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蘇白現在的境界,若是要斬殺一個這種半步仙尊第二層次的存在,隻需要一腳就可以做到,甚至乎任何法力都不需要施展,隻是以仙尊體魄的力量,就可以輕易地做到。
之所以之前沒有一腳直接将這家夥給踏死,就是爲了讓他死個明明白白!先前這陰魑久竟然敢用那種目光盯着夏淺語他們,蘇白沒有剝了他們的皮都算是輕的。
換做其他什麽人,蘇白或許不至于惱怒至此。
但這陰魑久是個陰陽人,光是看着就讓人惡心,蘇白如何能接受這樣的一個人以那樣的眼神,去看自己的女人?
将陰魑久一腳踏死之後,蘇白依舊沒能消解心中之恨,又袖子一卷,将這陰魑久的屍體給徹底地挫骨揚灰,化作粉末散去。
陰魑久,都已經徹底死了,化作灰燼了,戰艦之上的神皇宗二人以及陰陽道宗的衆人,依舊還沒有反應過來,還無法接受。
陰魑久就這麽死了?
一尊那般強大的半步仙尊,竟然就這麽死了?
怕是踩死一隻螞蟻的潦草程度,都不會比這高出多少了。
一時間,他們都傻了眼。
站在戰艦上的箫褶和朱延琮都是在這一刻認識到了,他們似乎太過小觑了蘇白的戰力!他們忘了,蘇白的戰力,從來就不能以境界來衡量。
當初蘇白剛破真仙境界,便可以在黑暗異界之中攪動風雲,而今達到半步仙尊境界,戰力又怎麽可能是正常的半步仙尊程度?
直到蘇白一腳踏死陰魑久,展現那驚人無比的戰力之時,他們才再一次認識到了這一點。
但現在認識到,已經是晚了!蘇白将陰魑久給弄死之後,目光很快就落在了箫褶和朱延琮二人身上。
至于其他人?
倒是不配蘇白多看他們一眼。
“斬一個陰陽人,尚且不足以讓我解氣,說一說吧!你們二人打算怎麽死?”
蘇白的身影看似站在原地不動,但卻和那戰艦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朱延琮和箫褶心中的危機感陡然爆發。
蘇白繼續道:“想對付她們,不就是爲了用她們将我逼出來麽?
而今我自己現身了,你們二人爲何無動于衷?”
“還是說,你們并未想好應該怎麽死?”
聽到蘇白的話語,箫褶和朱延琮盡管心中羞怒不已,但也無法反駁什麽。
他們一開始的确是想用夏淺語将蘇白給誘出來,而後好爲神皇除去這一心頭大患。
可誰能想到蘇白的戰力如此變态?
而今别說是爲神皇立功了,他們自己的性命能否保住,都是個問題。
蘇白話音的最後一個字音落下的時候,蘇白的身影已經出現在了戰艦的上空,負手而立,俯視下方,眼神淡漠。
見狀,朱延琮咬牙怒喝着威脅道:“神皇大人已經進入這座世界了!你今日若敢斬我二人,神皇來日必然斬你!”
蘇白頓時樂了,旋即緩緩從内世界中取出來一杆長槍握在手中,同時指了指手中的長槍,笑着對眼前的朱延琮和箫褶說道:“我不太認識這是什麽東西,要不你二人瞧瞧,這是何物?”
聞言,朱延琮和箫褶的目光同時往蘇白手中看去。
然而,當二人看清楚蘇白手中之物後,卻是眼神劇變!“這……怎麽可能?
!”
“這是神皇大人的玄機重槍,他怎麽會在你的手中?
!”
二人看向蘇白的眼神,變得比之前還要忌憚。
蘇白難道已經和神皇大人相遇了?
蘇白笑着說道:“哦?
原來這是玄機重槍啊!既然這玄機重槍都落到了我的手中,那你猜我有沒有遇到過神皇?”
聽到蘇白這句話,二人徹底無言了。
但二人還是無法理解這背後的一切。
他們先前得到了神皇的傳訊,知曉神皇已經進入到這新世界的消息,但誰能想到蘇白竟然還比他們先遇到了神皇?
!可神皇的玄機重槍,竟然落入到了蘇白的手中……這讓朱延琮和箫褶都無法理解。
難不成神皇還栽在了蘇白的手中不成?
不過不管如何,此刻的二人都再沒有了任何與蘇白一戰的意志。
就連神緒,都在這一瞬間變得十分低迷。
蘇白将玄機重槍收起來,旋即負手道:“那麽咱們回歸最初的話題,你們兩個,想怎麽死?”
聞言,朱延琮和箫褶同時咬牙,無話可說。
左丘伊人的身影,如一道輕風拂動,輕靈無比地落在了蘇白身後,眼神淡漠地盯了朱延琮和箫褶一眼,旋即對蘇白道:“蘇白,先不要殺他們,我還有話要問他們!”
蘇白點頭,旋即瞪了眼前這二人一眼, 笑道:“該怎麽做,你二人心中應該有數了吧?”
箫褶動了動嘴唇,旋即道:“我若如實回答問題,可饒我一命?”
聽到這話,朱延琮先是一陣驚訝地瞪了箫褶一眼,緊接着便要開口呵斥。
蘇白的聲音,先一步響起。
“留你一條性命,是不可能的事情,若你老實一點,我或許還給你一個全屍,不然吾就直接搜魂了。”
蘇白把玩着手中的一道劍氣,略帶威脅的語氣淡淡說道。
左丘伊人手中出現一柄長劍,亦是指到了朱延琮的臉上,旋即聲音冰冷地道:“你們到底将我師叔如何了?
他可還活着?
!”
朱延琮橫了一聲,将臉撇向一旁。
砰! 朱延琮的臉才剛甩開,便是一道炸響聲響起,有一道劍氣瞬間貫穿了朱延琮的左腿,其身影頓時失去了重心倒向一旁。
又一道劍氣襲來,斬斷他的右臂。
劍氣之中,蘊含着黑暗的腐蝕力量。
這天地間,很快便響起了朱延琮慘絕人寰的嚎叫聲。
蘇白笑着看了箫褶一眼,什麽也沒說,但又好像什麽都說了。
箫褶朝一旁倒地哀嚎的朱延琮看了一眼,頓時便咽口水。
“我說!我說!”
“青天道門那位……沒死,他逃掉了,但是宗主已經親自出手去追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