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李婉婷與候清麗在聽完長樂公主的話後,實在忍不住,笑出了聲。
真别說,這長樂公主形容的還真像!
換做任何一個人,在得知自己被捉弄後,都會生氣,可這小子竟然還笑的如此開心,這不是臉厚,還能是什麽?
“長樂,休得胡鬧!”
長孫皇後怕趙寅下不來台,趕快出言訓斥!
但她也隻是嘴上訓斥,但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一絲的生氣。
她其實也看明白了,趙寅對這場捉弄,根本不在乎,甚至還帶着點開心!
所以,她這才放下心來!
于此同時,趙寅卻湊到了長樂公主的耳邊,低聲說着什麽。
“什麽就地正法?”
幾句話過後,也不知趙寅與長樂公主說了什麽,隻見小丫頭一臉疑惑,眨着眼睛問道。
“這個就是”
趙寅戲虐一笑,又湊到了她的耳邊,竊竊私語起來。
“什麽?你你!”
然而,小丫頭在聽完他的話後,俏臉紅到了耳朵根,狠狠的瞪着他,被氣的說不出話來。
與其說是被氣的說不出話,倒不如說是羞的說不出口!
在場這麽多人,她實在難以啓齒!
“長樂,怎麽了?”
見她結結巴巴的,又滿臉通紅,長孫皇後疑惑的問道。
“我我他!”
長樂公主羞憤的指着趙寅,吞吞吐吐的說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讓嶽母大人擔心了,小婿剛才不過是和公主探讨一下物種的繁衍問題而已!”
趙寅見她支支吾吾的不好意思開口,于是趕快解釋道。
但是,通過趙寅臉上難以言喻的笑意來看,實在讓人懷疑,這件事沒他說的這麽簡單!
“閉嘴!”
他剛剛解釋完的時候,長樂公主還沒明白其中的意思,但她細品過後,俏臉更加羞紅,連忙出言喝止!
這物種繁衍之道,可就不是得兩人那個啥嘛
“咳咳好了,都别說話了,馬上開席了!”
“今日的宴席與往日不同,除了宮中特色菜系之外,還特意準備了幹煸和炒菜,大家都不要客氣!”
身爲過來人的長孫皇後,聽到趙寅所說的物種繁衍,再聯系到女兒羞紅的雙頰,立馬明白了其中的原委。
爲了避免尴尬,她趕緊出言岔開話題,将注意力集中到美食上!
“哼!”
在母後爲自己解圍之後,長樂公主沒好氣的瞪了趙寅一眼,偷偷擡起腳,朝他腳面上狠狠的踩下去,這才消氣一些!
“趙驸馬,他們這明顯是在捉弄你,你就當真不生氣?”
程夫人那心直口快的性格,簡直與程咬金一模一樣,在夾了一塊麻辣魚之後,開口問道。
“嗨!這沒什麽,我們平時都是這樣開玩笑的,就像上次,盧國公在青樓調戲小翠姑娘的時候,我也曾捉弄過!”
趙寅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十分輕松的擺了擺手,繼而似忽然想到了什麽,趕快用手捂住嘴巴,聲音戛然而止,同時還瞪大雙眼,裝出一副失言的窘态!
“你剛才說什麽?那個老不死的竟然去逛青樓了?還調戲人家姑娘?”
原本有些幸災樂禍的程夫人,聲音越說越高,最後一拍桌子,憤怒的站了起來!
“夫人莫要當真,小侄這是在信口開河,根本沒有的事,當不得真,當不得真!”
趙寅連連擺手,一臉嚴肅的解釋道。
然而,他越是這樣,越顯得欲蓋彌彰,氣的程夫人抄起凳子,就要沖出去找程咬金拼命,似乎已經忘記了現在正是皇後的壽宴。
一向十分彪悍的她,最後還是由四五位夫人合力,才将她攔下,不然的話,可就釀成大禍了!
“你也消消氣,哪個男人不都喜歡年輕漂亮的?你家老程已經算是不錯的了,到現在都沒有納妾!”
“你别忘了,這是皇後娘娘的壽宴,你要是真沖出去了,還不讓文武百官笑話?快将凳子放下吧!”
“是啊,快消消氣,這宮中還有許多孩子們看着呢!”
“沒錯,不要再談這個話題了,免得孩子們看了笑話!”
在衆人紛紛勸說之下,程夫人猶豫再三之後,才餘怒未消的将凳子放下。
“賢侄,你跟嬸嬸詳細說說,到底是怎麽回事?”
稍作冷靜的程夫人,全然不理衆人勸解的話,不死心的問起了趙寅。
“盧國公感情一向專一,怎麽可能跟小侄一起去逛青樓呢?小侄剛才不過是在信口胡說,夫人莫要當真!”
趙寅一邊猛誇程咬金,一邊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解釋着!
可他越解釋,越讓人覺得有問題。
“你少替他說好話,到底怎麽回事,快點說!”
程夫人被氣昏了頭腦,厲聲催促道。
“真的沒什麽,小侄剛才不過是在胡說!”
趙寅往大殿内瞟了一眼後,佯裝出一副忌憚的表情,畏畏縮縮的說道:“夫人不要再追問了,盧國公乃開國名将,小侄不過就是個文弱書生,實在是!”
這小子今天是怎麽了?
平時連她父皇都不曾害怕過,今日怎麽還忌憚上一個小小國公了?
長樂公主美眸輕眨,一臉不解的看着他。
難不成今日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賢侄,你不用擔心,隻管将事情講出來,若是那老家夥敢找你麻煩,嬸嬸就打斷他的雙腿!”
就在長樂公主一頭霧水之時,程夫人又開口說道。
“這個!”
趙寅面露難色,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隻要賢侄肯跟嬸嬸說實話,嬸嬸絕對會替你保密,怎麽樣?”
見他還在猶豫,欲知真相的程夫人,趕快做出了保證。
“當真?”
“嬸嬸還能騙你不成?”
“那夫人聽過之後,可不能像剛才那樣,大發雷霆了!”
“賢侄大可放心,剛才是嬸嬸一時沖動,差點擾亂了皇後娘娘的壽宴,但這次絕對不會,若要算賬,也是等到回家之後,在做清算!”
“既然如此,小侄可就真的說了?其實吧,盧國公也沒幹什麽出格的事,就是愛喝點酒而已,夫人也知道,這人喝過酒之後,難免會失去理智,夫人也别生氣!”
趙寅并沒有說重點,而是開始語重心長的勸慰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