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不逃了?”
“攥着拳頭,要與本王鬥法嗎?”
“我可告訴你,當年,天師府的天師,都不是我的對手。那個叫楊擎天的天師,從不敢與我正面對戰,他是不得已,才用了這木法身的厭勝之術,封印于我。你小子,以爲是我魇王的對手嗎?”
魇王以孤傲的語氣問我。
我右手,指縫之間,電流四溢。
很顯然,到現在爲止,這陰陽訣衍生的雷法,在壓抑到一定程度之後,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
同時,我左手上的五重五雷法,已經到位。
“陰陽!”
“雷法!”
“敕!”
一道敕令之下。
我展開右手手掌。
掌心之中的太極圖,如同爆炸了一樣,朝着四周擴散而去。太極圖之中壓抑的雷法,則在一瞬間,就将整個洞穴之中,籠罩了起來。
我附近的鎮物石像,在這雷法之下,直接蹦碎,後邊的木雕橋橋墩,也被震斷。
一瞬間。
整個地下洞穴,被雷電纏繞,亮得如同白晝一樣。
不知爲何,那魇王沒動。
我不管他,左手上,五雷法指印,指向天空。
“天地乾坤,無極無法,扭轉乾坤,虛空借法,太極乾坤生兩儀,五雷生于心,順着我生,逆我者亡!”
“五雷之法,五重!”
“急急如律令!”
魇王見此,冷笑一聲。
“在山洞之内,你引天雷,有何用?”
我還是不跟它廢話。
隻是将右手之上的太極圖,微微運轉。
太極圖之上的雷法,瞬息爆發,雷柱俯沖而上,直接将九層木樓之上的山洞穹頂,劈了一個大洞。
外邊,烏雲翻滾。
天空中凝聚着漫天驚雷。
這地方的風水,我看過。
山體之内造一座九層木樓,顯然是用了天字風水術,移山之法。這種高度的九層木樓建在裏邊,山體隻剩下薄薄的一層。
五雷法在這裏,不耽誤用。
那邊。
宋文忠踉踉跄跄的,跑到了木吊橋的對岸。
後邊的木吊橋,轟轟隆隆一陣,塌了。
他往下方深淵掃了一眼,一陣後怕。
同時,看我我一眼,那雷電之中纏繞着,他更是一陣後怕,幸虧我提前跟他說,讓他遠離了,否則,他可能已經焦了。
“這……楊先生……到底是什麽樣一個危險的人物?”
“真可怕!”
宋文忠的眼睛裏,似乎已經沒有了魇王。
他說的可怕,指的是我。
前邊的魇王,本來覺得,我在山洞裏引天雷,根本不可能,我便立刻以雷法,告訴它我的想法。
在魇王驚訝的時候。
我的兩道雷法,已經同時出手。
整個山洞之中的驚雷,肆虐猙獰,沖着魇王的身上劈了過去。魇王化成黑氣,避開數道驚雷,卻不料,被後邊洶湧而至的一道天雷,劈了個正着。
咔嚓一聲。
魇王被劈翻在地。
數道陰陽訣的雷法,再劈在它的身上。
可是。
很快,魇王便又站了起來。
它擡手,向我這邊,看起來似乎是要出招。
我怎麽能給它機會?
左右手上的指訣一動。
陰陽訣的雷法,和天雷的第二道,俯沖而下,一同劈在它身上。這次,當即把魇王再次劈翻在地。
臉部着地的魇王,吐了一口黑煙,咳嗽了幾聲。
它有些說不出話來。
“我剛才……不是要出手,我隻是……擡手要說,有話好商量……”
隻是這話,是魇王想出來的,它的嘴唇焦了,沒辦法發聲。
而此時。
天空中的雷法,再次凝聚。
四周的陰陽訣雷法,也已經愈發猙獰。
“不行,我得起來,告訴他,我……我輸了,我承認我輸了,如此恐怖的雷法,我魇王從未見過……我……我受不住……”
魇王想着這些,爬了起來。
這邊。
我看到魇王居然矯健的爬了起來。
厲害了,不愧是魇王。
兩道天雷,加上陰陽訣的雷法,他居然還能如此輕松的爬起來,我估計,我問它話,他還是不會如實道來。
“再來。”
我道一句。
那邊的魇王聽到這句,面如死灰……不,不是面如死灰,是整張臉的都焦了,面色焦黑,表現不出任何的表情。
它的嘴張不開,也焦了。
無奈之下,它不得不魂魄出體,沖着我這邊飛掠而來。
哦?
祭魂出體,與我鬥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