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1章:甯死不屈
“如果我是你們的話,我現在就會選擇投降,你們應該非常清楚,這裏的裏外三層都已經被包圍,你們是沒有可能從這裏活着走出去!”
魏平現在已經顧不了這麽多了,他已經顧不得王徒的心情是怎麽樣,現在他需要做的就是力挽狂瀾,将整件事情扭轉過來。
畢竟現在可是新聞發布會的現場,這裏聚集了大量的新聞媒體,而且現在他們都被困在大廳當中,他們手上的攝像機将這裏發生的鬧劇全都記錄了下來。
“果然是你,我從一開始的時候就覺得你這個人有些不對勁,沒有想到你的觀察力竟然如此的敏銳,我隻不過是看了你一眼,你就已經發現了端倪!”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魏平,女人冷冷的說,眼神當中閃爍着一絲恨意,都怪自己當時實在太情敵了,怎麽能夠忽視這麽重要的問題。
“哼,這怪不了什麽人,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你們作爲專業的商業間諜,應該早就好這樣的思想覺悟!”
此時此刻,這兩個商業間諜已經變成圍困之獸,原本在魏平出現之前,他們還以爲有可能會逃離這些人的圍困。
可是魏平出現以後,最後的一絲念想,徹底的被掐滅了,雖然魏平看起來文绉绉的,但是在他的身上,男人竟然感覺到一股若隐若現的威逼感。
“你真的是好大的口氣,到底是鹿死誰手,還真的說不定的,你以爲就這些廢物能夠攔住我們嗎?”
男人冷冷的說着,語氣當中充滿的輕蔑,什麽樣的大風大浪,他們沒有經曆過,在這群人當中,隻有魏平能夠給自己一些威脅。
“是嗎?
那我倒是想試試你到底能不能從我的手心當中逃出去?
面對這樣的對手魏平瞬間提起了興趣,像這樣訓練有素的人,确實是屬于那些精英,說實話,在魏平的心裏确實是想收服他們。
隻不過,看這個人态度似乎非常的要強,這一條路到底行不行得通,這又有誰能夠說的定?
“來吧!”
看到站在面前的魏平,男人有一些輕蔑的勾動了一下手指,雖然表面上看起來非常淡然的樣子,但是他的眼神當中已經充滿了濃厚的戰鬥欲望。
他已經好長時間沒有像現在這麽痛快,其實他們商業間諜不僅僅訓練的是偷取商業機密,對于各個方面都有所提升。
那一個機構,每當有新人參加的時候,都會對他們進行魔鬼般的訓練,會用各種各樣的殘忍手段去訓練他們的意志。
哪怕是任務失敗對他們進行嚴刑逼供,他們也不會輕易的吐露出基地的秘密,這也是爲什麽基地成立了這麽多年以來一直能夠存在的原因。
“你在找我嗎?”
在衆目睽睽之中,魏平的身體在原地晃動了一下,下一秒便原地消失,如此詭異的速度,讓男人不由自主的瞪大了眼睛。
之前在執行任務的時候,他們也遇到過不少棘手的問題,可是從來沒有人能夠做到像魏平這樣,這未免也太夢幻了一些。
就在男人在四處尋找的時候,在他的背後傳來了魏平的聲音,男人感覺到自己身上的汗毛都要樹立起來了,憑借着肌肉的記憶,揮舞着手中的匕首,便朝着聲音的方向刺了過來。
當男人轉過頭去,看見的是魏平那一張似笑非笑的面孔,眼看着匕首的刀尖距離魏平的心髒越來越近,可是魏平仍然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就這速度太慢了一點吧!”
即便是到了這種場合,魏平仍然不忘出言諷刺,根據他的經曆,要想真正的讓男人心服口服,必須在各個方面擊敗對方。
“我倒是想看看是你的嘴巴硬,還是我的匕首?”
很明顯,男人并沒有因爲外界的幹擾而産生任何的遲疑,既然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種程度,他現在已經毫無退路。
更何況在他的身後,還有妻子和孩子,如果他退的話,那麽他們三個人将會一起面臨着牢獄之災。
自從幹了這一行,男人早已經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能夠多活一天,對于他而言都是莫大的榮幸。
可是現在他卻不一樣,在他的身上背負了太多的東西,以前啊,他可以無憂無慮将自己的生死當成玩笑,可是現在他已然變成了一家之主。
如果自己離開了,那麽女人和自己的孩子又有什麽好下場,所以這一場仗對于他而言,這是可赢不可輸,已經毫無退路。
砰
隻聽見一個清脆的聲音傳來,魏平緩緩的伸出了兩根手指,竟然穩穩的将那一個匕首的刀刃夾在了手指之間。
無論男人怎麽用力,竟然無法擺脫魏平的束縛,一時間,男人突然意識到,眼前的這個人要比自己想象中還要強悍上許多。
“雕蟲小技而已!”
魏平冷冷的說,隻看見他的兩根手指猛的一用力,咔嚓,伴随着一聲清脆的聲音,匕首的刀刃應聲而動!
隻看見刀尖就出現在魏平的手指之間,男人瞬間感覺到了一絲危險的味道,腿部猛的用力,整個人身體便向後彈射了出去。
“想跑!”
看明白了對方的意圖,魏平又怎麽會讓那個人得逞,手掌猛的一揮,鋒利的刀尖在光線的照耀之下,發出了令人膽顫的寒光。
絲
男人倒吸了一口冷氣,她感覺到自己的腿部穿了一陣劇烈的疼痛,低頭一看,刀尖不知道什麽時候竟然插在了自己小腿的位置。
“好恐怖的速度!”
男人在心中暗自驚歎,他瞬間意識到,剛才的魏平根本就沒有誇大其詞,原來從一開始,自己從一開始在魏平的眼裏就好像跳梁小醜一般。
之前隻不過是魏平懶得和自己一般計較,以對方的實力想要制服自己,簡直就是分分鍾的事情,他隻不過是一直在戲耍自己而已。
“現在服了沒?”
與此同時,魏平的兩隻手插在了口袋當中,朝着對方的方向緩緩的走了過去,此時的男人,在魏平的眼裏,就好像案闆上的鲶魚一樣,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