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元之上,蘊藏着澎湃的力量。
敖震将其取出。
龍元熾熱。
敖雅寒看着父親敖震,卻愣在了那裏。
一年前沒有見過自己的父親,曾經敖雅寒感覺,有那麽幾分生疏,可血濃于水,他爲了自己,毫無保留。
敖雅寒重新化成了女兒身。
看着父親敖震的所爲,敖雅寒忍不住自己的淚水,順着臉頰滾落下來。
敖震掠過去,伸手爲敖雅寒擦眼淚。
“小雅,哭什麽?”
“老祖他是我們的救命恩人,若沒有他,我們早就不存在了。”
“你主人他,還在等着你去救他!”
“拿着!”
敖雅寒知道,這龍元是父親的血汗。
千年來的積澱,他毫無保留的就給了自己女兒,敖雅寒不知道該怎麽去接住這顆龍元,這父愛,重如山。
“父親……”
敖雅寒哽咽,泣不成聲。
敖震替她擦拭着淚水,對她說。
“小雅,你忘了,父親已經沒了龍珠。這一千年積澱,留在爲父這裏,也發揮不了多大的作用,相反,把這個交給你,對于你實力的提升,大有裨益,你放心,棺山牢那邊,有很多爲父的舊友,他們會護父親周全!”
陰長生看向後邊,那些歸附萬邪符的邪将,對他們吩咐。
“你們所有人,必須鼎力護持龍王的完全,明白嗎?”
“吾等,尊陰君之命!”
邪将齊呼。
“敖姑娘,收下吧!”
陰長生勸說了一句。
那是作爲父親的心意,若是敖雅寒拒絕了,敖震的心裏也會不舒服。
此外。
此去昆侖山,兇險萬分。
有敖震送的千年龍元,敖雅寒的實力倍增。
這對于他們的營救計劃有利。
敖震看着敖雅寒,點頭。
敖雅寒這才收下了他父親的龍元。
熾熱的龍元,在敖雅寒左右手的指訣之中,漸漸地融入了敖雅寒的體内。
敖雅寒身上的了龍氣暴漲。
她抱着父親。
在他的耳畔,跟他說。
“父親,我知道當年,奪走您龍珠的是誰,女兒會爲你報仇!”
那個兇手,就是陰山聖墟聖主。
然而。
敖震卻道。
“小雅,爲父希望你,好好的。”
“千年都過去了,父親,早已放下。”
其實,敖雅寒知道,敖震不可能放下,龍珠對于龍族的每一個人來說,都太重要了。敖震的龍珠,被陰山聖墟聖主拿出煉了丹藥,敖雅寒的母親,也因此而死,如此之仇,别說千年,萬年也無法放下。
不過,敖雅寒還是說。
“好,父親,小雅記下了。”
敖雅寒從敖震的懷裏退去,翻身而起,化成一條巨大無比的青龍。
那青龍的犄角之上,比之前各多了一段新生的叉角。
棺山牢的其他人,也都來了。
在這些人的注視之下。
敖雅寒帶着陰長生,朝着地下深淵的深處,當年敖雅寒留下的那條密道掠去。
此去昆侖界,要比其他地方,要近的多。
而此時。
另外一邊。
我被天道巡邏人帶着,已經出了昆侖陰山之間的兩界山,進入了昆侖界。
此處森林郁郁蔥蔥,百草豐茂。
遠處,雪山連綿。
因爲我原本就是肉體成聖之軀,所以,身上的那些傷痕,走着走着,也就逐漸恢複了。隻有鎖骨之處,貫穿鎖骨的鎖骨鏈,時不時的還會讓我胸前,有鮮血淋漓而下,沾在附近腳下的草葉上。
進入昆侖界,或者叫昆侖聖域。
這些天道巡邏人,地位較低,是沒有資格随便使用飛行之術的。
所以。
他們趕路帶着我,隻能步行。
入夜。
我們一行人,進入了一座山城。
聽他們說,這山城叫,煉虛城,是煉虛宮麾下的一座城池。
而這些天道巡邏人當中,爲首的那個,叫天玉龍,是煉虛洞内門弟子,帶我來這個地方,度過這一夜,他要做的,就是把我送到昆侖台,讓我等待審判,若我真的與楊九千有關,将處以極刑。
夜色下。
天虛府内。
我原本被關在了後院,一個破舊的屋子裏。
十幾個天道巡邏人,在外邊看守,這破房子上,也有禁制。
我仔細觀察,沒找到什麽破綻。
最關鍵的問題是,我現在,鎖骨被鎖着,身受重傷,連一分法術都用不了,所以,隻能見機行事。
外邊一陣嘈雜聲傳來。
破房間的門,被打開。
幾個人帶着我,去了另外一座宮殿裏。
我問他們去哪兒。
他們沒有回答我,然後,我就被帶到了一座大廳裏。
雖然是夜色下,但這大廳裏,燭光萬千,如同白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