服了重重困難,将其生産出來了?”
趙寅笑着勸說。
在之前,大唐的鐵器估計隻有耕犁和農具,但現在火車、鐵軌、蒸汽機織布機、自行車、拖拉機,全都逐漸生産出來。
老話說的好,眼是懶蛋,手是好漢。
遇事不要愁,總是有解決辦法的!
“這倒是,可那是在驸馬的幫助下才完成的!”
林伍想了想,還是一臉爲難。
他倒不是不想做,隻是怕做不好,畢竟現在的手藝有限!
“現在本驸馬爺沒說不幫助你們啊……!”
趙寅将這兩天整理好的資料遞給他,“這是資料,你先看看!”
“好!”
林伍接過資料,仔細的翻閱起來。
“福伯去将閻立本請來!”
“是!”
李福拱了拱手,轉身出去。
“你看這資料,有幾分成功的把握?”
盞茶過後,趙寅開口詢問。
“若單純看這資料,現在的窯廠應該可以達到,但最後到底會呈現個什麽效果,下官還不敢說!”
畢竟是第一次燒制如此精美的瓷器,林伍心裏一點底都沒有。
“這就夠了!”
趙寅笑了笑,開始給他指出網上查來的注意事項。
半個時辰後,閻立本上氣不接下氣的跑了進來。
“本驸馬叫你過來,是希望你能帶領招來的畫師,配合林伍生産瓷器!”
沒等閻立本将氣喘勻,趙寅便開口說道。
“太……太好了,畫師們都等着急了!”
聽說要開始制造瓷器,閻立本似乎比趙寅還激動。
那些畫師在招來之後,一直追着他問什麽時候開工,問的他一個頭兩個大了。
關鍵是他也不知道到底什麽時候開工。
驸馬隻是吩咐預支他們一個月的薪俸,就讓他們等消息。
可那些畫師都很實在,讓他們拿了薪俸不幹活,他們心裏過意不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