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實,卻讓衆人大跌眼鏡。
楊春蘭深吸了一口氣,像是做足了準備一般對着警察說道。
“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李青萍是我的閨蜜,她告訴我她是魏平的高中好友,我也知道魏平喜歡人的她。”
“但我想将魏平從她手裏搶走,所以才迫不及待的要跟魏平結婚,而且我還故意将這事隐瞞了起來。所以,魏平想要結婚的人不是李青萍而是我!”
“現在我向大家承認錯誤,并且宣布一件事,那就是我與魏平的婚事取消,我跟他之間,不存在任何的關系!”
她竟将一切過錯攬到自己身上,同時便将魏平的過錯全部澄清了!
對于魏平來說,這是一場誤會,他原本喜歡的人就是李青萍,他隻是被蒙在鼓裏,以爲自己結婚的對象就是李青萍,才發生了這一切!
“你說的句句屬實?”
警察走了過來,向其詢證道。
楊春蘭點了點頭,還在供詞記錄上按了手印。
另一邊,警察又問詢了魏平李青萍,他們所說與楊春蘭吻合,魏平是在誤以爲自己所娶的對象是李青萍才過來看望,結果發現李青萍被胡亂許配給了桃園村惡棍趙二龍,李青萍更是被鎖在房間裏失去自由,于是魏平才大發怒火,出手打了趙二龍,更是将房門踹來,救好奄奄一息的李青萍。
人群中,李雪也主動出來替他們作證。
而當警察問詢起李青萍父母趙二龍等人時,李青萍想盡力掩蓋他們不顧李青萍死活,将她鎖铐在房間裏,不由的話語漏洞百出,被警察抓住一聲怒喝:“你們要是不說實話,胡亂作僞證,我們會将你們都抓走!”
這下,李青萍父母不敢亂說,連忙照實,便将他們爲了彩禮強逼李青萍嫁給趙二龍,連向趙家還沒有承兌彩禮,這事并沒有定下的事情全說了。
而趙二龍,警察一看他,這家夥在他們那裏早有案底,就是一個桃園村的混混,雖然他被打了,但警察看那是小傷,打的又是他,自然并不在意,輕輕一筆帶過。
另外,當問及趙半山趙彪連同趙大龍等人,這些人都是事情發生被趙二龍到村委大鬧事後才吸引過來,對事情的真正發生了什麽,根本了解不多!
最後警察一取證,綜合所有事實,根本不關魏平的事,因爲他這事了不起就是男女之間的一點糾紛,而對李青萍父母竟要立案了。
“你們爲人父母,怎麽能将自己女人如此虐待,居然用鎖将其鎖在房間裏幾天幾夜,差點讓其得病死去,這還得了!”
“跟我們走,必須拘留,進行法律管教!”
李青萍父母這一看糟了,沒把魏平弄倒,反倒把自己栽進去了。
但他們這結果,在場的人紛紛拍掌叫好。
最終魏平李青萍平安無事,了不起,警察對魏平說了句:“年青人,以後做事不要太魯莽,遇上這種事,可以先報警,再踹門。”
随即,警察帶上了李青萍父母離開。
看着這事處理完,李雪也長舒一口氣。
她不由的直向楊春蘭,不得不說,楊春蘭不但長美相當有氣質,更是爲人極有擔當和智慧,換作張蘭花過來,向警察坦白是自己誤會了兒子弄錯了結婚對象,這事也很難拉扯的清楚,畢竟哪有結婚這麽大的事,不跟新郎說清楚新娘是誰的?
楊春蘭不顧自己受了極大委屈,将所有過錯攬在自己身上,便将這其中的事情全理順了,爲魏平澄清自己可謂立了最大的功勞。
她不由的提醒魏平,去感謝一下楊春蘭。
魏平受了李雪的暗示,知道今天要不是楊春蘭,自己有理還說不清,他不由的走向楊春蘭,要對她說聲感謝。
但楊春蘭見他來了,轉身就走。
楊春蘭淡漠的看向了魏平:“我們的婚事取消,我們之間再無任何關系!”
現在她更不想跟魏平扯上關系,甚至她連看他一眼都不想!
汪汪汪,大黃似是懂了魏平的意思,上去蹭着楊春蘭,想讓她停下來。
但楊春蘭心意已決,堅決不停,走的更快了。
能幫助魏平,并不代表她會接受他的心意,會原諒他,相反,她更加的怨恨他了!
她的心很痛,很傷。
她楊春蘭向來眼高于頂,從沒對誰表達過心意,好不容易看上魏平,願意與魏平結爲夫妻,卻沒想到最終鬧成了笑話,由她親自宣布這場婚事完結。
她内心裏在苦笑,她才知道自己是一廂情願,魏平真正喜歡的人是李青萍!
他爲了李青萍不顧一切,哪怕可能深陷囹梏也在所不顧,那種情形真讓人羨慕和悲痛!
看此情形,魏平知道自己沒辦法跟她說了,隻有等到以後,親自上門道歉緻謝了。
可就在他想要轉身時,發現一團黑影籠罩在楊春蘭頭頂。
“這是什麽?”
魏平以前從未見過這情景。
就在這時,從其腦海裏閃來一條信息:“木屬之身,遭火氣侵襲,輕則氣血侵銷,重則毀身而亡。”
魏平細細一思量,便明白了過來。
原來這楊春蘭可不是平凡之體,其體屬木,而木屬之體最怕的火。
在楊春蘭體内本就有火屬之氣,經由這一次的事情之後,對她影響傷害極大。
便導緻這火氣升騰爆發,從而在體内擴散,從輕來說,會讓楊春蘭氣血侵襲銷去許,從此她會幹癟瘦弱毫無精氣神。
這還是好的情況,而從重的來說,她可能即将毀掉身體而死亡!
“不行,這病可不低,我不能不管!”
魏平向楊春蘭喊叫道:“等一下!”
楊春蘭以爲魏平還要向她糾纏,可她心中知道魏平的整個心在李青萍那裏,她對魏平說了了斷,就絕不會再跟他來往。
所以她是堅決不聽,知道魏平向她追趕了過來,猛然一道火氣狂升,她便飛奔了起來。
此時的她,突然感覺自己如炭火一般,渾身上下在炙灼燃燒。
這是怎麽回事?
接着連視線都開始模糊,整個人渾渾沉沉踉踉跄跄,眼看就要栽倒,卻是被人扶住了,魏平!
“不,你走來!”
“我就算是死,你也不許碰我!”
她大叫着,整個猝然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