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這車他認識,而裏面的人,因爲與他有生意上的往來,算得上很有些交情!
所以他認爲對方一定沖他來的。
而有了這人坐鎮,他韓家的風頭就不會被搶,将由這人來持剪,必定氣氛大增,彌補上周老爺子離開帶走的人,龍騰集團分公司奠基剪彩就此順利進行!
可是當車窗緩緩降下,對方向韓非正打了招呼,并沒有停下車。
韓非正有些急了,對他說道:“譚總,我們的奠基剪彩會場在這裏,請往這邊來。”
他以爲對方有那麽高的身份,自然是架子大,所以并沒有第一時間下車。
但對方笑了笑,說道:“好啊,我一會過來。”
韓非正心中暗道:“一會過來?怎麽還要等一會,難道是其他的事情需要處理嗎?比如WC?”
韓非正連忙昂頭向旁邊看去,想替他找WC,結果那人接下來問道:“韓總,你指點一下桃園醫藥是哪個地方過去嗎?”
桃園醫藥?
他也是去往桃園醫藥!
他也不是來韓家這邊的,他也是居然更加看重魏平的面子!
“魏平啊魏平,你這個廢物怎麽處處搶我韓家的風頭,就是因爲之前我們韓家将你踢出去,你便想着要報複嗎?”他心中氣的七竅生煙,但這種怒火絕不能表現出來,否則得罪了這位可不是說笑的!
他連忙整理下情緒,低下身子歡笑着非常禮貌非常耐心的道:“譚總,向前左轉就是。”
原來這位就是來自省城的譚老闆!
雖然他與韓非正也有些交情,但得到了那逍遙丹之後,他連忙讓手下的醫藥技術員進行化驗找尋其身份功效。
他已從中嗅了巨大的經濟利益,但既然他吃不到肉,他可以選擇喝湯。
一旦他能将其成分化驗出來,再仿制成類似功效的藥,那麽他也能收入不菲。
可是,他失敗了,他的那些精英手下,根本找不出其藥材原料究竟是什麽!
更是找不到能類似功效的東西。
他隻有完全的放棄了!
他不由對魏平格外震驚了!
魏平根本市面上無法找到類似的而且還無法仿制。
那麽他的藥将可以長久,一直就這麽暢銷下去,而且價格不菲,想想這其中的經濟利潤,那是狂爆的無法比拟了啊!
所以他就算與韓非正也算有些交情,與韓家的龍騰集團也有生意往來,但在衡量魏平與韓家之間,他果斷的選擇了魏平。
以他的眼光來看,将來的魏平遠不是韓家所能對比的!
更何況他與周家還有周紫涵的關系匪淺,聽說魏平的桃園醫藥還有周紫涵的股份,那就更應該了。
當他過去時,他不由的大呼自己做的太對了。
因爲,居然周家老爺子都來了!
能請得動周家老爺子,那是極端不容易啊。
此時,魏平正與周家老爺子周鳳年解釋說道:“因爲我公司才剛開創起步,我不想驚撓太多,正準備就當是公司開業,大家聚在一起吃個飯就行了。”
對此,周老爺子也深有感歎。
所謂的創業不易,他不由的想起自己當年,就是因爲将自己的身份放低,不搞排場,最終才做成了大事。
他對魏平此舉表示贊同。
就在這時,譚老闆來了。
魏平正要迎過去,周老爺子笑着拉住魏平說道:“不用,讓他也享受一下從簡的滋味!”
譚老闆早見到周老爺子,連忙停車,下得車來,走到周老爺子面前,恭恭敬敬的道:“首長好!”
原來周老爺子竟是他的領導!
這譚老闆也是當兵出身的!
周老爺子卻是掃了他一眼,對他不滿的道:“你還知道我是首長啊,你看你現在就高調到什麽地步了,都開上勞斯萊斯了,下一步,你要開什麽車啊,是不是沒車滿足你了?”
譚老闆臉刷一下紅了。
老首長開的是奧迪A6,他卻開上勞斯萊斯了。
但他并沒有覺得自己錯在哪裏了。
他如今的身份已經變了,不再是兵,而是公司老總。
站在商場層面上,他爲了撐臉面,選了勞斯萊斯,在生意場上,方便了許多,許多人一看到他開的是勞斯萊斯,便會立即給他面子,談合同結交夥伴都十分有效。
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周老爺子繼續說道:“你不要太得意忘形了,你再看看魏平!他年紀比你輕,資曆比你淺,他都深知韬光養晦,懂得謙遜低調,你呢,有必要那麽張揚嗎?”
周老爺子竟拿魏平同他比。
但魏平就算極有潛力,怎麽可能與他比!
譚老闆微微有些不服,可他不敢頂撞老首長,隻得哦哦的應着。
就在這時,從桃園的入口又進了一隊,居然是坐着豪華大巴過來的。
到了地點,豪華大巴停下,從上面下來一群人。
“咦,這次應該是沖我們韓家來的吧!”
韓非正這樣想着,他并不确定,因爲他根本看不出對來的開頭,不由的問向女兒韓楚楚。
結果韓楚楚也搖頭,說道:“我也不認識。”
這下,兩人都不認識,一種可怕的想法油然而生。
又是桃園醫藥,沖着魏平來的!
這個魏平,不就是個廢物嗎,他怎麽有這麽大的能量,能叫來這麽多人!
頓即一種極大的可能沖上了他的腦門。
他也不顧他可是韓家家主的巨大身份,走到了這些人面前,笑着問詢道:“你們是找魏平,來給他的桃園醫藥奠基剪彩來的吧?”
這些人頓即點頭,紛紛回道:“是啊是啊。”
其中有人以爲他也是桃園醫藥的,便向他問詢道:“魏平在哪裏,先生能幫我們指引嗎?”
指引個屁!
魏平有什麽資格讓我來替他做事!
我看你們嘛!
根本不像來桃園醫藥奠基剪彩來的,更像某種人群,就是托!
是魏平花錢請你們來,爲他造勢,爲他搶咱們韓家的光,爲他來惡心氣韓楚楚龍騰集團的!
所以他笑了。
“要我指引麽,得交錢。”
随即他非常内涵的道:“你們組隊來,是魏平給了你們每人多少錢啊?”
一聽這人話裏有話,這群人便不樂意了,對韓非正争辯說道:“我們怎麽可能要魏平的錢,你把我們當作什麽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