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好的待遇,一上午居然一個人都沒有?”
長孫雨佳看完資料後,疑惑的詢問了起來,這種待遇,就算是在長安,那也是破天荒頭一遭,卻想不到會是這麽一個結果。
“幾位不是前來應招的?”
聽到長孫雨佳的詢問後,中年官員的臉色瞬間變成了擦腳布,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既然不是應招的,居然還有膽子跑到這裏來,難道是閑他還不夠心煩嗎?
還是成心過來消遣他的?
“喂!本……我問你,前來此地應招的百姓呢?”
長樂公主正準備說本公主,但突然想起現在不是在宮内,立馬換了自稱,但臉色是依然很難看。
自己父皇難得做出這麽大的一個決定,居然沒人響應?
究竟是誰在暗中搞事情?
最好不要讓她查出來,否則必定讓他好看!
“放肆!”
身爲朝廷官員,如今居然被一個身份不明的年輕人質問,當真是豈有此理。
見到自己的頭都動怒了,一旁圍觀的衙役也緩緩向衆人靠攏了過來。
“大膽!”
長樂公主真的是被氣壞了,貴爲公主,居然被一個皇家的奴才給訓斥了,簡直就是不知死活。
“招聘會乃是大唐一大盛會,此地爲何會讓你經營成這個樣子?你可知罪?”
長孫雨佳寒着一張臉大聲的質問着。
一個奴才居然敢對她們吆五喝六的,簡直就是豈有此理。
趙寅則是站在一旁饒有興趣的望着她們表演,根本就沒有擔憂的神情。
官員現在以爲他們隻是來應聘的,根本不知道他們的真實身份,又怎麽可能會慣着他們?
“你算個什麽東西,本官如何做,需要你在這裏指手畫腳嗎?”
中年官員看待幾人的目光十分冷,甚至嘴角還浮現出殘忍的笑容。
“來人,将這幾個叛亂的孽賊給本官拿下,關入大牢!”
懶得與幾人廢話,中年官員直接對着外面大吼了起來。
畢竟這裏是他的地盤,竟然敢跟他叫嚣,真是不想活了。
“好,本公主今日倒是要看看,誰敢動手?”
長樂公主直接被他的話給氣笑了,這些個奴才,難道還想造反不成?
“夫君,還不過來幫忙?”
候清麗狠狠白了趙寅一眼,這才焦急的招呼起來,她可是見識過這些地方官無法無天的樣子。
尤其是在她們身份不明的情況下,這些家夥還真的是什麽事情都能夠做出來。
公主乃萬金之軀,絕對不能受到任何的傷害,所以她才有些惶恐。
“慌什麽?”
趙寅對着幾女無奈的一攤手,事情還未到那種程度,現在連熱身都算不上,就讓他放大招嗎?
“大膽刁民,竟然敢冒充公主,給我拿下。”
中年官員大手一揮,臉色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
這幾個年輕人,不光是來消遣他,居然還敢冒充皇室之人,簡直就是找死。
“誰敢對公主無禮?”
就在衙役正準備包圍幾人的時候,門外突然闖進了一隊人馬,直接抽出腰間的佩刀,呼嘯而來。
驸馬爺是什麽身份?那是大唐第一猛将,文武全才,更是他們這些将士心目中的神。
如今,這些不入流的家夥,居然挑釁他們心目中的神,簡直就是死不足惜!
保護趙寅的暗衛一個個全部兇神惡煞的瞪着他們,隻要他們敢有下一步的動作,他們會毫不猶豫的揮起手中的鋼刀。
“反了……反了……先将這幾個人給本官拿下!”
闖進來的人馬,全部都是驸馬府的侍衛,但他們在趙寅的要求下,全都身着便裝,以至于官員根本沒将他們放在眼裏。
在洛陽,做爲地方官的他,并不是隻手摭天,有幾個商業世家,是他不敢輕易得罪的,彼此也是井水不犯河水。
但是,現在既然有人主動挑釁自己,那麽他也就無需在給他們留面子了。
畢竟,他身後可是朝廷,而那些人的背後有什麽?
就算他們強,難道還曾強過曾經的七大家族?
就算他們可以比拟七大家族,朝廷既然能夠滅他們一次,那麽也能滅他們第二次。
所以他無所畏懼,若是能将這些擾亂盛會的反賊拿下的話,說不得,他還會受到褒獎。
“身爲朝廷官員,可惜眼中卻沒有一點的眼色,當今驸馬攜帶公主,站在你的面前,居然還敢放肆,真是瞎了你的狗眼。”
薛仁貴做爲驸馬的貼身侍衛,自然會時刻跟随在趙寅的身邊,哪怕深知自己的武力遠遠不如驸馬,但是他依然有自己不死,絕不讓驸馬出手的覺悟。
多次經過戰火洗禮的薛大将軍,豈是普通衙役所能抵禦的?
幾個回合後,衙役全都躺在地上,光溜溜的脖子也都被架上了鋼刀!
“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你們這群刁民,居然敢造反?難道就不怕後果嗎?”
中年官員雖然震驚與薛仁貴的勇猛,卻沒有半分膽怯的意思。
“後果?你覺得本将軍會有什麽後果?再敢造次,老子一刀送你歸西!”
說完後,直接在懷中拿出一塊金牌,在他的面前比劃了一下。
“下……下官……罪該萬死!”
中年官員在見到薛仁貴手中的金牌後,瞬間失去了血色,顫顫巍巍的對着衆人一禮。
“都下去吧!”
趙寅知道,事情絕對與他們想象中的不一樣,揮手示意侍衛将這些衙役帶下去。
“大膽奴才,居然對公主無禮,該當何罪?”
長孫雨佳冷着一張臉,毫不客氣的對着中年官員質問了起來。
“不知公主駕到,下官……該死!”
此時的他,真有一顆想死的心,這種百年不遇的事情他都能遇到,活該他倒黴。
得罪了公主、驸馬,就算他命保住了,仕途也沒了!
“雨佳,咱們這是微服出巡,也怪不得他!”
對于那位有眼無珠,但卻堅持不畏強權的官員,趙寅反倒有些欣賞。
剛剛在明知衙役打不過自己侍衛的時候,他卻沒有表現出一絲懦弱!
盡管趙寅沒有爲難官員的意思,可是他的目光卻一直落在官員的身上。
中年人也同樣在打量着趙寅,因爲通過薛仁貴的話語,他已經知曉了,面前這位年輕人,就是被整個大唐人民奉爲神明一樣的驸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