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在接到老者的命令之後,所有的人都各司其職,有的人繼續去分析病毒,有的人則去研制半途而廢的疫苗。
但是所有的事情似乎都回到了原點,所有的事情都需要重新開始,而在隔離室當中魏平,通過剛才的事情,似乎有意外的發現。
剛才自己元氣在包裹那些病毒的時候,竟然發現那些病毒是有生命體,普通人都知道,病毒隻是有普通的蛋白質構成,不應該具有生命體系。
但是魏平在進行探查,卻發現了那些東西,竟有完整的生命體。
“這可能并不是所謂的疫苗!”
魏平輕聲地說着,如果事情真的像自己想象中的那樣,那麽從一開始,所有人的研究方向都是錯誤的。
魏平從自己的食指上劃破了一個口子,催動着體内的元氣,擠出了體内的一滴血,血液當中擁有自己用元氣包裹的病毒。
滴答
一陣清脆的響聲,血液滴到了特殊的器皿上,魏平仔細的觀察,隻看見那地血液在輕輕的蠕動,這更加證實魏平剛才猜測。
“這不是瘟疫,是蠱蟲!”
看到眼前的情形,魏平下意識地尖叫了一聲,現在事實證明,自己剛才猜測全都是正确的。
如果是蠱蟲的話,那麽所有的問題就迎刃而解,在自己的腦海當中,有許多針對蠱蟲的藥方,隻不過當時的魏平,沒有找到事情的根源的時候,并不敢貿然下手。
“我發現了!”
這個時候,魏平急匆匆的跑到門口,拼命的敲擊,将窗簾拉了上去,臉上露出了激動的神情。
可是這個時候站在附近的醫護人員根本就不能靠近,因爲現在魏平情緒非常激動,恰恰符合那些病人病變時期的狀态。
“魏平,你怎麽了?”
李雪的父親,被對方的聲音吸引了過來,走到了門口,輕聲的詢問,眼神當中閃過了一絲的不忍,難不成這個青年,生命真的走到了盡頭。
畢竟他也在這個記憶當中待了很長時間,見過許多病人,在臨死之前,情緒都非常的激動,和魏平的情況一模一樣。
“我找到原因了,我知道如何破解這場瘟疫!”
魏平大聲的嘶吼,可是他沒有想到,他表現的越激動,所有人對他的懷疑都更深了一步,因爲他們更堅信,魏平已經神智不清楚了。
看到眼前的一幕,那位老首長不由自主的閉上了眼睛,眼神當中閃過了一絲的不忍,一隻手放到玻璃上,安慰的說道:“你再堅持一下,我們馬上就研究出來了,一定會保護好你的安全的!”
說完這句話,李雪父親徑直離開,隻留下呆呆站在原地的魏平,他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得到這樣的回答。
李雪的父親來到了守衛的旁邊,用手指了一下,被關在屋裏的魏平,壓低了聲音,輕聲的說着:“無論如何,都不能夠讓他出來,現在他的情況非常危險!”
守衛在接到首長的命令之後,點了點頭,很快便找到了封條,便将門口嚴嚴實實的封蓋住,手中的槍械已經上膛,但凡對方有點風吹草動,他們不介意用武力解決一切。
看到眼前的情形,魏平徹底的驚呆了,自己好心好意想告訴他們解決辦法,但是沒有想到,得到的卻是這樣的回報。
隻不過,魏平非常清楚,越是像現在這種情況,就越應該保持冷靜,因爲憤怒隻會沖昏自己的頭腦,讓他徹底的失去判斷能力。
“一定有辦法讓他們相信我的!”
魏平坐在地上,雖然看起來已經放棄抵抗,但是他的大腦在不停的運轉,拼命的思考的對策。
片刻之後,魏平想到了唯一一個辦法,能夠讓自己擺脫眼前的困境,那就是讓自己的身體徹底痊愈,沒有什麽能夠比事實更加具有說服力。
魏平掏出銀針,插在了自己體内的幾個穴位,然後運轉體内的元氣,銀針在微微的顫抖,魏平的背後也散發出了黑紫色的煙霧。
此時的魏平,感覺渾身上下奇癢難忍,但是就是這樣,魏平越是看見了希望,隻見魏平的皮膚在輕微的抖動,出現了一個接着一個微小的波紋。
“啊!”
隻聽見魏平嘶吼一聲,一個個黑紫色的小東西,竟然從魏平的皮膚當中迸濺了出來,但是神奇的是,魏平的皮膚竟然沒有半點的損傷。
“就是這些東西!”
和魏平預測一樣,正式蠱蟲,這些東西進入人體之後,會出現像瘟疫一樣的症狀,但是如果以瘟疫的方式去治療,隻會讓情況更加嚴重。
這也是爲什麽,在病人當中出現了越來越多病情變異的患者,因爲那些研究人員,從一開始就将治療方向找錯了。
這是一個信息全球化的時代,随着西醫各種治療手段的不斷滲入,大家逐漸的忘卻了根本,中醫才是幾千年傳承的精髓。
這些蠱蟲,存在于偏遠地區,隻有那些蠱師,才擅長使用,即便是那些中醫典籍上,隻不過是寥寥的記載的幾筆。
在魏平的大腦當中,存有着大量的這樣的篇幅,這才導緻魏平在第一時間聯想到了原本已經消失的這些惡毒的蠱術。
在觀察室當中,魏平的體征幅度,再一次發生了改變,已經變得和普通人一模一樣,甚至比普通人更加健康。
一直負責監督的老者,看到眼前的情形,不由自主的揉揉眼睛,下意識的以爲是自己眼花了,但是再三确認之下,事實就擺在自己面前。
“康複了?”
隻聽見老者輕聲的嘟囔,而這三個字恰好被路過的李雪的父親聽見,隻見他的情緒非常激動,三步并作兩步,趕到了對方的旁邊。
“你說什麽?你說誰康複了?!”
此時,李雪的父親情緒非常激動,伸出了兩隻手,緊緊的抱住了對方的胳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