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罪魁


我們收了何佳佳的時候,房頂上的血頭嬰孩像一個壁虎一樣,左右爬了幾步,因爲李成二緊緊盯着,所以那血頭嬰孩也沒有襲擊我們,最多就是對着邵怡呲牙咧嘴的表示不滿。

在聽到李成二說房頂上的東西是禍根胎後,我愣了幾秒鍾就說了一句:“要不要找外援啊,我們這些人對付這個鬼王級别的禍根胎好像有點勉強。”

李成二說:“現在找外援,應該有點遲了,你拿出手機看看。”

我趕緊掏出手機看了看,已經完全沒有信号了。

邵怡,蔣蘇亞也是掏出各自的手機,結果和我的一樣,都沒有信号。

這個時候李成二又說道:“不過你們也不用太過着急,那血頭嬰孩的鬼王勢力有不少的水分,我們奮力一搏,不見得沒有勝算。”

李成二的話音剛落,我就看到屋頂的血頭嬰孩身上忽然冒出幾條線,那幾條線“呼”的一下落下,就好像是一道光柱傾斜下來,尋常人根本躲不及。

那幾道線,不偏不倚,正好落在李成二的身上,李成二的腦袋,雙臂,雙腿,全部被那些線給纏了起來。

而這一切,李成二好像沒有察覺似的。

我往四周看了看,其他人跟李成二一樣,也沒有發現。

我對着李成二喊道:“李成二,你身上有線!”

李成二疑惑道:“什麽線?”

這是什麽情況,剛才的時候,邵怡和蔣蘇亞都能看到的線,我卻看不到,現在我能看到的線,他們反而看不到了,這線和剛才的線難道有什麽不一樣的地方嗎?

還是說,我産生了幻覺?

就在我這麽想的時候,李成二握着巫器匕首的手臂忽然機械的抖動了一下。

那動作就好像在跳機械舞一樣。

此時李成二也是感覺到自己的手臂不受控制了,再看房頂上的血頭嬰孩,他呲着牙,對着我們“嘎嘎”地怪笑着。

李成二皺了皺眉頭說:“剛才那些怨靈操控鬼物的線,我們可以看到,但是鬼物看不到,現在操控人的線,我們看不到,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鬼物應該可以看到。”

我咳嗽了一聲說:“剛才的線我看不到,現在的線我能看到,難不成我是鬼啊。”

李成二就說了一句:“你雖然是陽間的人,可在榮吉卻等于是當的陰間的差,你和普通人的視覺稍有反差,也是正常的。”

榮吉是陰間的差事?

難不成剛才不是我實力不濟,開的法眼等級不夠,而是因爲這層關系?

李成二在說完這些後,大概意識到了什麽,就對我說“榮吉也不完全是和陰間合作,和江湖中的其他道門也深有聯系,不算是完全給陰間當差。”

而我心裏越發明白,爲什麽我的募陰兵符可以直接調動城隍陰兵了,至于命尺,大概就是地府給榮吉的某種信物吧。

想着這些,我就看了看手中的命尺。

再看李成二,他的身體也跟着機械的抖動了起來,他的樣子像極了木偶。

提線木偶。

李成二的身體一邊動,他就一邊說道:“你們都小心點,躲着點我,現在的我不受控制了。”

說着李成二的雙眼對着我用了一個眼色,而後道:“宗老闆,目前就隻有你一個人能夠看到那些線,你用命尺試着給我攪斷了。”

我點頭,然後揮着命尺對着李成二右手臂上的線砸了過去。

可不等我的命尺碰到那條線,李成二的胳膊微微曲了一下,手中的巫器匕首直接“當”的一聲将我的命尺給擋住了。

我下意識說了一句:“你别亂動。”

李成二就說:“你看我的樣子,像是自己在動嗎?”

我趕緊問李成二:“你有沒有什麽辦法,自己掙脫那些線的控制。”

李成二想了想說:“有是有,就是費點時間,我怕你們堅持不到那個時候。”

我正想問李成二的方法是什麽,我能不能幫忙。

可我嘴還沒張,就感覺腹部傳來一陣撞擊,接着我的身體倒飛了出去,而在倒飛的過程中,我看到李成二的右腿踢得老高。

見狀,我忍不住又罵了一句:“靠,你他喵的偷襲老子!”

李成二一臉哭笑不得的表情:“我都說了,我控制不了自己。”

我無奈說了一句:“等你身體恢複了,我再找你算賬。”

李成二更加無奈說:“都說了,不是我,你找我算什麽賬。”

我這邊狠狠地摔在地上,屁股被摔的賊疼,呲牙咧嘴地站起來,然後很尴尬地在屁股上揉了幾下。

蔣蘇亞、邵怡、弓澤狐一起過來攙扶我,不過他們靠近我之前,我已經自己站了起來。

蔣蘇亞問我有沒有事兒,邵怡則是問我,接下來要怎麽行動。

我這邊也有點腦袋大,在勉強穩住自己的情緒後,開始思索,想辦法。

不遠處李成二則是繼續說:“如果我沒猜錯,我頭頂上的這個禍根胎,名字應該是罪魁,它基本不自己攻擊别人,專門靠着寄宿或者控制别人來攻擊和傷害周邊的人,它永遠站在第一罪犯的身後,所以得名罪魁。”

我點了點頭問:“然後呢,你介紹它沒用啊,要怎麽赢他。”

李成二繼續說:“罪魁禍根胎,是‘惡’之代表,要收拾他,隻有一個辦法,那便是将他形神俱滅。”

我說:“你這等于沒說,我說的具體辦法。”

李成二搖頭說:“打啊!”

完犢子,李成二也不知道,這下麻煩了。

這個時候,我們身後忽然又閃過了一個人影,我回頭一看,這個人好像是幻境中的自己,不過他的容貌和我完全不一樣,我對他有看自己的感覺……

我明白了,這是張志豪的鬼身。

弓澤狐感覺到身後的髒東西後,飛快轉身,手裏的魯班尺已經橫在了身前。

張志豪的身體晃晃悠悠,渾身上下呈現灰色,他看起來十分的虛弱,攻擊性并不強。

所以我就對弓澤狐說了一句:“小狐狸,先不忙着出手。”

同時我也對着張志豪說了一句:“你是不是有什麽話要說。”

不等張志豪開口,李成二在血頭嬰孩的控制下,揮着手中的巫器匕首就對着我沖了過來,準确的說,他是沖着張志豪去的,他想要阻止張志豪。

看來張志豪肯定握着血頭嬰孩的什麽把柄。

我自然不會讓李成二靠過來,手中的命尺再一次砸了過去,當然我沒有去砸李成二的身體,而是對着他身上那幾條線砸去。

那幾條線好像很怕我的命尺,血頭嬰孩也是操控着李成二向後退了幾步。

這個時候,我也終于明白,爲什麽鬼頭嬰孩這麽久沒有沖上來了,他在懼怕我手中的命尺。

可現在命尺在我手裏,卻發揮不出什麽威力來,看來有機會,我還是要好好研究下命尺。

看到鬼頭嬰孩害怕命尺,我便大膽起來,直接掏出幾張破靈符對着房頂上抛出。

那幾張破靈符飛到一半就在空中化爲火焰消失了,而我趁着火焰沒有熄滅的時候,再次揮着命尺試圖砸斷李成二右手的那條線。

果然,鬼頭嬰孩再控制着李成二往後退,不過很快,李成二就退到了牆邊,他已經退無可退。

我笑了笑說:“我看你再往哪裏跑。”

李成二看着我的笑容說:“宗老闆,你一會兒打的時候,看準點,剛才好幾次你都差點砸到我。”

我很敷衍地說了一句:“知道了,打壞了,給你公費送醫。”

李成二:“……”

我表情雖然在笑,可卻是在強顔歡笑,因爲越靠近李成二,就等于越靠近房頂上的血頭嬰孩,而這麽近的距離,會讓我感覺到巨大的威懾,這種威懾來自鬼王對一個普通人的威懾。

同時我還能感覺到自己周圍充斥着陰森的戾氣,若不是我手裏握着命尺,我恐怕早就被那些戾氣侵了心智,迷失了自己。

鬼頭嬰孩,控制着李成二到了牆邊,忽然張嘴對着我“呲呲”了幾聲,就在我準備再次揮動命尺的時候,我就聽到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接着是蔣蘇亞的聲音:“宗禹,快躲開。”

我下意識回頭,就發現一個白衣女人的影子從房頂上掉下來,然後直接擋在我的身後,蔣蘇亞沖過來的時候,那影子微微向後一飄,然後和蔣蘇亞的身體重疊在了一起。

再看蔣蘇亞身上被我貼的破靈符也是“轟”的一聲瞬間燃了起來。

再看蔣蘇亞的表情,她眼中紅棕色的蛇瞳已經消失,轉而變成了一雙純黑色沒有眼白的眼珠子。

她被邪物入侵了身體。

我疑惑道:“那白色的東西什麽修爲,竟然那麽輕易的鑽進了蔣蘇亞的身體裏面。”

李成二那邊就說了一句:“怕又是一個鬼王,沒想到這個小小的歡河醫院舊址上,竟然有兩個鬼王,我們今天恐怕要栽了。”

李成二被罪魁控制,蔣蘇亞又被鬼王上了身,我們的形勢一下變得極其不妙。

我掏出一張破靈符,對着蔣蘇亞的額頭拍去,試圖将那鬼王逼出,可不等符箓接觸到蔣蘇亞,她的右手就擡起來,直接抓住我的手腕,讓我無法再将符箓向前送一寸。

而我手中的符箓,還“轟轟”地燒了起來。

接着我就聽到蔣蘇亞緩緩開口,然後發出了極爲沙啞的女人聲音:“壞我大事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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