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我出現之後,有很多人的注意力,全都轉移到了我身上。
擎天老祖要參加神皇子選拔大賽的消息,早就已經傳開了,有很多人都在期待着,擎天老祖的現身。
而現在我出現之後,引起了現場的一陣陣轟動。
禹皇的九位皇子,一同盯着我。
那眼神兇辣不善。
很顯然。
我的出現,讓他們十分的不爽。
而我,也是搶奪他們神皇之位的最大威脅者,其實,他們有這種反應,我知道,是正常的。我不會去過多理會他們的情緒,這就是一場初選而已。
我步伐平靜的朝着大皇子軒轅東方那邊的舞台上走去。
其他幾個皇子看到這一幕,就更加憤怒了,因爲我直接選了所有皇子之中最強的。那就是不把其他那幾個皇子看到眼裏的意思,這讓他們非常不爽。
平日裏這些皇子之間,也是勾心鬥角的。
可此時一個個盯着我,那情緒都很一緻。
甚至,九皇子軒轅玄元還沖着大皇子這邊喊。
“大哥,擎天老祖親臨,你還不送給他,一份兒大禮?”
軒轅玄元這麽一提醒,這邊盯着我,怒氣橫生的大皇子軒轅東方,則是突然想到了什麽。
他的怒氣,變成冷笑。
“多謝九弟提醒。”
我走到擂台上,軒轅東方也走了上來。
他沒有立即開始動手,與我對戰,而是沖一邊的手下打了個手勢。那些手下迅速動手,從擂台的後邊,擡出來了一口漆黑色的棺材。
“擎天老祖親臨,小小禮物,不成敬意,還望老祖收下這口棺材,等會兒,方便給自己收殓屍體!”
軒轅東方一臉陰翳。
顯然,他早爲我的到來,做好準備了。
“還有我,這口鍾,也送給擎天老祖!”
九皇子軒轅玄元大吼一聲,一巴掌拍在他旁邊一同銅鍾之上,将其拍飛了過來,就落在這邊的擂台之下。看來,這幾個皇子連初選都不想讓我過,就想要我死在今日。
沒想到,這個參加神皇子選拔大賽的資格,居然這麽難。
不過,越是這樣就越有意思。
這是我喜歡的方式。
軒轅玄元和軒轅東方的行爲,在我看來,是十分幼稚的。
但話說回來,他們雖行爲幼稚,但他們的實力,楊金鱗說了,都在古神之境之上,特别是軒轅東方,甚至和我一樣,是古神之境的巅峰。
他們的實力,不可小觑。
而且他們等待我多時,除了實力之外,我估計,他們對我也一定有别的安排。
與他們對抗,我必須得小心,得拿出自己的實力來。
我手一動。
一道白色的閃電,從我掌心掠去。
那銅鍾直接被我劈的粉碎。
而棺材,我倒是留下了,同時,對那軒轅東方道。
“大皇子,這口棺材,我看有必要留下。萬一等會兒,我出手的時候,你不小心死了,也好有個收斂屍體的棺材,隻是這口棺材看起來規格不高,怕是要委屈了大皇子您,尊貴的身份啊!”
我這話說出來,軒轅東方臉上的表情,一下子變得猙獰了起來。
“你找死!”
我則對大皇子,道。
“大皇子,這還是初選,别激動,萬一死了,就不好了。”
越是這樣,那大皇子就越激動。
而我這麽說,就是爲了激怒他,讓他直接使出最強的力量,這樣能讓戰鬥早一些結束。
畢竟,這隻是初選而已,要是浪費了太多的時間,那就不值當。九兒懷着身孕,我現在,隻想打完這選拔賽初選,好早一些回去,陪伴着她。
我楊慕凡也是有家庭的人了,外邊這些事情,哪有家重要?
呼哧一聲。
軒轅東方周身的氣場暴起。
雖然他站姿擂台上,但是,下方的擺設,全都被他震飛了,而那些近距離圍觀的人,一個個都被這種恐怖的氣場給震懾的連連退去,甚至有些人,在重壓之下,直接扛不住而跪在地上。
看到這一幕,軒轅東方非常的滿意。
他盯着我一陣獰笑。
“楊擎天,你經曆了轉世輪回,你現在的實力,遠遠沒有達到巅峰。你以爲,你一直在神域虛張聲勢做那些事情,我看不懂嗎?你隻不過是在爲自己造勢,而實際上,你的實力,不過平平而已!”
軒轅東方這一上來就要找優越感,甚至還要聊天。
我跟他聊,多沒意思,不如早些打完收工,回去跟九兒聊天。
所以。
他說話的時候,我根本不理會他,而是一步走過去,一掌沖着軒轅東方就劈了過去。
軒轅東方沒想到我會直接出手,他快速的以手格擋,但是,我這一掌之中,融合了破字訣,漫天白色的雷霆将軒轅東方都給纏繞起來。
軒轅東方被這一掌,震得連連後退。
但是,他渾身一甩,就将我的破字訣,給震散了去。
到底是古神之境巅峰,還是有實力的。
一道破字訣不行,那我就百道破字訣。
在軒轅東方破掉我的第一道破字訣之後,淩空躍起,一拳之上凝聚一種金色的氣場,沖着我這邊呼嘯着砸了過來。而我的百道破字訣已經準備好。
他拳頭砸過來的時候,我下意識的以一掌接住。
嗡的一聲巨響!
漫天之下,盡是雷海。
附近兩邊另外兩個擂台,都被這白色的雷霆給掀翻了。
在場的其他人都被震飛了,他們在倒飛出去,在更遠的地方,快速的穩住了身形,并聯合起來凝成了結界,以保證他們不被沖擊波給震飛。
一開始說話嚣張的九皇子軒轅玄元,本來不準備防禦,因爲,他與那大皇子一樣根本看不起我這個重生的擎天老祖,他不認爲我的實力有多強,可這會兒,也凝成氣場,形成了一道強大的護盾。
雙手持那氣場護盾,他才穩住腳步,而不被震飛。
至于那大皇子。
等我這一掌結束的時候,他身上的金色白色相間的長袍,已經破爛不堪,一頭長發,極其淩亂,臉色也是黢黑。他身前身後,都是一道深深地山谷,這擂台,已經被毀了三分之二。
他還做着防禦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