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皮石斛!”他看着這藥材,不由的驚呆了。
這可是他們醫學院稀缺無比的藥材,在外面很難弄到,根本不可能給到科研室進行試驗,因爲其太昂貴了。
而當他仔細看了一下,他更加驚歎了。
“你這鐵皮石斛居然品相一流,連氣味和質地都絕頂不凡,太厲害了,你這是怎麽搞到的?”他好奇的問道。
結果魏平回道:“這就是我種的。”
他頭向下一晃,吓點真的驚掉了眼鏡。
“你還真大有來頭啊,是我對不住,小看了你!”這人非常興奮欣喜。
不過高興歸高興,但作科研做事就得有一是一,絕不可能打馬虎眼。
他對魏平和周紫涵說道:“你們稍等一下,關于你們的事,我們還是需要集體研究商讨一下,再作決定。”
原來這種事情,可不是他能搞一言堂,必須需要這個研究室百分之八十的參加,超過百分之五十的舉手表決同意,才能答應!
“不過,你們兩放心,這事我一定會盡力而爲,我會勸說其他人答應,因爲我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這傅長生教授向魏平和周紫涵感激的道。
當即他拿着魏平他們的資料就去了,而且也迅速召集其他成員開始了商讨會議。
會議中,這些人議論紛紛,各抒已見。
雖然會議室關着門,對于周紫涵來說,她根本聽不到裏面有人在說着什麽,但魏平就不同了,他的身體經過修煉《化龍決》後,格外的強大,聽力也提升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此時不但能聽到他們所說,而且是哪個人所說,都分辨的一清二楚。
聽着這些人談論,魏平的臉色不安了起來。
因爲這些人也是同那傅長生一個德性,甚至有人比他還頑固,對魏平的資質不屑一顧,便就根本談不上要通過他們的醫藥檢驗測試要求了。
傅長生也極爲賣力的以自己的病症爲例子,企圖說服他們,但效果甚微。
經過一輪的舉手表決,不說達不到百分之五,就連百分三十都沒有!
急的傅長生焦燥,而有人看他竟爲别人的事情如此上火,不由的認爲,他是不是得了魏平塞的好處,要爲他搖旗呐喊了,更加不信任了。
砰!
突然門被直接推開了,魏平走了進來。
“出去,我們這是科研讨論,你怎麽能随随便便進來?”
立馬有胡子一把,戴着厚厚眼鏡,學術氣息濃重看着德高望重的老教授指人喝道,在他們看來,魏平這是太不禮貌,太不客氣,太不懂規矩了!
可是魏平就是要不講禮貌,不客氣,不遵規矩,因爲他可不是來說好話的,他是來打臉的!
“何教授,你認爲我不懂醫術,醫學方面的資質低,那我可以證明給你看!”
魏平直接就對這個老教授嗆聲道,他從剛才的話語中,也得知了這位教授姓何。
說着他從衣兜裏拿出自己的藥丸,對傅長生教授說道:“你的病我雖然你指出相當病因和以及醫治方法,你若想治好你身體的病,并不是太容易,你需要藥方對症而且得好生調養個大半年才能見到療效。但現在,我隻需要這一顆藥丸,就能将你身體的病全數治好!”
說着,他拿着茶杯,倒上白開水,然後将這藥丸給到傅長生,讓他就着白開水服下。
他要衆人當場檢驗這藥效。
果然服了這藥後,魏平便對傅長生說道:“傅教授,你現在可以圍着這個會議室跑兩圈。“
多汗症便是受不住運動,一運動便是汗流不止,而傅長生更兼有汗歇症,兩者相生相克,從而引起血氣不通,他更是不能運動,一運動便如要死一般。
但現在他在魏平的眼光鼓勵下,開始跑了起來。
開始他不敢跑快,但漸漸的,他開始輕快的跑了起來。
一圈、兩圈、三圈。
他居然跑了三圈,而且當他停下來,隻見他額上才微微有一點點的正常汗珠,他并沒有流出多少汗,他的多汗症消了!
再看他依舊精神,這哪像以前的他,他的病症真的一下子就治好了!
頓即所有人都震驚,特别是那個何教授,他扶着他的胡子,想一根一根的揪下來。
實在是他無法相信這是事實,這簡直如做夢一般,是奇迹啊!
“哼,你不要被他與傅教授聯合給騙了!他居然偷聽着我們談話,或者是說,傅教授将我們出賣給你,你怎麽知道他是何教授的?”在所有人震驚,紛紛向魏平歎服。
立馬意向倒往了魏平,但是又有一個教授出現不和的聲音,以另一種方式責難道。
這人姓吳,叫吳德,是個副教授,助理導師,學術不怎麽樣,但在賺錢争功奪利方面頗有一套。
他要這麽做,是暗指傅長生收受了魏平的賄賂,才與魏平一起導演這場騙局,爲了是讓衆人答應通過這個提案!
魏平冷眼一掃,望向他,毫不客氣的道:“我如果要與傅教授聯合來騙人,那我倒不如在投資資本金額上稍微做一下手腳,便就通過了,我犯得着嗎?”
魏平一下子将他的想法反駁了過去,同時還不忘反擊道:“吳教授你,不過就是盯着我投入的資本隻有兩千萬而緊咬不放嗎?告訴你,我投的再少都是清清白白的錢,絕不會搞那些下作下三濫的手段!”
爲此,魏平又解釋道:“我之所以能知道你們是誰,是因爲聽到了你們的談話,知道你們之間的相互稱呼。而之所以能聽到你們的談話,是因爲我耳聰目明,就算隔着幾十米,你們關着門開會,也逃不過我的耳朵。”
“就比如,此時有公司老闆邀約吳教授,去參加他們的飯局的短信我都一眼看到了,最特别的備注,有好處給你,我都看的一清二楚!”
就在剛才,這吳教授手機突然震動,他拿出一看,正如魏平所說。
原來,他平日就與這些想走歪道的奸商勾結在一起,時刻想着升官發财,根本就無心科研,根本就是個大蛀蟲,他還有臉說魏平!
而且對于他,就是一個病人!
但魏平根本不想說了,此人面色偏黑,喉結漲大,整個眼神渾濁無神,顯然他的肝因爲經常應酬吃喝都已經壞了,他還猶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