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天星因此,當着所有人的面,廢黜了焱兒的少家主之位,并将其逐出了夜家。”
“本來,我準備去護送焱兒,離開夜天城。”
“可那一夜,夜家家主夜天星卻跟我說,我有更重要的任務,我被安排在了夜家宮殿裏,做守衛,其實那一夜宮殿這邊,什麽都沒有發生。夜半之時,我心中緊揪,陣陣刺痛。”
“我平靜下來,以推演之法測算。”
“我發現,我的命理之中,與焱兒的聯系,全都斷了。”
“焱兒師承我七十六年,這份師徒之情,不會說斷就斷,所以,我知道,不是師徒之情,命理的聯系斷了,而是,焱兒被殺了,他沒有了命,命理之間自然沒有了任何聯系。”
“我去問夜天星。”
“夜天星說,夜焱與他早已沒有父子關系,發生什麽,都與他無關。”
“我說那是他兒子,他說,他沒有夜焱這個兒子,那次,我憤然離開了夜天城夜家,我猜測,焱兒的死,與夜天星有關,否則,那一夜夜天星也不會非要我守衛夜家宮殿。”
“可離開夜天城,我一直在調查,始終沒有查出結果。”
“我也沒找到焱兒。”
“直到前幾日,我收到了焱兒的一封信,我知道,當年的事情,要有一個了結了。”
聽着夜無名所說的這些事情。
說實話。
我沒想到,曾經的陰山鬼王,居然有着這樣的經曆。
“焱兒最在意的,就是他母親的死,因爲,當年他發現了那件事之中的疑點,可是,夜天星卻不給他任何的機會。這次焱兒回來,他定然會查清楚當年的事情,爲自己母親洗刷冤屈的。”
夜無名說完,他對這些往事,也有着幾分感慨。
一邊說話,一邊趕路。
我們很快就到了夜天城。
拿着夜家的請帖,我和夜無名,一個戴着黑金面具,另外一個留着别人已經認不出他面貌的大胡子,進了夜天城。
此刻。
夜淼早派人在夜天城的山門口,盯着我們了。
有人很快就認出了人群之中的我。
“你們看,那個人是不是下昆侖的盟主,楊八仙?”
“極有可能!”
“他旁邊的那位,不就是下昆侖的長老,夜無名嗎?”
“沒錯,一定是他,沒想到,區區下昆侖,也有姓夜的人,不知他的實力如何?”
“據說是深不可測的,下昆侖聯盟長老之中,他的實力,是最強的!”
“既然楊八仙已經出現了,速速祭出法帖,告知我們少主!”
“好!”
有人立即報信。
此刻,身在夜家夜淼,很快就收到了法帖。
看到内容,他陰險一笑。
“很好。”
“楊八仙,你既然來了,就做好準備,留在夜天城吧!”
另外。
關于夜淼想要納蒹葭爲妾的事情,夜淼也有其他的考慮,從上次那件事之後,昆侖台那邊的龍脈消失了,整個昆侖界因此而一陣動蕩,不少人都在尋找楊慕凡,因爲他們都覺得,楊慕凡在那天祭之中,沒有死去。
抓到楊慕凡,将是大功一件,能夠從昆侖天道換來機緣。
把納妾之禮搞的如此之大,夜淼本身就有着這一層的含義。
當然。
當時是夜淼親手把我天祭的,在天祭之下,正常來說,是不可能有活人的。至于楊慕凡還存不存在,夜淼其實也不确定,龍脈丢失,或許是其他人趁亂所爲呢?
都有可能。
考慮着這些事情,夜淼朝着自己夜天宮的寝宮方向走去。
蒹葭就被關在那裏。
等會兒,她就要被送到典禮之上,對夜淼行跪拜之禮,認夜淼爲主,成爲他的妾。
對于蒹葭的美色,夜淼見第一面的時候,就已經是垂涎三尺,可偏偏蒹葭性子烈,夜淼根本無法近她身,夜淼自認爲自己是個情場高手,她覺得,越是這樣的女人,當夜淼做到讓她心甘情願的躺在自己懷裏的時候,才約有成就感。
去到後殿寝宮。
走到門口。
早已經厭倦了自己身邊,那些已經審美疲勞的女子,夜淼突然歹心起。
“此女真是難以駕馭,不如,就用軟骨香吧!”
“到時候,我看你女帝,還能如何反抗!”
夜淼臉上桃花之色萦繞。
他一把推開那邊寝宮的門,示意旁邊的守衛退下。
蒹葭的旁邊,放着鳳冠霞帔的嫁衣。
聽到開門聲。
蒹葭一臉警惕。
以她的實力,現在根本不是夜淼的對手,夜淼一直都沒有動手,是因爲,他在駕馭女人方面固有的桀骜。可此刻,進入房間的夜淼,與平日裏的狀态有所不同,蒹葭能夠感覺到。
“你,别過來!”
蒹葭起身,周身的氣場騰起,衣裙獵獵作響。
見此。
夜淼一笑。
“蒹葭啊,今日是我的納妾之禮,過了今天,你就是我淼公子的小妾了,不要這麽抗拒嘛,反正,你早晚都是我的人,哦,對了,到現在,你不會還以爲,你那個在陽間的丈夫,會來救你吧?”
“我告訴你,不可能了,當日他就被天祭了。”
“知道天祭意味着什麽嗎?那意味着,魂飛魄散,魂魄都沒有了,根本沒有任何複活的可能。我勸你一句,你早點兒死心,我淼公子很會疼愛女人的,蒹葭你又是這樣的美人,我自然會好好疼愛你!”
“我夜淼小妾那麽多,但說實話,讓我苦等半個月的女人,你還是第一個。”
“你放心,成了我的小妾之後,你好好的服侍我,将來,夜家少主夫人的位置,一定是你的,知道我爲什麽一直空着那個位置嗎?就是因爲,以前沒有遇到像蒹葭您這樣讓我心動的女子。”
夜淼說着這些,一步步走去。
蒹葭手中指訣變化,在自己面前,形成了一道屏障。
夜淼随手一甩。
那屏障怦然一聲碎掉。
“反正距離典禮開始,還有很長時間,不如,我們就來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情!”
夜淼說着,手上一動,袖口之中,滑出一個黃紙包。
他打開黃紙包,手上猛得一震。
一團粉紅色的氣息,就将蒹葭給纏繞在了其中。
蒹葭想要破開這道氣息的困局,以避開,可根本動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