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9章:試驗
實驗室裏面隻剩下了魏平白無常和黑寡婦以及實驗人。
黑寡婦已經面部慘白,沒有來一點血絲,實驗還在繼續看着躺在一側的白無常和病床上的黑寡婦魏平,實在是按耐不住了,一反手将實驗人按倒在床上。
"說你們到底要幹什麽?
你們背後的大boss到底是誰?
爲什麽要做這種實驗?
"魏平将實驗人用膝蓋狠狠的按在了地上。
"這還用問嗎?
其實實驗的真正目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夠讓你們感受一下這份痛苦就足夠了。
"實驗人毫不畏懼的說道。
魏平使勁兒的按壓了倒在地上的實驗人,眼角因爲用力已經在地面上磨出血迹。
但是試驗人絲毫沒有畏懼,鮮血順着嘴角流出來,實驗人惡狠狠的說道,"就憑你,你可能太高估自己的實力了。
"你離開基地這麽久,你知道我們爲了能夠抓捕你,爲了能夠抵禦你做了多少訓練,而你脫離的基地又喪失了多少原本的技能。
"說着事業人反手将魏平撲倒在地,魏平馬上起身做出反擊狀。
就在這時,實驗人起身按響了門口的警報。
"我我根本不會和你做無謂的鬥争。
明明可以不用拳頭解決的事情,爲什麽要用你的鮮血沾污我的雙手?
"
遠處已經傳來急促而又整齊的腳步聲,大批的侍衛已經朝這個方向奔湧而來。
"你聽什麽聲音,這真是世界上最美妙的聲音了,我覺得你應該死的很痛快,不會有一點的煎熬"實驗人幸災樂禍的說道。
就在魏平一扭頭的時間,大批的警衛已經出現在了實驗室門口,他們全副武裝,雙手托舉着槍,中間站着他們的指揮官。
"皮特兒你還在等什麽?
可以動手了,我隻想聽到愉快的聲音"實驗人高傲的對中間的指揮官說到。
"哈哈哈哈,好的,既然你想聽,那我就成全你" Peter說完一聲槍響,随即而起。
然而倒在地上的卻不是魏平,而是在旁邊狂妄嚣張的實驗人。
魏平一時間不知道怎麽回事,看了一眼,站在中間的皮特又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實驗人一時間不知道是什麽情況。
"是的,兄弟,你不用緊張也不用好奇,我沒有害他,當然我也沒有幫你。
"皮特兒慢悠悠的沖着魏平說道。
"很久之前我就已經看他不順眼了,一個狂妄自大而又沒有什麽本領的蠢貨,已經不止一次兩次的在我面前如此的嚣張了,既然這樣,那我今天何不成全你一下,何不成全他一下。
"
躺在地上的實驗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想要站起來,無數個子彈沖他發射過來。
"何必做無謂的掙紮,既然你想聽這美妙的奏樂聲,我今天已經成全你,那你就好好的去做個美夢吧。
"說完指揮官便離開了現場,留下了魏平在現場不知所措,門突然砰的一聲就這樣被關上了,隻留下魏平一個人呆呆的站在原地。
突然白無常咳嗽的兩聲魏平趕緊上前扶起白無常運用體内正氣爲他調理内髒以及全身血液。
白無常虛弱的向魏平說道,"不要救我,趕緊去救黑寡婦,如果他不在了,我活着也沒有什麽意思。
"魏平像沒有聽到一樣,還是繼續的向白無常輸送的真氣,随着整齊一點點的輸送,魏平已經體力不支,手已經開始發生了顫抖。
一口鮮血從魏平的口中噴出白無常知道魏平已經用盡了他所有的真氣,幫他來恢複元氣。
白無常積極的配合,血液已經在身體裏流通,五髒六腑也慢慢的開始恢複機能。
突然躺在床上的黑寡婦好像感受到了他們之間的力量,是生的希望。
黑寡婦也慢慢的睜開了眼。
身體虛弱的三個人相視一笑,安安靜靜的躺在了一起。
不知什麽時候魏平睜開了眼睛看見了,坐在他身邊的白無常和黑寡婦。
"這是什麽時候了?
我睡了多久?
你們兩個怎麽起來了?
身體是好了嗎?
"黑寡婦撲哧一聲笑出了聲。
"你睡了一天一夜剛醒來,怎麽那麽多問題?
我和白無常已經好很多,是因爲我們你才會傷成這個樣子"黑寡婦愧疚的說道。
"我們是朋友是兄弟,你怎麽可以說這種話,現在我們主要就是要找到出去的方法,怎樣才能逃離這個地方?
"魏平說到。
"逃離,你想怎麽逃離?
我還沒有和你玩夠呢,兄弟,你怎麽能夠想着離開呢?
"說這話的不是别人,正是昨天趾高氣揚離開的指揮官皮特。
"你不是還想見我們身後真正的大boss嗎?
我今天來就是想帶你去見我們老闆"皮特說道。
魏平更不知道其所以然了,當初三個人曆經生死,改頭換面,偷梁換柱,經曆這麽多事情就是爲了見到幕後的老闆,可是現在皮特居然說要把他們引薦給老闆。
"你什麽意思?
是有什麽陰謀嗎?
還是有什麽條件?
我們當初進這個基地曆經了千辛萬苦,最後一無所獲,沒想到現在你反而直接引領我們到達"魏平一會兒又反感的說道。
"沒有我什麽陰謀也沒有,更不會向你們提出什麽條件,很簡單,老闆想見你們"皮特如實的回答道。
"不信我不相信。
肯定是有什麽陰謀在等着我。
"魏平說道。
這時白無常附在這個耳邊輕聲說道"魏平,反正我們現在也沒有什麽可做的,一切都被他們掌握,不如就跟着他們看看到底有什麽鬼把戲,兵來将擋水來土掩,也隻能跟着他們去看看了"
魏平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待在這個實驗室裏确實也不是辦法,現在也隻剩下這一個可行的方案了,不妨就跟着他們去看一下,到底他們有什麽預謀。
"走吧,兄弟。
"皮特說道。
"來人,把他們的眼睛蒙起來"魏平和白無常黑寡婦配合着,因爲憑借他們多年在基地的經驗,知道這是最基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