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的話,同伴們也都認真檢查了起來。
等着房間裏所有人都出去了,又過了幾分鍾我才道:“走!”
接着我們便出了房間,整個走廊裏已經沒有人,隻有兩端走廊口站着幾個G7會館的保安。
我們也沒有多想,直接推門進了隔壁的房間。
房間裏三個人,一個是我見過的張垚,另一個是穿着一身白衣,看起來有點南洋面孔的男人,另一個則是西裝革履,手腕戴着勞力士的中年男人。
見我們進來,張垚等人全部愣了一下,很快張垚就嚣張道:“又是你小子,你竟然追到G7來了,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知道我在G7什麽身份嗎,你竟然敢在這裏找事,活膩了吧。”
南洋人皺了皺眉頭,還很自信地喝了一杯紅酒,用很不利索的中文說道:“張總,你在哪裏惹上的小癟三。”
另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似乎也見過不少世面,他沒有驚慌,隻是下意識往後靠了一下,顯然并不想把自己牽扯進來。
我沒有理會張垚,而是看了一眼李成二、夏薇至,兩個人也是立刻沖過去。
張垚直接被夏薇至摁在了面前的茶幾上。
南洋人想要還手,手指輕輕晃動幾下,想要使用煞氣,可他的手還沒碰到李成二,就被李成二一把抓住手腕狠狠地砸在了茶幾上。
“嘭!”
南洋人“啊”的痛叫了一聲,手上的煞氣沒有打出去,而是反噬回了他的身體裏面。
南洋人整個手掌瞬間變成了紫黑色,骨節也是一個又一個腫了起來,好像是熟爛了的葡萄。
同時李成二也是将其手背到了身後,并一腳踩在了南洋人的後背上,将其也摁在了茶幾上。
另一個中年男人也是被吓了一跳,他沒想到我們動手如此犀利。
于是他趕緊從沙發上起來,自己捂着頭蹲在了茶幾旁邊。
弓澤狐也是走了過去。
東方韻娣看着這些人說了一句:“實力并不強,看樣子屬于外國散修的黑心商人。”
我沒吭聲,而是看着張垚道:“知道我爲什麽找你吧?”
張垚還是不服氣:“你是誰,你知道我是誰嗎,知道我在G7什麽身份嗎,我是這裏的超級會員,你知道G7背後的大老闆是誰嗎,黃奕文,那是我兄弟,你混哪裏的?”
南洋人見識了李成二的厲害,已經知道我們的身份不一般,他想要勸張垚閉嘴,可因爲中文說的不利索,加上緊張,一句話蹦了半天,最後隻喊出了張垚的名字。
被逼無奈,他說了一句泰語。
叽裏呱啦一陣,張垚愣住了。
而我這邊恰好也是聽懂了這句話,男人告訴張垚,我們幾個是江湖人,普通的混社會的,吓唬不到我們。
張垚立刻說:“你們是混江湖的,我也聽書過一些,我聽說你們每個都有大本事,今天有幸相見,我也是倍感榮幸,要不要和我合作,我保證你們每年收入過百萬,甚至是千萬。”
我看着張垚說:“别吹大話了,就你那點财力,我根本看不在眼裏,我們榮吉名下随便一個小賣鋪都比你的年産值高。”
張垚眼珠子飛快輪轉:“你要怎麽才能放過我,你要什麽,我都給你。”
我說:“你放心,我不會直接殺了你,我會把你交給警察處理,至于那個南洋人,我倒是會直接殺了他,畢竟他算是一個江湖人。”
說着我看了看那個蹲在茶幾旁邊的中年男人問:“你是做什麽的?”
男人立刻說:“我叫許大寶,是頂雲珠寶的董事長,我家裏出了點情況想要在他這裏買一個靈娃回去供着,給自己轉轉運。”
我冷笑道:“靈娃?你可知道,那都是活生生的孩子,被殺了之後做成的,你知不知道,你做的這些事兒不禁犯法,還損了陰德天道!”
“搞不好,将來的天譴、反噬,會讓你斷子絕孫,你的後人怕是沒有一個會安甯的。”
許大寶一臉驚訝,然後看着張垚和南洋人說:“可他們不是這麽跟我說的,他們說,隻要我養夠十年,然後找個地方,把靈娃火化了,再找個地方給厚葬了,就沒事兒了。”
我道:“扯淡,别說養十年,就算是養一年,那些孩子的魂魄都會被永遠固定在屍骨裏,沒有專門的人相送,他們将會永遠無法輪回,甚至在人間給散掉,有的甚至還會纏上養他的人,不死不休。”
許大寶聽的滿頭大汗。
此時南洋人開口用不利索的中文說道:“你不能殺我,我在泰地的師門有着很高的名望,殺了我,我在泰地的師門一定會給我報仇的。”
我笑了笑說:“你還威脅我,别說得罪了你在泰地的師門,就算是得罪了整個泰地的江湖,又如何?”
南洋人終于忍不住問道:“你們到底是誰?”
我說:“讓你死個明白,你記住了,我叫宗禹,是華夏大地,榮吉典當行的現任大朝奉。”
南洋人似乎知道榮吉,我介紹完,他立刻面如死灰。
張垚卻不太懂江湖上的派别,繼續說:“榮吉典當行?我在街上見過,你們那個小典當行能賺多少錢,我給你們錢,一千萬,不,兩千萬,隻要你們饒我一命!”
我說:“還是算了,你太小氣了。”
張垚繼續說:“我給你五千萬。”
我繼續冷笑。
張垚再說:“一個億,一個億。”
我還是冷笑。
南洋人此時用絕望的語氣說:“别說了,就算你給他一百個億,在他眼裏也不過是毛毛雨罷了,錢對他來說,就隻是一個數字而已。”
張垚這才明白我們榮吉背後的實力有多麽的雄厚。
他臉上的表情也是越發的絕望了。
我問張垚:“你們最近有沒有買賣新的嬰孩,還活着的。”
張垚不吭聲。
我則是緊緊盯着他說:“你不說,我依舊可以通過你的面相看出來,我多看出一條消息,我就會往你體内多打一張煞符,這煞符會讓你變得和那個南洋人的手一樣,最後讓你渾身腐爛而死。”
說着我淩空畫符,然将一張水逆煞符拍進了張垚的右掌之中。
不一會兒的工夫,,張垚的右手就飛快腫脹了起來,而且還變成了黑色。
見狀張垚立刻說:“我自己說,我自己說。”
我冷笑了一聲。
張垚繼續說:“在我住的别墅那邊,城富花園,我家裏養着三個嬰兒,都是這幾個月新收的,有客戶用的話,我們會送給大師,現殺!”
聽到最後兩個字,夏薇至直接“啪”的一巴掌打在了張垚的臉上,張垚的臉直接腫了起來,嘴角也是流出了血。
張垚疼的大喊:“不要,不要打,不要打我!”
夏薇至狠狠地說了一句:“打你,就算殺了你,都不爲過,一個個孩子,你們下得去手?”
張垚說:“反正他們都是沒人要的,在我眼裏,他們都隻是商品而已。”
夏薇至怒道:“你的人性呢,良心呢?”
張垚不敢說話,生怕再被打。
夏薇至“啪”的又是一巴掌扇了過去,同時怒道:“我問你話呢,聾了,還是啞巴了。”
張垚大哭:“我錯了,我錯了,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我則是掏出手機給袁木孚打了個電話,等我把情況說完之後,他就說:“我來安排吧,我也會把那個張垚拐賣兒童,以及導緻奪命嬰孩被殺的證據提交給警方,他死刑,跑不了。”
我“嗯”了一聲挂了電話,然後對夏薇至說:“我不想看到他了,送出去,讓G7的人送警局去,他要是跑了,我讓G7的七個股東頂罪。”
夏薇至點頭,然後就拽着張垚出去了。
出門之後,我就聽到張垚在走廊裏對着那邊的陸艋說:“陸少,幫幫我,幫幫我。”
等夏薇至交代完了事情,陸艋才轉頭看着張垚說了一句:“幫你,你TM的想害死我,來人,過來把他送警局去,就說這孫子殺了人,證據什麽的,你們不用管,有人幫咱們送過去。”
的确,袁木孚已經着手安排了,以我們榮吉的辦事效率,等張垚被送到警局,我們的證據也已經送去一部分了,而送去的部分足夠讓張垚暫時走不出警局。
至于房間裏剩下的兩個人,我看了看那個許大寶說:“看你還沒有釀成大錯的份兒,這次就不爲難你了,我警告你,别走這些歪門邪道的路,滾吧。”
許大寶也是連忙答謝,然後匆匆跑出包廂。
不過很快他又被陸艋給攔住了,我去打了招呼,陸艋才放他走。
房間裏就剩下了那個南洋人,還有我們。
他眼神中已經全是絕望,已經深知難逃一死了。
我看着他說了一句:“你和張垚的生意是什麽時候開始的,東西都賣給了誰,一共賣出去多少個,你一一說來,我們榮吉要把所有恃靈的後世都處理好了。”
南洋人說了一句:“這是我師門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