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榮吉新任大朝奉,宗禹!”
郄厷鳴笑了笑說:“怪不得口氣那麽大,也罷,我信你。”
說着,郄厷鳴的身體就抖了起來,一團綠霧從郄厷鳴體内冒出來,然後在他的身後形成了一個身穿綠裙的女子。
那綠裙上身束縛的很緊,下身的裙擺很寬松。
以她的細腰爲分界線,上身格外的吸引人。
她站的筆直,胸前鼓鼓的隆起來,盡管有裙衫遮擋,還是不禁讓人想入非非。
而她的下身,雖然裙衫寬松,可黃金比例的分割,還是難以遮蓋她的大長腿。
看到面前這個女人,我的腦子中就閃過兩個字:“完美!”
至于郄厷鳴的身體,則是在脫離了那因果禍根胎後,就直接癱軟在了地上,直接昏迷了。
我看着那女人說:“好了,我帶郄厷鳴離開……”
女人打斷我說:“别忘記了,我才是郄厷鳴,現在我眼前的這個男人,隻是一個沒有名字的人,你随便起個名字搪塞過去,若是他再叫這個名字,我留在他體内的因果絲,會殺了他。”
我點了點頭,然後把男人從地上攙扶起來,然後看着那綠裙的虛體女人說了一句:“我記住了,從今以後,你就叫郄厷鳴了。”
說着,我就扶着男人離開,臨走的時候,女人又對我說:“記住你說的話,我隻給你三天時間,若是三天以後,還有人騷擾我,那我就不是揍他們,而是殺了他們,而且每次我還要讓百人賠命。”
這禍根胎的戾氣很重,她現在能夠抑制住實屬不易。
我不敢再反駁,萬一把她惹急了,那現在達成的這些條件恐怕也就沒有了。
扶着郄厷鳴出來,同伴立刻靠上來,他們詢問我的情況,然後還要往房間裏面看。
我則是直接關上房門說:“别看了,高齊,你親自帶幾個人守在三角獸酒店,除了我們榮吉持有我号令的人,其他江湖人士,敢靠近這裏,全部趕走,若是趕不走,可以使用非常手段,包括滅口。”
高齊愣了一下,然後點頭。
我看了看一旁邊的李成二說:“這個人,你安排送走,他的記憶,你找人給他抹除了,而且給他一個新身份,記得,他的名字不能再叫郄厷鳴,一個字都不能一樣。”
李成二也不再多問,從我手裏接過郄厷鳴說:“好的,宗老闆。”
我則是說:“去辦吧!”
李成二趕緊下樓了。
我接下來就給袁氶剛打了一個電話,把這裏的情況詳細說了一遍。
袁氶剛聽後也是震驚道:“事情怎麽發展的如此嚴重了,而且還是在我們榮吉眼皮子底下,這件事兒按照你說的辦,我這就安排人到三角獸電競酒店,名單我一會兒給你。”
我說:“袁叔叔,你直接給高齊就好了,這邊交給高齊負責,我得去一趟張平霖那邊,另外,驅趕省城其他江湖勢力的事兒,您也要着手去辦,江湖小組,職能部門,以及客家人,全部趕出省城,若是不配合的,可以使用非常手段。”
袁氶剛也是明白其中的嚴重性,也是一口答應了下來。
挂斷了電話,我們才下樓。
正好碰到張芸在電梯口等我們。
張芸上前問:“剛才李成二怎麽把人給背走了?”
我看張芸身邊沒人就把她往更靠邊的地方拉了一下說:“樓上郄厷鳴的房間,不要去,七樓那邊也不要再安排任何的客人,你的損失,我們榮吉給你出。”
張芸一臉納悶問:“到底怎麽了,該不會有髒東西吧?”
我點了點頭說:“正是,且還很厲害,我都有點束手無策,你先按照我說的做,剩下的事情交給我,你的那頓飯,我隻能回頭再請你了,記住我的安排,打掃衛生啥的,也先把七樓給停了。”
張芸點了點頭說:“我懂了,還需要我做什麽嗎?”
我說:“目前就這些,我再想到什麽了,電話聯系你,你也不用太驚慌,我看你這裏的人,都是長壽相,不會出什麽事兒的。”
說着我拍了拍張芸的肩膀,她也是對我點了點頭。
接下來,我就帶人離開了三角獸酒店,高齊留在這邊,李成二去處理郄厷鳴的事兒,而我身邊就隻剩下夏薇至和東方韻娣了。
我看了看身後的兩個人說:“跟我一起去一趟張平霖的家吧。”
夏薇至說:“他今天不知道回去了沒。”
我說:“應該是回了,這幾次他身上應該都有錢了,應該會直接打車回去。”
我們開車直接奔着城東去了。
車子停在小區外面,我們直接跑步到了張平霖的樓下。
來到張平霖的房間門口,我直接敲了敲,很快就聽到了張平霖的聲音:“來了。”
他果然是回來了。
開門之後,張平霖看到我,也沒有多驚訝,就說進來吧。
進門之後,我就發現張平霖的家裏還有一個人,那就是薛銘新。
我疑惑道:“你怎麽在這裏?”
薛銘新說:“我對他的身份很好奇,就過來調查一下。”
“你放心,我沒有惡意,有了調查結果,我也不會告訴江湖小組那邊的……”
不等薛銘新說完,我就打斷她說:“跟你說個事兒,我們榮吉已經驅趕省城裏,除了榮吉之外的江湖勢力,你們X小組的兩個部門也在我們的驅趕之列,你也盡快離開省城吧。”
薛銘新大驚:“宗禹,你别做的太過分了。”
我瞥了薛銘新一眼說:“過分嗎?”
薛銘新似乎意識到了什麽就問我:“對了,是不是省城發生什麽大事兒了,我們職能部門可以幫你們!”
我搖頭說:“你們幫不了,隻會讓這件事兒變得更加糟糕,如果你不想省城生靈塗炭,就帶着職能部門乖乖離開,當然,如果你能勸說一下江湖小組的話,那就更好了。”
“我隻有三天時間,若是三天之後,還有榮吉之外的勢力出現在省城,再恰好被不該碰上的東西給碰上了,到時候死的就不是一兩個人那麽簡單了,而是成千上萬的人。”
薛銘新也是面露驚懼,她沉思了許久,然後看了看張平霖又問我:“這件事兒,是不是也和他有關系?”
我點了點頭。
薛銘新又問:“他是什麽身份,要在省城鬧事的人,又是什麽身份?”
我深吸了一口氣說:“我覺得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說着我看了看夏薇至,他立刻懂了我的意思,對着薛銘新說了一句:“薛警官,請吧,别逼我動手。”
薛銘新愣了一下,見我一臉的堅決,便說道:“好,我可以離開省城,但你總得給我一個日期,這事兒什麽時候結束,我什麽時候回來?”
我想了想說:“不會太久,先算一個月吧。”
薛銘新這才沒說什麽,直接出門去了。
我也沒讓夏薇至跟着。
關好了門,張平霖就對我說:“那個小姑娘人不錯,今天就是她給我送回家的。”
我笑了笑說:“她人好不好不重要,眼下來說說你的問題吧。”
一想到張平霖的身份,我就頭疼,我又不能直接告訴張平霖他自己的身份,否則我的命理就會受影響,會平白無故多出一劫來。
可如果不告訴張平霖,省城就會遭劫,到時候成百上千的人都會蒙難。
此時張平霖的卧室傳來了一陣聲響。
這次張平霖也是聽到了,他忙往那邊看。
東方韻娣也是謹慎了起來。
我看了看東方韻娣說:“你不用緊張,跟在我身邊已經幾天,我打電話已經不止一次提到夜遊神的名字,你應該能猜出什麽來了吧。”
東方韻娣點了點頭說:“是。”
所以我摁住她的手說:“所以你不用緊張,在這屋子裏,沒有敵人。”
東方韻娣點了點頭。
不一會兒,一股黑氣飄來,它直接飄到沙發上,然後“嗡”的一下幻化成了人形。
出現的正是夜遊神。
他的燈籠在左邊放着,長劍扔右邊,巨大的身軀,讓沙發顯得跟個小闆凳似的。
張平霖也是看到了這個龐然大物,他依舊不是很驚訝,而是微微皺眉看着夜遊神說了一句:“我看你有點眼熟。”
我下意識說了一句:“你當然眼熟了。”
說罷,我又趕緊收住嘴巴,然後看着夜遊神問道:“夜遊神,我本來以爲和你是推心置腹的朋友了,沒想到你還有事情瞞着我,城隍廟讓你來他身邊,不僅僅是幫助他回歸本位那麽簡單,還有保護他的安全職責吧。”
“那因果禍根胎,到底怎麽回事兒。”
夜遊神慢慢低下頭,似乎在沉思什麽。
張平霖則是喃喃自語說:“因果禍根,怎麽聽着有些耳熟啊!”
見夜遊神不說話,我便又道:“她跟蹤你好些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