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鋒利的毛刺,則被我的劍意斬斷,大蜘蛛的攻擊,根本無法近我身。
而剛才那一招的餘威劍意,一道道沖着下方的大蜘蛛身上,刺了過去,我本覺得,我的劍意,或許能夠将這隻大蜘蛛,給刺成蜂窩煤,卻不料,大蜘蛛身上火星四濺,它被從半空中刺落下去,卻再次淩空躍起,竟毫發無傷。
這隻大蜘蛛,還真夠結實的。
不過。
剛才那一招,我也隻是小試牛刀而已。
既然無法斬殺那隻大蜘蛛,那就用另外一招。
我心意一動。
體内的一種力量,被我暗自調動。
那種力量就是木遺珠的力量,木遺珠是爲生命之力,大蜘蛛是一種死物,他蘊含的乃是死亡之力。但木遺珠是五界遺珠之一,乃是本源之力之一,我隻是将一點點氣場,灌入了蛇骨劍之内。
蛇骨現在陰陽俱全,生機灌入,一下子散發出青色的光芒。
接着。
我沒有使用劍招,而是整個人俯沖而下,極速的逼近下方的大蜘蛛。
大蜘蛛有人頭一樣的腦袋,很顯然,那兒就是它的要害。我俯沖而下,沖過去,一劍刺向他,大蜘蛛似乎也感覺到了危險,它調轉軀體,尾部對着我,噴射出黃沙。
甚至。
那黃沙之中,出現了密密麻麻的黑色小蜘蛛。
那些小蜘蛛也沖我圍了過來。
但此刻我周圍的氣場,與蛇骨劍之上的青色氣場形成了矩陣,我和蛇骨劍,如同一道青色的火焰一樣,沖着下方襲去。
那些小蜘蛛一下子被我的青色火焰所蒸發。
黃沙自然也無法與我的青色氣息相抗衡。
緊接着。
我的一劍,刺在大蜘蛛的腹部之上,從後邊,一劍掠過一直到大蜘蛛的腰身之上。一條大口子,朝着左右兩邊快速的裂開,黃沙和黑霧從它的體内,散發而出。
随即。
我再是淩空躍起,一劍刺在那蜘蛛的眉心之上。
可這次這一劍刺上去,卻如同刺在了鋼鐵之上一樣,沒有刺穿。
大蜘蛛的臉上,露出一點得意的笑。
後邊,它已經裂開的腹部,在死氣的纏繞之下,快速的恢複着。怪不得,我劈開它的腹部,它根本就不擔心,原來,它與屍族一樣,被傷了軀體之後,能夠快速的恢複。
一道道氣息,重回大蜘蛛的體内。
它前邊的兩顆毒藥,快速的張開,沖着我噴射出黑色的毒液。
那黑色的毒液,凝成風暴,席卷而來。
這毒液看起來很髒,很惡心。
但這次,我并沒有避開。
相反,我怒吼一聲,正面沖着大蜘蛛沖過去,第一劍沒有刺進去,這第二劍,卻是直接刺破了大蜘蛛的眉心,而将大蜘蛛的腦袋,一劈兩半。
我周身的青色火焰,直接将大蜘蛛的毒液風暴蒸發。
被我劈開的蜘蛛腦袋,搖搖晃晃,似乎還要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的恢複。
但是。
我早有準備。
我破開大蜘蛛的腦袋,不是要以此招殺他,而是以劍爲媒介,将那一些生機,灌入大蜘蛛的相門之中。若是灌入其他部分,可能會被大蜘蛛的死氣所吞噬,但我灌入它的相門,則是直接給他了一點點生命力。
生命力對于活物來說,是好東西,但對于死物來說,無異于劇毒。
劍上青色的氣息,洶湧而入。
大蜘蛛一聲慘叫。
我已然停手。
它憤怒的沖向我。
但是,一道道青色的氣息,已經纏繞着大蜘蛛的軀體,而将徹底吞噬。
我禦空而行,回到那邊的銅鍾印之内。
蛇骨劍歸鞘,後邊大蜘蛛的軀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的崩潰。随着一陣黃沙的快速掠過,大蜘蛛便消失了,那一點點的生機,則快速的飛掠而來,落于我的掌心之中。
我手上的五界遺珠之力,乃是本源之力。
神域的人大都不知道,那東西在我手上。即便是那個魔族的羅睺,也主動跟我說過,他不會搶奪五界遺珠,在這裏,用五界遺珠木遺珠,能解決問題,甚至,我感覺,五界遺珠的力量能夠直接将整個楊家的祖地給變回去,讓此處充滿生機,甚至,爲楊家重塑龍脈,也能夠做到。
但是,那麽做,就太高調了。
我若那麽做了,就會有人盯上我,我說的人,不是神域這邊我見過的那些家族的人,而是比那些,更加高階的存在,比如,神君之上的那些人。
所以,五界遺珠是我的秘密。
回到楊金鱗和王霸這邊,我手上一動,去掉銅鍾印。
楊金鱗看剛才那一幕,看得是熱血沸騰。
不過,我的事情,他也清楚,有許多,都不能多問,他剛才,在風沙退了之後,再次觀察了前行之路。
楊金鱗說。
“墨公子,風沙退去之後,路就好走許多了。”
“咱們從這邊走。”
我點頭。
王霸這邊也跟上我,往前邊走去。
沙漠之中,不時的還有風沙,但楊金鱗帶我們走的這條路,相對比較安靜。就算是有那種起風沙的地方,他也能夠在附近,找到蘑菇石,我以數道銅鍾印,就能夠輕易抵擋。
而在我們走之後。
那個地方的蘑菇石之上,出現一道身影。
那身影,正是神君。
他手一動,旁邊的蘑菇石縫隙之中,爬出來一隻小蜘蛛,爬到了它的手上。他手上出現一個黑色的有着詭異龍紋的口袋,蜘蛛緩緩地爬了進去。
“還好把你的本體封了起來,要不然,你就被那小子給斬殺了。”
“以生命之力,祭殺死氣化身,看來,五界遺珠之中的木遺珠,就在你身上。”
神君自語幾句,身影一動,便消失了。
他的出現,十分隐秘,而且是在我們走之後,才現身的,我們自然并未察覺。
我們沿着一條峽谷,繼續往前走,峽谷之中,乃是極其遼闊的戈壁灘,楊金鱗說,他小時候來過這邊,這條河,叫文河,數百米寬,水域非常壯闊。
如今,卻隻剩下了河床。
踢到這個,我便問楊金鱗。
“你姓楊,你也是當年楊家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