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9章:你怎麽來了
“中!”
魏平高高的躍起,手腕晃動了一下,籃球在空中劃出了一道完美的弧線。
在場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去,伴随着一聲哨聲響起,籃球入框。
“球神!”
這一記絕殺,所有人都激動的沖上場去,讓魏平包圍起來,将對方的身體高高的抛起,然後再接住,再抛起來。
在場的都是籃球愛好者,就連那些籃球明星都不可能施展出來的絕招,魏平卻掌握的如此得心應手。
“哈哈,大光頭,看來你這輩子是注定的萬年老二,想赢我,你還是等下輩子吧!”
王徒可謂是春風得意,走到了奧天集團老總的旁邊,完全就是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伸出一隻手,拍擊着對方的肩膀。
俗話說的好,有人歡喜有人愁,掌聲和歡笑永遠是屬于勝利者,奧天集團老總,連同手下臉色陰沉的非常厲害。
原本以爲勝利在握的事情,就是因爲魏平的出現,将他們全盤計劃全都攪亂了。
“這個人有幾分本事,我要他的全部資料!”
奧天集團的老總,指着魏平的方向,給自己的秘書下達命令,像這樣的人才,自己之前怎麽沒有發現呢?
“小夥子,你很厲害,我确實沒有選錯搭檔,今天晚上有時間嗎?
我舉行一場家宴,你和李笑童一起來吧!”
熱鬧散去,體育館當中隻剩下了魏平,王徒和李笑童三個人,王徒遞過去一瓶水,發出了邀請。
經過這一場籃球賽,兩個人之間的關系可謂是拉近了許多,魏平自然能夠感受到對方的主動示好。
隻不過,魏平并不想讓自己的态度表現的太過于明顯,還想故作矜持一下,反倒是站在一旁的李笑童,有些沉不住氣了。
“老總,我替魏平答應,沒有問題,今天晚上我們兩個人會準時赴宴的!”
看着魏平做作的樣子,可把李笑童給愁壞了,隻看見她走上前去,迫不及待的說着,兩個人這種打情罵俏的樣子,倒是挺像正處于熱戀期的男女朋友。
王徒意味深長的看了兩個人一眼,輕輕地點了點頭,便走開了。
“誰讓你答應的?
我得好好的殺一殺你們老總的銳氣,要不然一直被他牽着鼻子走,以後在合作的時候,我們公司的利益是是吃虧的!”
一邊說,魏平擺脫了李笑童的束縛,狠狠的瞪了對方一眼,臉上閃過了一絲的不甘,這麽好的一次機會,竟然白白浪費了。
李笑童白了魏平一眼,這個家夥,就是嘴硬,外面的公司争着搶的和正大集團合作,如果不是自己從中斡旋的話,這麽好的機會,怎麽可能落到魏平的手裏。
“你愛去不去,我可以自己一個人去,到時候之前談好的投資款,恐怕要打上個對折吧,或者說幹脆你們再找其他的金主!”
李笑童的這句話,就好像握住了魏平的命脈一樣,剛才魏平臉上那冷酷的表情,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絲谄媚的笑容。
看着李笑童逐漸遠去的背影,魏平跺了跺腳,心裏有些不甘,但身體卻非常誠實,趕緊追上前去。
“我的好姐姐,你這不是折煞我,您都答應的事情,我怎麽可能不支持呢?”
在公司的利益面前,魏平選擇了妥協,走在旁邊不停的哄着李笑童,但是他們兩個人都沒有注意到,有一雙陰冷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們。
眼睛的主人正是奧天集團的董事長,其實,論兩個公司的經濟實力,可以說是不相上下,但是鄭大集團一直占據第一的寶座,就是因爲領導層的力量。
王徒是一個非常機智的人,雖然是一個集團的董事長,但他并沒有将大權全部都握在自己的手上,每一個部門都有決策權。
甚至在面對重大機會的時候,可以不用禀報董事長,自己做出決定。
這也就導緻了,之前在拍賣會的時候,那些黃金地皮全都落到正大集團手上的原因,因爲自己手下根本就不敢擔責任。
經過幾次的失利,奧天集團的董事長,也明白了問題所在,所以他高薪去挖正大集團的強者,甚至會給出正大集團幾倍的年薪。
這一個方法,确實是起到了重創的作用,隻不過,挖過來的隻不過一些外圍,真正的核心現在還在交談當中。
這一次,奧天集團的董事長将目光鎖定了李笑童,這段時間,李笑童的表現可謂是格外的耀眼,破格提升爲了集團的副總裁。
要知道,正大集團成立了幾十年以來,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李笑童可以說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董事長,你要的資料!”
很快,秘書便将魏平和李笑童的資料全部都收起來了,奧天集團的董事長慢慢的翻看,剛才還非常嚴肅的表情,現在逐漸的露出了笑臉。
原本他還想着,這一次籃球比賽失敗,自己就沒有辦法和那一個公司交涉了,但是沒有想到,這個年輕人竟然就是桃源醫藥的董事長。
“有點意思,我不管你有什麽辦法,幫我約到魏平!”
奧天集團的董事長,指了指平闆上魏平的照片,現在,他對這個年輕人越來越感興趣了。
另一邊,魏平和李笑童回到了酒店當中,開始準備着得體的衣服,距離王徒發出的邀請時間,隻剩下了一個多小時了。
在酒店的房間裏,魏平穿着一身得體的西裝,正在考慮配怎樣的領帶,合适的時候,傳來了一陣敲門的聲音。
剛開始,魏平還以爲是李笑童,迫不及待的要邀請自己出發,打開門的同時,埋怨的說道:“大姐,麻煩你看看時間,距離宴會還有一個多小時呢,現在去是不是有點太早了?
!”
屋門完全打開,出現在魏平面前的,是一個一頭大波浪的女人,魏平表情一愣,總覺得眼前這個人似曾相識,好像是從哪裏見過。
但是記憶告訴魏平,這個女人自己并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