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器是認主的,是有靈性的。
就算我剛才學了指訣和口訣,若那镔鐵水火棍若不同意我掌控,我使出那口訣和指訣,也不可能掌控镔鐵水火棍。あ <首發、域名、請記住
一手拿着水火棍。
我嘗試發力,其上的水火之力在我的掌控之下,一樣可以形成水火風暴。我不但可以拿着水火棍,同樣也可以用出水火棍本身的水火風暴之力。
這一點,也讓屍支祁驚訝。
即便是洞中聖君,當時收走他水火棍的時候,也是強行壓制他水火棍上的水火風暴之力。
可想在,我竟可直接掌控這種力量。
不過。
君子不奪人所愛。
我隻是嘗試了一下。
就把屍支祁的水火棍給還了回去。あ <首發、域名、請記住
屍支祁接住那镔鐵水火棍,他下意識的道。
“你,怎麽又把水火棍,還給我了?”
屍支祁以爲,我掌控水火棍,是爲了奪走水火棍,而在如此戰況之下,我若真的想奪走水火棍,屍支祁感覺,自己已經沒有把握搶回來了。
“本來就是你的神器,我隻是試試。”
我簡單回答。
屍支祁看着我,雙目之中那紫黑色的氣息,已經變得越來越少。
但是,他身上那紫黑色的氣息還在纏繞着。
若非我周身氣場的壓制,他很可能繼續失控。
“我輸了。”
他看着我,認真的說出了這句話。
其實,我們兩個之間,已經沒有什麽嚴格意義上的輸赢了。
若非他之前,對我的鍛造,我與他的戰鬥,從一開始,我就有可能會被殺掉,屍支祁的強大,超乎了我的想象,若沒有那個時候的鍛造,就算我在那種程度下使出四象體之術的第二重,我也有可能鬥不過巨猿狀态下的屍支祁。
“你沒輸。”
“你幫了我。”
“而且,我本身這力量的爆發,是借了那三百多萬人的四象星辰之力。若無他們,以現在的我,還用不出這種術法。”
我說了實情。
對于屍支祁,我沒有任何的隐瞞。
雖然在幾秒鍾之前,我們還是對手,還是敵人。
但是,我卻感覺,這個人并不像傳說中的那樣,他更像是我楊慕凡的朋友。
一個多年未見,卻終于相逢,有幾分相見恨晚的朋友。
可屍支祁卻笑了笑。
“不管你如何謙虛,這一戰,都是你赢了。”
“不管你借什麽星辰之力,還是我暗中出手的鍛造,那全部都是你的機緣,一切自由定數,若換個人,沒有你的氣運,沒有你的凝聚力,到不了這種程度。”
“别的不提,單單隻是那三百多萬人,誠心擁護你,這一點,便不是誰都能做到的!”
“還有,你現在的狀态,雖然不是真正的修爲境界,無法持久保持這種實力,但如此術法,已經讓你的真實實力,達到了神境界之上!”
“如此,也同樣,難能可貴!”
屍支祁一口氣說了很多話。
他竟把這件事,看得如此通透。
他提到神境界。
我詢問他。
“你現在,也是神境界嗎?”
他微微搖頭。
“不是。”
“我魂魄殘缺不全,實力不足以前的是十分之一,自然不是神境界。”
這話讓我驚訝。
重點在那句,不足十分之一。
不足十分之一便有如此實力,那他巅峰時期實力,到底有多麽強大?說實話,以我現在的境界,根本就想象不到。
不過,仔細一想。
他當年可是力戰衆神的。
連衆神的圍攻都制不住他,最後應龍這個祖級的存在出面才隻是将他鎮壓,無法将他殺死,這足夠說明屍支祁的力量到底有多強了。
我問他。
“你還有魂魄,被鎮壓在龜山之下?”
屍支祁點頭。
“是啊!”
“一千多年了。”
他深深地感慨。
若一個人,魂魄不全,那就是癡傻,屍支祁缺少魂魄,卻還可以以這種方式存活。隻是他的實力,卻是大打折扣,但即便如此,也已經很厲害了。
後來。
他也向我說過,他的經曆,他施雲布雨救人,卻遭神罰圍攻。
他說,他從未跟任何人說過他的經曆,隻與我一人說。
随後。
我又跟他說。
“屍支祁,我知道,你身上那紫黑色的氣息是什麽。”
屍支祁看向我。
他很想知道,那種東西是什麽。
我回答說。
“那并非單單隻是詛咒而已,那是一個人的邪體之氣,我現在以氣場壓制你的氣場,已經把你體内的氣息探查了一遍。你體内的這一縷邪體之氣,不算弱,至少是那全部邪體的兩成。陽間隻是一縷邪體之氣,就能造就一方災難,所以,你剛才才會徹底失控,不過,你殺了天雄,他無法掌控你,隻要那洞中聖君不出來,你現在,就是安全的。”
屍支祁似乎并未聽說過邪體之氣,但那種能夠讓他失控的氣場,也的确十分恐怖。
若靠他自己,根本無解。
他隻能被施術者控制。
“對付這邪體之氣,你可有辦法?”
屍支祁自然不想被洞中聖君掌控,他立即詢問我。
我想了一下,道。
“我隻能暫時壓制。”
“若想徹底清除那邪體之氣,我需要找一個人過來,讓邪體之氣,回到原本它所在的地方。”
屍支祁一想,他問。
“原本所在的地方,你是說,邪體?你知道那邪體所在?”
“不是,邪體早已經解散,他原本是一個人軀體的一部分,後來被分離開,一些圖謀者,搶走了一部分邪體,危害天下。我說的那個人,是我朋友,他會幫你清除邪體之氣。”
“我現在,先幫你壓制。”
說完。
我深吸一口氣。
凝聚出一道九重真言太極。
将這太極圖渡入屍支祁的體内,通過真言太極,調息那種氣場的運轉,使其不影響屍支祁本身的氣場。
我收斂周身氣場。
屍支祁也沒有發生暴走的迹象。
他也沉了一口氣。
做完這個,我又道。
“你體内,還有一種蠱毒,叫噬心蠱。此蠱毒,噬心,一旦發作,痛苦不堪,我在苗疆,有個朋友,到時候,我們可同去,讓她幫你解這噬心蠱。”
屍支祁聽到這話,驚訝道。
“噬心蠱也能解?”
“能。”
我道一字。
屍支祁又說。
“楊先生,你的朋友真多,我,好生羨慕。”
我準備說什麽,回頭之時,屍支祁卻跪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