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魏平的不斷逼迫之下,黃毛卻變得有一些骨氣,怒目而視,咬緊牙關,選擇閉口不言,他倒是想看看,眼前的這個男人還有什麽本事?
“很好!”
看到眼前的情形,魏平徹底的被激怒了,點了點頭,眼神當中閃爍着瘋狂的光芒。真的是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這個人分明就是在挑戰自己的極限。
反倒是站在一旁的李雪,有一些看不下去了,場面過于血腥,更何況今天的事情,無論是自己還是魏平,都沒有半點損傷,事情可以到此爲止。
“魏平,要不然還是算了吧,如果事情鬧大的話…”
李雪的這句話還沒有說完,魏平揮了揮手,打斷了對方接下來想說的話,自從這一次魏平成立的公司被别人潑了髒水之後,魏平便明白了一個道理。
忍讓隻會讓敵人更加的嚣張,隻有選擇主動出擊,去打敗他們,這些人才會意識到,自己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
“不要勸我,我知道應該怎麽去做。”
說完這句話,魏平把玩着手中的匕首,匕首在魏平手中,好像有靈魂一般,快速的旋轉,完美的繞過了魏平的手指頭。
看到眼前的情形,黃毛的眼神當中閃過了一絲的恐懼,喉結抖動了一下,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眼睛直勾的看着魏平。
“現在可是法制社會,你不能殺我,要不然你一定會坐牢的。”
法制社會,這四個字從黃毛的嘴裏說出來,怎麽會如此搞笑,如果黃毛明白這個道理的,又不會做這樣的事情,也不會淪落到現在這種田地。
“誰說我要殺你呢?我隻是想讓你感受一下生不如死的感覺!”
再說這句話的時候,魏平邪魅一笑,不要說是黃毛,就連李雪,都感覺到了自己身上的雞皮疙瘩全部起來了。
這個時候的魏平實在太可怕,李雪甚至覺得,那些站在魏平對裏面的人,簡直就是李少爺,竟然敢得罪魏平。
與此同時,魏平的手臂晃動了一下,手指間出現了一根銀針,直接插在了黃毛的百會穴上。
這一個穴位,可以起到起死回生的功效,但是同樣能夠讓人生不如死,之前黃毛那神經痛覺放大,就是這個穴位起到了作用。
啊
伴随着一聲叫聲,魏平手上的銀針插在了黃毛的身上,剛開始黃毛并沒反應,甚至還一臉嘲諷的看着魏平,輕聲說着:“你就這點本事,我還以爲你多厲害呢!”
“是嗎?”
魏平在回答對方問題的時候,眼睛裏充滿了悲憫,魏平可以确信,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很有可能會成爲黃毛一輩子的陰影。
隻見,魏平伸出了一根手指頭,輕輕的觸碰了一下黃毛的皮膚,那就沒有用力,黃毛臉上的笑容還沒完全消退,直接當場凝固了。
緊接着,黃毛臉上的青筋暴露了出來,臉色變得通紅,一個聲嘶力竭的呐喊聲,從對方的喉嚨當中蹦見了出來。
就那一個輕輕的觸碰,黃毛感覺自己身上骨頭都要斷裂,而且,這種疼痛感非常持久,過了好長的時間,仍然沒有消退的痕迹。
這一次,黃毛在看向魏平的眼神,徹底的被恐懼埋沒了,這才意識到,自己得罪了一個多麽彪悍的人類,确切的說,此時的魏平更像一個地獄的魔鬼。
“你說還是不說?”
魏平也不想把事情搞大,因爲他的仇家實在是太多,根本沒有辦法鎖定對方,所以,所以他才不得不将黃毛當成突破口。
“我,我說!”
說到底,黃毛終究是一個小混混,怎麽可能熬得過魏平的嚴刑逼供,一時間更改口風,跪在地上,連連求饒。
隻不過,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訓,魏平沒有心慈手軟,像他們這種小混混,就好像牛皮糖一樣,上一秒是這樣,下一秒就會變得截然不同。
“你們剛從醫院出來的時候,有個人給我們一大筆錢,說讓我砍掉你的一隻手,具體什麽人不知道,但是看起來好像非常有錢!”
沒等魏平繼續逼問,剛才發生的事情,黃毛一股腦的全部都說了出來,此時此刻的他,哪裏還敢有任何的隐瞞,那筆錢真的是沒法再要了,恐怕自己是有錢沒命花。
“特别有錢?”
聽着對方提供的信息,越過的腦海當中快速的閃動,很快便鎖定了一個目标,恐怕,和自己起沖突的,就在醫院附近,應該就那一個人。
“很好,如果你想活命的話,就按我說的去做!”
魏平明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這個道理,趴在黃毛耳邊,快速的說了幾句話,黃毛一邊點頭一邊應和着。
隻要能夠讓自己離開這個鬼地方,做什麽事情都可以,他這一輩子,都不想碰見魏平。
“我剛才交代你的事情,你都明白嗎?”
面對魏平的質疑,黃毛跪在地上,拼命的點着頭,然後一臉可憐兮兮的樣子,直勾勾的看着魏平,似乎在等待對方下達命令。
“滾吧!”
這兩個字,傳入黃毛的耳朵當中,是多麽的悅耳,黃毛連滾帶爬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恐怕跑出了這一輩子最快的速度。
在不遠處的一個胡同當中,李少爺在那裏來回的踱着步子,時間已經過去很長時間了,那一夥人怎麽還沒有回來?
随着時間的推移,李少爺心中的不安越來越旺盛,狠狠将嘴中的煙頭丢在地上,正準備離開的時候,便看見黃毛帶領着他的兄弟回來了。
此時,李少爺的臉上閃過了一絲的驚喜,沒有想到這一些人還挺靠譜,快步的迎了上去,上下打量着,發現并沒有自己想要的東西。
“怎麽回事?魏平的一隻手呢?”
李少爺的質疑,反而引起了黃毛的煩感,正是這個男人,自己差點把小命丢了,現在李少爺在黃毛的眼中,不再是什麽金主,反而像一個又臭又硬的屎殼郎,将之前所受的所有委屈,全都歸咎在了李少爺一個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