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脫險
“什麽情況?”
就在魏平處于發懵狀态的時候,站在一旁的老李,拉着他的手,便向門口的方向狂奔而去。
李雪的父親徹底明白,原來從一開始,這裏就是一個陷阱,先是讓他手下的士兵發現這個密室,然後讓他們一步步進入。
魏平似乎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加快了步伐,兩個人向通道處狂奔而去,一路上磕磕絆絆,魏平都記不清自己摔倒過多少次。
“啊!”
就在這個時候,李雪的父親大叫一聲,他被石頭絆倒,兩條腿的膝蓋狠狠的摔到了地面上,發出了非常清脆的聲音。
原本已經沖到前面的魏平,看見李雪的父親趴在地上,毫不猶豫的掉頭跑了回去,即便現在已經到了十萬火急的地步,魏平也不會将她一個人留在這裏。
因爲它不僅僅是李雪的父親,更是自己的忘年夥伴,魏平絕不會因爲危險而抛棄自己的朋友,這不是他能夠做出來的事情。
“不要管我,這裏有定時炸彈,你趕快跑。”
就當魏平想要将李雪的父親扶起來的時候,對方一下子将他推開,大聲的吼叫着,表情非常的猙獰。
但是魏平卻表現得非常固執,輕輕的搖了搖頭,慢慢的蹲到了他的旁邊,胳膊猛的用力,直接将其給背了起來。
“我不會放下你不管,否則李雪會恨我一輩子的。”
魏平一邊說着,一邊加緊了步伐,畢竟他的身體是經過特殊改造的,肉體的承受能力早已經超出了普通人所能承受的極限。
此時此刻,魏平的心跳不斷的加快,自己的潛力不斷的被激發,速度越來越快,在魏平的耳旁傳來一陣陣風聲。
在那個密室當中,上面的天花闆上布滿了定時炸彈,而且,在這個密道的頂端,早已經布置好了TNT炸藥。
隻不過當時這裏的光線非常的弱,魏平在來的路上,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也爲他們現在的情況不下了禍端。
隻看見定時炸彈上的數字正在不斷的減少,三,二,一,定時炸彈上的數值已然歸零,炸彈瞬間爆炸。
砰
一陣猛烈的爆炸聲,在魏平身後傳來,爆炸速度非常的快,在魏平的背後,出現了一道劇烈的火光,猶如一條火龍一般,追在魏平的後面。
“快點,再快一點!”
趴在魏平背後的老李,回頭看了一眼,不斷的催促,眼神當中閃過了一絲的失落,他非常清楚,魏平的身體已經到了極限。
恐怕這一次,他們兩個人真的是兇多吉少。
李雪父親心裏感覺到了一種愧疚感,魏平爲了自己,一次又一次的陷入危機當中,如果不是因爲他的運氣好,恐怕魏平的這一條命,早就交到了自己的手裏。
“我們一定可以活得出去!”
魏平咬緊牙關,深吸了一口氣,輕聲的說着,整個人的身體就好像射出膛的炮彈一樣,直接彈射出去。
原本長達幾百米的密道,在這緊急的情況下,這個僅用了不到20秒的時間,就已經趕到了密室的入口的位置。
這個時候,緊跟其後的那一條火龍,已經将兩個人完全的包圍其中,魏平甚至聞到了自己身上的皮毛被燒焦的味道。
就在這一刻,魏平真的感覺好了,這段時間,魏平一直被各種各樣的事情包圍,根本就沒有給自己辦點休息的時間。
“魏平!”
就在魏平想要放棄的時候,在他的耳邊,突然出現了李雪的聲音,腦海當中浮現了李雪的身影,緊接着,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
如果他現在放棄的話,丢掉的不僅僅是自己的性命,還有自己後背上的老李,這個人可是放心地将性命交給自己,他絕對不能辜負了對方的期待。
“啊,我們一定可以活得出去!”
魏平大聲的吼叫了一聲,渾身上下充滿了力量,小腿上的肌肉聚集了起來,猛的一發力,兩隻手穩穩的抓住了上面的地闆。
隻見魏平手臂上的肱二頭肌和肱三頭肌,爆發出了驚人的力量感,就這樣,魏平和老李兩個人終于從密道當中爬了出來。
轟隆
一股巨大的爆炸聲,讓整個房屋都瞬間坍塌,不過此時此刻,魏平和老李已經從房屋當中跑了出來。
魏平回頭看了一眼,已然變成廢墟的房屋,眼神當中閃過了一絲的驚恐,如果自己在慢上半秒鍾,恐怕現在他們兩個人都應該被壓在裏面了。
“終于出來了!”
魏平看着自己的皮膚已經被燒得黝黑,甚至有一些地方已經變成了碳黑色,不由自主的感歎了一句,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他身上的衣服,已經完全被汗水打濕,就這樣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看着眼前那碧藍的天空,瞬間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謝謝!”
躺在一旁的老李,伸出了一隻手,握成了拳頭,輕輕的捶擊了對方的胸膛,眼神當中充滿了感激,還有欣賞。
李雪的父親,自認爲自己閱人無數,甚至曾經不謙虛的說過,隻要他和對方說過幾句話,就能夠将他的性格掌握得一清二楚。
可是當他遇見魏平的時候,卻被事實狠狠的打臉。
說實話,一開始他确實以爲魏平爲了攀附自己,才故意和自己女兒套近乎。
今天發生的事情,讓他對魏平徹底的發生了改觀,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和自己認識的那一群所謂的青年俊傑一點都不一樣。
魏平有一顆善良但是勇敢的心,爲了朋友,甚至可以連自己的性命都不顧,僅憑着這一點,李雪的父親就自認爲自己沒有辦法做到。
“你就不要矯情,你不要忘了咱們兩個人可是朋友!”
面對對方的感謝,魏平不以爲然地聳聳肩,自己隻不過做了一些力所當然的事情。
突然,李雪的父親感覺到一種心絞痛,呼吸瞬間變得不舒暢,臉色變得蒼白,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豆大的汗珠不斷的從額頭上掉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