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價格,在場的很多人都一陣唏噓。
棺材雖好,但這價格,卻也可怕。
胡天會立即解釋說。
“蔡先生,您仔細看,這口棺材,不是多塊木料合成的棺材,而是由一塊千年金絲楠木鑿心雕刻而成的。”
“如此雕工,手藝,都是頂級的啊!”
蔡家是個大家族,雄踞一方,其實,蔡尹東聽到這個888萬,根本沒有皺一下眉頭,他直接說。
“好,就要這口棺材了。”
聽到蔡尹東定下這口棺材,胡天會臉上貪婪的笑,暈散開來。看蔡尹東答應的這麽爽快,他甚至有些後悔,早知道,他就多要點兒了。
定下此事。
胡天會走到那口棺材前邊。
他看向劉叔,說。
“劉杠頭,怎麽着,還得讓我過去請你開棺移骨?”
劉叔并沒有過去,他知道,既然我說了這口棺材是兇棺,那麽這口棺材就一定有問題,開棺必出事。
他走到蔡尹東那邊,跟他說。
“蔡先生,這棺材不能開。”
“之前問米,結果你們也都看到了,碗碎,米浸血,都是大兇之兆,若非要開棺,怕是要發生不可控制之事啊!”
不過,到現在爲止,并未發生什麽特别的事情。
這讓蔡尹東開始感覺,或許,那兇兆并不是那麽靈驗。
他也覺得,既然是遷墳,應該給祖先換個不錯的棺材,這棺材他蔡家都已經買下了,豈有不換之禮?
蔡尹東說。
“劉先生,此事真有那麽危險嗎?”
不等劉叔回答,那邊的胡天會開口說。
“蔡先生,我看,這劉三奎什麽第一擡棺匠,他就是徒有虛名,是個膽小鬼。他不敢開的棺材,我胡天會來開,他不敢移的先人骨,我胡天會來移!”
說着,他便招呼自己手下的那些人,到了那口陰沉木棺材旁邊。
“有勞胡先生。”
蔡尹東開口道。
胡天會擺了擺手,表示沒事。
如此。
他便張羅着,剛才送金絲楠木棺材的那幾個手下,開始着手開棺。他們用的辦法,也很簡單粗暴,直接拿鐵撬棍的撬。
十幾個人,龇牙咧嘴,撬了半天。
那蔡家祖先的棺材,愣是紋絲不動。
就好像,這棺材壁那貼撬棍,還要結實似的。
胡天會的人,連棺材都打不開,這讓胡天會的面子有些挂不住,他甚至親自上手,去撬那口棺材。
可是。
他也撬不開。
這口棺材要真那麽簡單就能撬開,裏邊如何能困住兇厲之物?胡天會的人,忙碌了半天,沒什麽結果,幾個人累得幾乎坐地上。
蔡尹東問。
“胡先生,我蔡家祖上這口棺材,無法打開嗎?”
胡天會有些尴尬。
“這棺材,着實難開了一些,這……”
正在胡天會說這話的時候,那口棺材動了一下。
咣當一聲。
這突如其來的情況,吓了胡天會,還有他旁邊那幾個人一跳。那幾個累得坐在地上喘氣兒的,八叉着就爬了起來,往遠處退去。
蔡家的人,還有那些看熱鬧的,情緒一下子被拉得緊繃了起來。
話說回來。
在蔡家店這個地方,這種鬧鬼起屍的事情,并不算是那種十分可怕的事情,有很多人都見識過。
甚至,蔡家店鎮上,也有不少做死人陰魂生意的店鋪。
不過。
蔡家祖墳遷墳,起屍這事,雖不算十分稀奇,但是,比過來随便看個熱鬧什麽的,要更有意思。
“這棺材,怎麽就打不開呢?”
“我看,還是胡大師的手下,不夠專業,這事,還得人家劉杠頭來!”
“……”
人群中有人如此議論,雖然胡天會丢不下面子,但這棺材,他嘗試了很多次,實在是沒有辦法打開。
蔡尹東看向劉叔,他說。
“還請劉先生幫忙。”
劉叔看向我這邊。
我則拿出了一張黃符,給了劉叔。
“開。”
我簡單道了一字。
劉叔點頭,提了一口氣,拿着那張黃符,走向那口棺材。
我給劉叔的這張黃符上,并沒有符文,但是,我剛才掐了一道破軍破字訣,加持在了黃符上。
這黃符貼在棺材上,一定能破掉棺材裏邊的陣法。
胡天會看劉叔從我這裏拿了一張符,卻是不屑一笑。
他道。
“這口棺材上,有幾分機巧之處,所以,用普通的辦法,根本就打不開。劉三奎,你從那小子手裏拿一張符,也一樣打不開!”
劉叔卻沒有理會那胡天會。
他徑直走到棺材前,右手雙手銜住黃符。
擡手,提氣,落符!
怦然一聲。
他将那張黃符,拍在了棺材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