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現在的年歲還小,過幾年也許就忘了!”
李二擺了擺手,根本不認爲自己女兒會一直在這一棵樹上吊死。
“那陛下當初爲何要将麗質賜婚給寅兒,要知道,當初的麗質,也是這般年紀!”
見到李二在那裏洋洋自得,長孫無垢不禁開始潑冷水。
憑借寅兒的聰明才智,恐怕陛下這次的計劃,依舊沒有任何的勝算!
“朕金口玉言,難道你希望朕食言不成?”
聽到這句話後,李二的臉色頓時黑了下去。
當初的他,又何曾想将麗質嫁給這個混賬,誰讓自己打賭輸了,怨不得旁人!
尋常男子,能夠娶到一位公主,就已經是祖宗顯靈了,可是這個王八蛋娶了一個還不算,竟然明目張膽的納了兩位妾!
現在竟然還膽大妄爲的惦記其它公主!
長孫無垢沒有再說什麽,而是掩口輕笑了起來。
當初發生的事情,直到現在她依舊是曆曆在目。
但将麗質嫁給寅兒,她不曾後悔,因爲女兒找到了一個好歸宿!
“看好那些丫頭,莫要被那個混賬拐跑了,女孩子家家的,不好好學女紅,成天瘋瘋癫癫的成何體統!”
李二說完後,一甩衣袖,直接起身離開。
既然事情已經有了解決的辦法,那麽就要在第一時間讓那小子得知。
否則時間一長,指不定這小子會想出什麽辦法敷衍自己呢!
望着陛下離去的背影,皇後半響無語,這玩意是能看的住的嗎?
“王德,傳朕的口谕……”
離開立政殿後,李二直接對王德下旨。
于是,正在享受幾女按摩的趙寅,便得知一個讓他異常懵逼的口谕。
“這老貨是在搞什麽鬼?”
趙寅十分的無語。
明明是他要将城陽公主硬塞給他,并說隻要略漲聘禮,但也沒說是要翻倍啊。
這個條件也太特麽欺負人了吧!
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女人還不有的是。
隻要稍微放出去點風聲,驸馬府還不得被包圍了?
“我滴驸馬爺,您這是打算讓我們家所有姐妹都在驸馬府團員嗎?”
長樂公主輕聲的詢問着,語氣說不出來的溫柔。
可是這樣的話語,卻讓趙寅的背後,一陣陣的冒寒氣!
“你當爲夫是提款機?”
趙寅白了她一眼。
他算是看明白了,這個老貨就是看自己賺錢眼紅了,故意提出這樣的要求來刺激他。
“提款機?那是什麽?爲什麽我不知道?夫君,你将這東西藏哪了?”
聽到這麽一個新名詞,長樂公主果然不再糾纏剛剛的問題,而是目光不斷的向四周打量,一臉疑惑的望向其它姐妹。
“藏個屁,提款機就是一台可以取錢的機器,爲夫就是打個比方,你想想老……嶽父大人提出的條件,娶你聘禮要兩千萬貫,若是在娶城陽的話就要四千萬貫,下一個八千萬貫,以此類推,你覺得咱家有這麽多銀子?”
趙寅剛想說出老貨二字,不過在緊急時刻還是改了回來。
這老小子居然在跟他玩心機,真當自己是泥捏的了?
“銀子?咱家不是有很多嗎?”
對于數字十分不感冒的長樂公主,自然不會懂得其中的貓膩,隻當是夫君小氣,舍不得出這個銀子,當下撅起了嘴巴!
“我……我……雨佳,你帶她去數一數咱家有多少銀子!”
聽到她的話後,趙寅恨不得找塊豆腐撞死。
自己表達的是這個意思嗎?感情他說了半天,兩人根本就沒有在一個頻道上!
立政殿内,李二惬意的喝着茶水,嘴角挂着笑容。
他現在能想象的到,這個渾小子在接到這個口谕後,會是一個什麽樣的神情!
每每想到這小子吃癟的樣子,他都會異常的開心,實在是在他手中吃虧的次數太多了,難得能夠站一次上風!
“陛下,您就如此的有把握寅兒會就範?”
長孫無垢實在是忍不住,這才開口詢問了起來。
寅兒又不是傻子,大不了不娶公主也就是了!
“哈哈!觀音婢有所不知,無論這小子做出何等的選擇,都是朕赢了,要麽拿錢,要麽少惦記朕的寶貝女兒,一舉兩得啊!”
自己能夠在這小子手中占個大便宜,可将李二給美的夠嗆。
就連解釋的時候,臉上都是滿滿的笑意!
聽到這話後,長孫無垢再次無語,她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這對翁婿之間的關系,簡直了!
相互算計,都想各自占便宜,仿佛都在以相互算計爲樂趣!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了腳步聲,李二趕忙放下手中的茶杯,興沖沖的望着門外。
若是他所料不差的話,應該是王德傳完口谕回來了!
“啓禀陛下!”
王德氣喘籲籲的回來後,急忙拱手一禮。
“免了,說說看,這小子接到口谕後,是一個什麽樣的表情?”
李二直接擺手,示意他不用多禮,直接說正事。
“陛下,驸馬爺在聽到這個口谕後,直接呆立當場,并且說沒有錢……”
王德不敢隐瞞,将趙寅剛剛的表現一五一十的講述了一遍。
“哈哈!你小子也有今天。”
雖然早已經料想到會是這麽一個結果,但是,親耳聽到這些話後,李二依舊是壓制不住心中的喜悅,撫掌大笑起來。
當初打賭的确是他輸了,而且他也願賭服輸,已經将麗質許配給他,這一點,天下人皆知。
後期打賭也曾說過,想要再娶公主,那就需要兩千萬貫的聘禮。
但是,做爲娘家人,爲了女兒好,多多索要一些聘禮,這也是情理之中,相信旁人也說不出什麽話來!
畢竟彩禮漲價,算不得毀約!
至于趙寅,根本就沒有将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他的身邊根本就不缺女人,況且,各個國色天香,就連身邊的丫鬟武氏姐妹,都是那種傾國傾城的美人,根本就需要去惦記那些毛都沒有長齊的公主。
日子就這麽一天天的過去了,饒是以趙寅的性格,都覺得他最近一段時間太過于懶散,有一種混吃等死的感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