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到你了!”
過了好長一段時間,葉秋才緩緩的說出了這句話,語氣一字一頓,很明顯,他的身體已經不允許他做任何額外的運動了。
反倒是魏平,仍然是一臉淡定樣子,似乎已然勝券在握,直接将酒瓶當中的酒一飲而盡,速度要比葉秋快上去的。
當酒精剛剛進入魏平身體的時候,他就已經及時讓元氣包裹去,除去了裏面的有害部分,變成了一灘清水,進入了自己的胃部。
這個時候,魏平除了感覺胃部有一些飽滿以外,并沒有其他異常。
“葉兄真的是好酒量,我們現在還沒有分出高下,要不然繼續!”
魏平輕聲地說,再次拿出兩瓶酒,直接擺放到桌子上,表情非常的淡定,似乎眼前的這些東西和清水并沒有什麽區别。
但魏平已經明顯感覺到了,對方的身體已然到達極限,既然當初對方百般刁難自己,那麽這個時候魏平也不會輕饒對方。
噗
就在這個時候,意外的情況發生,隻見葉秋張開嘴巴,一口鮮血噴射出來,在場的各位身上都濺滿了血腥點。
“出人命了!”
一時間,在座那群人紛紛炸了鍋,大聲的嚷嚷,他們什麽時候見過這種場面,這裏的場景瞬間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
就連坐在遠處的李雪的父親,都不由自主的看了過去,輕輕的皺了一下眉毛,雖然他看起來在應酬周圍的賓客,但是視線一直在偷偷觀察着魏平的情況。
其中便包括葉秋站起來故意刁難魏平,但魏平的表現确實讓他非常滿意,松弛有度,并沒有讓人感覺到反感,發生這樣的事情,要怪隻能怪葉秋自己不自量力。
“快叫救護車!”
李雪大聲的嚷嚷,掏出手機想撥打電話号碼,魏平不由自主地搖搖頭,沒有想到還需要自己來給對方擦屁股。
隻見魏平蹲了下去,伸出了一隻手,放在了對方的脈搏上,查看着對方的脈象,嚴重的胃穿洞和胃出孔。
這裏距離市區非常的遙遠,如果等到救護車趕到的話,恐怕葉秋早已經因爲内髒出血過多而死了。
“大家不要慌,向外擴散一些,留出足夠大的空間!”
魏平一邊吩咐着,一邊掏出了随身攜帶銀針,将元氣緩緩的輸送了銀針,一團團白氣冒了出來,消毒的工序已然完成。
“你要幹什麽?你又不是醫生,萬一發生點意外,你擔得起這個責任!”
和葉秋比較要好的一個人,伸出了一隻手拉着魏平的胳膊,大聲的呵責着,對于魏平的身份他有所了解,根本就不是醫生,對方确實沒有行醫的資格。
這個時候,魏平不由自主地皺了下眉毛,轉過身去,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對方,聲音變得非常的陰冷,“你是想讓他死嗎?如果你想救他的命,現在就把手松開!”
魏平一連串的問題,讓對方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瞬間變得有些哽咽。
“出了什麽事情我擔這個責任,年輕人大膽的動手吧!”
不知道什麽時候,李雪的父親出現在魏平的後面,輕聲的說,他的這一句話确實有威懾力,令周圍那一些竊竊私語,瞬間閉上嘴巴。
此刻,葉秋的情況變得更加糟糕,胸躺快速的起伏,嘴裏不斷有鮮血流了出來,很明顯,胃部的情況加重了。
“堅持一下,馬上就沒事了!”
魏平一邊說着,一邊快速的下手,将銀針準确無誤地插到了對方的肚皮的穴位,通過銀針作爲導體,将元氣源源不斷的輸送到對方的傷口處。
與此同時,葉秋那蒼白的臉色,也逐漸的變得好轉了起來,開始變得紅潤了,
片刻之後,魏平長呼了一口氣,慢慢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對方的情況已經穩定了下來,爲一部的傷口,在元氣的責任之下,也以肉眼可見速度不斷的愈合。
現在隻需要等着救護車來,把葉秋拉到醫院當中,清理一些胃部的淤血就可以了。
“這就完事了?”
站在一旁的李雪的父親,感覺到有些不可思議,即便是拉到那種頂級的醫院,也需要開刀動手術,但魏平僅憑着幾根銀針,就這樣輕而易舉的解決了。
如果不是因爲葉秋臉色已經發生了好轉,李雪的父親肯定會懷疑魏平是不是那種江湖騙子。
“你們就放心好了,魏平的醫術非常的好,之前我的先天性心漏都是他幫我治好的,一般人魏平可不會出手的!”
李雪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露出了沾沾自喜的表情,似乎在自己身邊有這樣一個神通廣大的朋友,是一件特别值得慶幸的事情。
“那好吧,今天的事情給大家添堵了,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宣布今天的宴會到此爲止!”
既然這位老首長已經下了逐客令,那些客人們也紛紛的離開,不過在離開之前,大家都不由自主的看了魏平一眼。
因爲大家都能夠感受到,李雪的父親對于魏平的态度已經發生了明顯的改變,能夠讓這樣一位軍政兩界都隻手遮天的人,看上眼的人,爲數已然不多。
“叔叔,今天的事情給你添麻煩,要是沒有别的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看着人已經走的差不多了,魏平抱了抱拳,也準備離開這,就在這個時候,李雪的父親伸出了一隻手,拉住了魏平的胳膊。
“小夥子不要這麽着急,還有一個人等着見你呢,如果我不把你帶到的話,那個老家夥說不定會把我的家給拆了!”
當魏平聽見對方這句話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了一陣迷茫,不過他也沒有多問什麽,規規距距的跟在了李雪父親的後面,穿過了前面的大廳,走到了後面的一個包廂裏面。
魏平走進去的時候,看見正有兩個老人坐在桌子旁,一臉笑意的看着自己。
“怎麽是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