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8章:大哥
“如果我是你的話,我會考慮清楚站在我面前那個人是誰,而不是貿然的動手!”
對于白無常而言,這種小打小鬧和撓癢癢沒有什麽區别,根本就傷害不了他,隻不過他現在身後還站着舞女,不得不考慮對方的安危。
“你是在威脅我嗎?
我在這裏生活這麽多年,從來沒有人敢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我看真正活得不耐煩那個人,應該是你吧!”
男子耀武揚威的說着,他現在有一些氣急而笑,白無常看起來瘦瘦弱弱的完完全全就是一個小白臉的樣子,竟然敢用這種語氣和自己說話。
要知道在這個學校裏,哪一個人見到自己不畢恭畢敬的稱自己一聲老大,這個家夥倒是敢騎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親愛的,幫我好好教訓一下這兩個人,剛才肯定是在偷窺我,将我的身體看得一幹二淨,這口惡氣我無論如何都咽不下去!”
女人在一旁不停的煽風點火,惡毒的看着舞女。
自從兩個人分道揚镳之後,舞女的生活雖然過得仍然非常艱辛,但是最起碼可以說是普通人的生活每一天可以正常的上下去幹一些自己喜歡幹的事情。
但是自己自從加入了黑手黨生活,徹底的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每一天都要參加各種各樣的幫派集會。
甚至是到了深夜,他還在酒局當中被各種各樣的鹹豬手摸來摸去,可是即便如此,他仍然是一個字不敢說,隻能夠選擇忍氣吞聲。
因爲女人非常清楚,在這群人的眼中自己隻不過是個玩物,現在還有些新鮮感,能夠給自己提供保護。
如果真的到了,有朝一日自己失去了新鮮感,那麽他們也會無情的抛棄自己去尋找新的獵物。
正是因爲明白了這個道理,女人才拼命的想往上爬,不停的去接觸高層,這一次接觸的人就是在校園當中非常有威望的黑手幫派的一個老大。
“放心吧,我能讓你吃這個虧,我一定會讓這群家夥付出代價的,對了,今天晚上不要忘記,好好的獎勵一下我!”
即便是到了這個時候,男人仍然是色字當頭,似乎根本就沒有将白無常放在眼裏。
可能他并不知道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将會成爲他一輩子的陰影,因爲他得罪那個人,可是曾經地下世界的金牌殺手。
“離我遠一點,我害怕到時候發生什麽事情,我沒有辦法護你周全!”
白無常轉過身去,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舞女一字一頓的說。
對于他而言,刀口上舔血已經是一件習以爲常的事情了,但是他并不想将無辜的人牽扯其中。
“我會和你共進退的,這一次即便和這群家夥撕破了臉,我也不會輕易的妥協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能讓你受到委屈!”
别看舞女表面上文文弱弱的,但是性子卻非常的剛硬,一旦是自己認定的事情,絕對不會輕易的反悔的。
當聽見這句話的時候,白無常的心中感覺到一股暖流,因爲他也記不清楚這句話,自己多久之前也聽說過。
自從他加入了那一個地下世界,沒有人把生命當成一個非常寶貴的東西,反而是覺得這是一個可以赢得更多财富的一個籌碼。
在那一個地下世界,隻要敢打敢拼,那麽就可以收獲到想象不到的财富。
“我的實力你還不了解嗎?
再說了這個人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我隻害怕這個家夥使什麽陰招,萬一我護不周全,你受傷了我也會心疼的!”
誰又能夠想到這種含情脈脈的話語,竟然是從一個曾經地下老大的嘴裏說出來的。
當聽見這句話的時候,舞女的心裏不由得咯噔了一下,沒有想到在一别他鄉也能夠感受到來自他人的關懷。
要知道舞女現在的生活可以說是過得如履薄冰,生怕自己犯一點錯誤被其他人抓住,那麽那一群人肯定會落井下石,不給自己留任何的活路。
“那好吧,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一邊說着舞女,特别乖巧的走到了一旁,那天晚上白無常的實力自己是見識過的。
那個家夥可比眼前的男子要強壯百倍,但是仍然被白無常輕松的制服了,白無常的這句話根本就是實事求是。
“我再勸你最後一次,趕緊給我離開,今天的事情我可以當做沒有發生!”
畢竟是在校園裏,白無常并不希望有流血的事情發生。
最主要的原因是白無常非常擔心之後,舞女在學校裏面的發展,自己在得到想要的情報之後,完全可以拍拍屁股離開。
但是舞女卻并不可以一旦和這群家夥結了仇,那麽他們就會像臭皮膏藥一樣一直黏着不停的折磨着。
這樣的情況,白無常是不想看見的,所以他才一而再再而三的說着,也許今天的話要比平日裏白無常所說的都要多。
“到時候跪地求饒的時候,希望你也能夠這麽硬!”
男子一隻手放到了背後,緊接着一根甩棍出現在他的手心當中,對于黑手黨的一個頭目打架都是一件常有的事情。
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有突發情況發生,所以他都會随身攜帶的武器。
看到眼睛的情景,舞女的心不由自主的跳了起來,現在情況變得有一些嚴峻了。
“我看你真的是找死!”
白無常心中的内心徹底的被磨沒了,眼睛直勾的盯着對方,身上的殺氣不由自主的自然發了出來。
僅僅是一個眼神,男子就感覺到自己似乎被一個兇猛的野獸盯上了一樣,身上的汗毛不由自主的豎立了起來,在不停的打到寒戰。
“去死吧!”
男子大叫一聲,朝着白無常的方向直奔了過去,揮舞着手中的甩棍,朝着對方的腦袋狠狠的砸了過去。
眼看着一場流血的事件即将發生,舞女倒吸了一口冷氣,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她不忍心看見對方在自己面前受傷。
可是像現在這種情況,自己偏偏又無能爲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