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蒼閣的真傳,年齡都是三百歲左右的元嬰天君,天賦驚人,卻不在龍榜之列。
而蘇白成爲假嬰修士後,迫切需要和這種級别的天才碰撞,見識一下他們的厲害。
“隻希望,這幾年裏,你們不要讓我失望。”
蘇白心道,“等我突破元嬰天君後,你們都失去了做我對手的資格,在這之前,這是你們唯一的資格。”
至于突破元嬰天君......
蘇白的在瘋狂壓制境界,不然早就可以突破元嬰天君。
他這一是爲了天級元嬰,二是爲了天劫做準備。
天知道,自己的第二次天劫,會是何等恐怖,一旦爆發,有很大可能隕落在天劫中。
蘇白看向蕭宇聲,幽然道:“你說的報酬呢?”
蕭宇聲這下想起,拍了一下腦袋,一臉的尴尬。
實在是他這時間都在抓緊修煉,差點忘了。
“在太蒼閣修煉兩年是機會,換取的這個消息,決定物超所值,這是在我在蕭族内部得知的。”
出賣家族内部消息,還如此心安理得,恐怕修真大世界中,也隻有蕭宇聲獨一份了。
根據蕭宇聲所說,這個消息被蕭族很是重視,牽扯到了蕭宇飛的哥哥,蕭宇皇這位龍榜強者,未來是否能突破真仙。
蘇白徹底來了興趣,能決定一人修士的未來能否突破真仙,算是入了蘇白的法眼。
隻是,當蕭宇聲說出這個消息時,蘇白徹底震驚了。
“滄瀾之淵!”
沒錯,就是滄瀾之淵,曾經存在于滄瀾星域的宇宙禁區,牽扯到了大道訣下半卷,不知道什麽元嬰滅亡的宇宙禁區。
這何止是能決定一個修士未來能否突破真仙!
能蕩滅一個宇宙禁區,這涉及到了仙帝級别的層次。
至于仙尊,在怎麽驚豔強大,比如前世的蘇白,雖斬過仙帝,那也隻是一尊老邁衰敗的仙帝,不複巅峰戰力。
仙尊中個别逆天的存在,有資格進入宇宙禁區的中心,甚至和禁區中的禁忌人物一戰,但從沒聽說有仙尊蕩平一個宇宙禁區。
蕭宇聲給蘇白的是一副古地圖,記載的坐标,位于滄瀾星域的邊緣地帶,偏僻荒涼,沒有任何修煉資源,導緻這裏經常被毗鄰滄瀾星域的其他星域占領,都無動于衷。
“這裏據說,是一個古遺迹的入口,不過隐藏在虛空深處,加之有古老時代,不知名的古陣存在,以及有人遮掩氣息,掩蓋天機,導緻更難被發現。”
“不過正因爲這個遺迹中天機混亂,和大宇宙的規則迥然不同,自成一系,才會被蕭族察覺到。”
“不過想要進入,卻是異常困難,就算進入了,也會被狠狠壓制修爲,對于那些元嬰天君、大能修士很不友好。”
對上了,全對上了。
宇宙禁區都是因爲自己的恐怖,能混亂天機,屬于不可推算的地方。
内部的規則,和大宇宙規則有别,一些修士進入其中,甚至會變成一個凡人。
也隻有真仙這種級别的,掌控法則,能抵抗宇宙禁區的規則,能保存部分戰力。
這個古遺迹,會在兩年後開啓。
那個時候,蘇白早就是元嬰天君了。
......
甯風,太蒼閣真傳第一之一,元嬰天君強者。
他所在的無缺峰,是太蒼閣天地靈氣最爲濃郁的區域之一,也是被人最爲羨慕的修煉道場之一。
就在今日,王權重前來拜訪,甯風自然是不敢怠慢,全力招待。
畢竟王權重是龍榜第十一的存在,僅次于那十個做恐怖的怪物,而他雖也是元嬰天君,去知道不如王權重。
“哈哈,甯兄,别來無恙。”
王權重一身黑袍,豐神俊朗,盡顯英氣,讓招待的侍女,頻頻側目,巧笑嫣然。
“不知王權兄有何事?”
甯風明知故問,笑呵呵道。
王權重前來,自然是爲了十重道宮而來。
每一個龍榜和虎榜的強者,都有三次挑戰十重道宮的資格。
前兩次,王權重的最佳成績是闖到了第八重,配得上他的名聲。
“甯兄何必明知故問?”
王權重笑道。
兩人自然少不了一番推杯換盞、欣賞歌舞,王權重抱着一個侍女的細腰,上下其手,重重地将身子貼在一起,很是粗魯,但侍女卻一臉羞紅,頻送秋波。
甯風将自己的苦處一股腦的發洩,無意間透露出了蘇白成爲巨子一事。
王權重大爲震驚,臉色一僵,徹底沉了下去。
“乖,先離開一會兒,等會兒我再好好臨幸你。”
王權重挑了一下侍女的下巴。
侍女懂事的退下了。
“這件事,你确定是真的?”
王權重再次确認一遍。
“這還能有假嗎?”
甯風憤憤開口,很是不服道,“哼,一個外人而已,行事如此嚣張,莫以爲成爲了巨子,太蒼閣就是他的了。”
他選擇性失憶,忘記了藏書樓一事是他們在暗中操縱的。
“這個巨子,我可是要好好拜訪他一下。”
王權重将杯中酒水一飲而盡,森然道。
這一切,都要拜蘇白所賜。
他被棄天拿來立威,遭到了恐怖的魂傷,即使動用了王權族的底蘊,也好沒有徹底愈合。
之後,蘇白更是大言不慚的說,饒他一命,兩年之後,必斬他!
每每想起,王權重就倍感屈辱。
這個渣滓、臭蟲,憑什麽敢如此大言不慚?
......
扣門聲響起了,不速之客前來,但那肆無忌憚的元嬰天君的威壓,說明了來者不善。
果不其然,那些真傳弟子的反擊開始了。
不過讓蘇白比較詫異的是,王權重也來了。
蘇白開門,迎接兩人。
佛門站立一側,雖在兩人的威壓下,身軀一顫,但還是冷冷地盯着他們,時刻做好了動手的準備。
“佛魔,是你!?”
顯然,王權重認識佛魔,很是失望道,“沒想到,那個大名鼎鼎、恣意猖狂的佛魔,竟然屈膝于他人。”
“他是我師叔。”
佛魔冷冽道。
“師叔?”
王權重發懵了。
“說起我師傅,你不認識他,但應該印象深刻,深刻到了骨子裏。”
佛魔繼續說道。
一下子,王權重明白了過來,臉色僵住了。
他怎麽不印像深刻?
那個男人,那滔天的妖氣,簡直是他的夢魇,給他留下了不可磨滅的恐懼,差點粉碎了他的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