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有些着急了,蔣蘇亞立刻說:“我這消息也不一定準确。”
我問蔣蘇亞:“你快些說,是家族裏的誰說的,究竟是怎麽回事兒。”
蔣蘇亞道:“我接管蔣家之後,就在蔣家培養了一支專門在全國各地手機情報的隊伍。”
我疑惑道:“你培養這支隊伍做什麽用的?”
蔣蘇亞猶豫了一會兒就說:“我是擔心東方韻娣有一天把你搶走,她掌控着榮吉的情報機構,我就想着自己也……”
我歎了口氣摸了摸蔣蘇亞的腦袋說:“你真是胡來,這情報機構幾個人?”
蔣蘇亞說:“目前隻有七個人,都是我從蔣家精挑細選出來的,他們在收集情報的方面,都有過人的天賦,未來他們七個人,也是我們蔣家權力中心的人物,他們會逐漸接替蔣家目前權力位置上坐着的人。”
“那個時候,我應該才算是徹徹底底地接管了蔣家。”
聽着蔣蘇亞這麽說,狐小蓮也是有些意外地往這邊看了幾眼。
我道:“先不說這些,說說情報的事兒。”
蔣蘇亞就說:“在省城這邊,最近也有一個我們蔣家的情報人員活動,本來我是想讓她監視這邊X小組的一舉一動的,可沒想到她在收集X小組消息的時候,從X小組一個情報人員手裏得到了一條消息,據說是最近省城可能會降下一次仙迹,而那仙迹裏面的東西,目的是要從拖拉機廠中救出某一個可怕的人物來。”
我詫異道:“怎麽可能,這麽隐秘的消息,你的人是怎麽獲得的,不合理。”
蔣蘇亞說:“我培養的情報人員,都是我們蔣家拔尖的美女,她成功混成了X小組那位情報人員的女朋友,如此以來,獲取情報就簡單多了。”
我詫異道:“犧牲色相?”
蔣蘇亞立刻說:“這是她們自己的選擇。”
我沒有說話。
的确,情報工作,就是想盡一切辦法獲取信息,其中包括一些犧牲,比如自己的身體,甚至是生命。
蔣蘇亞問我:“你是生氣了嗎?”
我說:“不至于,我隻是感慨命運而已。”
蔣蘇亞不吭聲了。
我則是繼續問:“那情報有沒有更詳細一些的事情,比如神迹降下的時間,或者神迹背後的勢力,又或者說她們要救的人是誰?”
蔣蘇亞搖頭說:“這些我就不知道了,我隻有這些消息了。”
我問蔣蘇亞:“什麽時候的事兒。”
蔣蘇亞遞給我手機,讓我看了看上面的消息說:“就在剛剛,你下樓吃飯之前。”
我沒有再喝粥的心思,而是拿起電話,撥通了袁氶剛的電話。
我把這個情報簡單說了一下,他就遲疑道:“劫獄?
這可是大事兒,榮吉的拖拉機廠是關押了一些惡徒,可降下仙迹這種事兒,已經涉及到了仙界了,我并不覺得,拖拉機廠有值得仙界出手的人。”
“而且,如果真是仙界出手的話,那肯定是滅世者沒跑了。”
我問:“我們拖拉機廠監獄的地下,不是有一個怪物級别的高手嗎,會不會是他?”
袁氶剛說:“那位前輩是我們榮吉的人,我們又不是關押他,他想出來我們從來不會限制,隻是他自己不願意出來罷了,要是沖着他,根本不用劫獄,說不通。”
說到這裏袁氶剛又對我說:“這件事兒準确吧,别是一個假消息。”
我說:“甯可信其有,這樣,袁叔叔,您安排人把拖拉機場地犯人名單整理一下,然後發給我看下,一個也不要遺漏。”
袁氶剛立刻道:“好!”
挂了袁氶剛的電話,我便直接給薛銘新打去了電話。
薛銘新接了電話,就笑着說了一句:“稀罕了,宗大朝奉怎麽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我直接開門見山說:“關于我們榮吉拖拉機廠,你有沒有什麽事情要和我分享一下。”
薛銘新立刻說:“宗大朝奉,您的消息還真是靈通啊。”
一旁邊的蔣蘇亞也是掏出手機打了電話,隻聽她對電話那邊的人說了一句:“你可能已經暴露了,來别墅這邊找我吧。”
我這才意識到,此時的蔣蘇亞,已經不再是那個什麽也不懂,什麽也不會的蔣蘇亞了,我在成長,蔣蘇亞也在成長,甚至在某些方面成長的比我還快。
我深吸一口氣對着電話裏的薛銘新說:“好了,我不想和你廢話,你告訴我,到底是怎麽回事兒,你們X小組從什麽地方搞來的消息?”
薛銘新直接說:“這樣吧,我們約個地方見面談吧。”
我說:“好,地方你來選。”
薛銘新想了想就說:“省城北郊有個水上茶樓,你知道嗎?”
我說:“知道。”
薛銘新說:“我們就在那裏見吧,我正好在附近辦事。”
我也是答應了下來。
見我要出門,蔣蘇亞就說:“我和你一起去吧。”
我點了點頭。
狐小蓮關掉電視說了一句:“我也和你一起去吧。”
我再次點頭。
出門的時候,蔣蘇亞又給自己的手下打了電話,讓她由别墅改到北面的水上茶樓去。
水上茶樓位于省城北面一條大河的旁邊,不過他并不臨河,隻是在靠近河的地方挖了一個人工湖,在人工湖修了一座茶樓。
這茶樓實際上也是一個私人會所,不過他并不是普通的喝酒、吃飯的地方,而是一個探讨名茶的地方。
這裏的會員都是愛喝茶的人,因爲入會費很高,所以這裏基本都是千萬級别以上的富豪。
我們車子來到這邊的時候,因爲我們不是這裏的會員,所以賭在門口,沒能讓我進去。
我隻好給薛銘新打電話。
可偏偏這個時候,薛銘新的電話又打不通了。
恰好,我們身後來了一輛黑色的保時捷,車子在我們後面停了一會兒,見我們不進,就響了幾聲喇叭。
我也隻好把車子挪開。
保時捷的車子經過我們身邊的時候,後車窗還搖了下來,我看到一個中年男人對着我露出了一臉的鄙夷,而在中年男人的旁邊,還坐着一個看起來隻有二十出頭的女人。
那女人依偎在男人的懷裏,一看就知道關系不一般。
他們的車子順利進入。
此時,我隻能再撥薛銘新的電話,還是無法接通。
無奈我隻好對着門崗位置問了一句:“多少錢能辦會員卡。”
門衛看了看我就說:“抱歉先生,我們這裏不對外營業,也不辦理會員卡,這樣我給你一個我們銷售經理的電話,你給她打電話?”
我說:“好。”
門衛給了我電話,我直接打了過去。
接電話的是一個女人,她直接問道:“你好,請問有什麽事兒嗎?”
我說:“我想在水上茶樓辦一張會員卡。”
女人立刻在殷勤道:“可以,先生,能否告訴我,您是誰介紹的嗎?”
我說:“沒人介紹,我自己找來了,我人在門口,如果你方便,來門口吧,我現在就辦卡。”
女人說:“我們這邊會員的會費可不便宜,一年差不多三十萬左右,不過我們也有很多的大禮包,其中包括一些名貴的茶葉,茶具……”
我說:“可以,禮包那些我不要,我要現在辦卡,然後進去,你手機号,是你微信嗎,我錢轉你。”
說罷,我挂了電話,就通過手機号,加了對方的微信,并且問對方要了銀行卡号。
對方正在打字的時候,我就轉了三十萬到對方卡上。
對方很明顯吓到了,回了我一句,錢收到了。
我則是問:“我能不能進去說。”
對方立刻回了信息說,好,并且問我要了車牌号。
很快門衛接了電話,我們的車子就被允許進入了。
我們的車子直接停在水上茶樓附近的停車場裏,我就看到一個身着黑色OL的女人在等着我們。
見我們下車,她立刻迎上來說了一句:“您好,我叫趙琳雅,請問您怎麽稱呼。”
我說:“宗禹,卡什麽時候能辦好。”
趙琳雅立刻說:“你把資料發我微信上,我現在就給您辦,對了,你們跟我先上樓,我給你找一個雅間,你們一邊喝茶,一邊等。”
我點頭問:“你們這裏有沒有一個叫薛銘新的會員?”
趙琳雅有些尴尬說:“不好意思,我不能向您透露其他會員店消息。”
我也沒有再問。
此時我已經注意到,這個趙琳雅我好像在哪裏見過,隻是一時有些印象不深了。
跟着她身後走了幾步,我忽然想了起來,張芸給我看我的視頻裏,有兩個女孩兒,一個是白燕,另一個好像就是趙琳雅。
她也是天機盟的人?
如果是,那我說出宗禹這個名字的時候,他肯定已經猜到我的身份,或者說,她在見到我的時候,就已經認出了我,她剛才的一切反應,都是表演。
表演的好像不認識我。
如果是這樣話,那她的演技就太好了,比白燕的還好。
這水上茶樓,背景不簡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