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問了是這樣,其實本來我和你父親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到了結婚的年齡,雙方的父母也都同意我們的婚事,可是當我們本來約定好結婚的前一天,你的父親突然拒絕了這門婚事,然後什麽也沒有告訴我,隻是說他的身上有着家族的使命。"婦人說着便熱淚盈眶,哽咽了起來,然後繼續說着"我一直都想知道到底是什麽家族使命,然後一直拼命的爲你的父親,但是他什麽也沒有說,當時我想我不會,他的家族使命就是不讓他去結婚完成某個使命才可以,但是結果轉年的第二年,你的父親便和你的母親結婚了,來年便有了你,我不知道這個事情你的父親有沒有向你提起過"夫人的眼裏透過的全是不甘和對父親決絕的憤恨。
其實這個是事情,我曾經聽過家族的老人們說過,好像是說父親年輕的時候和他的一個青梅竹馬的女孩有過一段情緣,雙方的父母也都見過面,而且也定下了結婚的日子,可是父親突然在結婚的前一天反悔了。後來魏平便沒有再停過,家裏的老人繼續再說些什麽,可能老人也不清楚具體是什麽情況吧,直到他18歲的一年。
那天他剛放學回來,便經過父親的書房,聽到父親和母親在書房裏大吵大鬧,這應該是這麽大,第一次聽到父親和母親吵架吵得那麽兇,書房裏傳來的全是不堪入耳的謾罵生,書本被散落在一地,桌上的筆墨紙硯也都被摔得零零散散。
"你是不是還是忘不了他既然這樣你爲什麽還要娶我?我嫁給你什麽也沒有了,你娶我難道隻是爲了能夠繁衍下一代嗎?到底爲什麽當初嫁給你的時候你不是這樣的。"母親對着父親埋怨道。
在說說前的父親,一言不發,然後吸了一口煙說道"随便你怎麽想吧,我覺得你可能是閑的,我和他早就已經斷了聯系,從來都沒有聯系過你,真是好日子過到頭了"
雖然父親并沒有對母親說一些髒話,但是短短的幾句話,卻把母親的心傷的夠夠的母親癱坐在牆角,目光呆滞。
"我娶你肯定是在乎你的,不然我也不會和你結婚,我已經和他斷了聯系,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再随便的猜疑,當時我和他分開肯定是因爲一些不能告訴你的秘密,你也不要一直在糾結,在這裏和你結婚,我肯定會和你共度一生,而且忠誠于你"父親站了起來,對着蹲在牆角的母親說道,然後拉開門便走了出去。
是父親和母親這麽多年來吵架最兇的一次,雖然并沒有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但是。那一次吵架中魏平就知道了婦人的存在。
"你的胳膊是不是在年輕的時候,因爲做家務不小心摔傷過"一個突然沖着婦人問道。
"你怎麽知道的,我年輕的時候因爲家裏比較貧困,所以我每天都要上山去打柴,在有一次打柴的時候,不小心從山坡上滑了下來,然後胳膊骨折還打了很久的石膏,現在已經沒有什麽問題了,隻不過當時的時候正好面臨我的婚期,而且你的父親也是知道這件事情的,不過在婚期前半個月的時間,我的胳膊就已經恢複正常了"婦人默默的說道。
"那就對了,那我就知道當時爲什麽父親會在結婚前的頭一天晚上拒絕了你,然後轉年第二年便娶了農村丫頭我的母親,雖然父親和母親沒有感情基礎,但是我的父親還是醫生對我的母親都非常的忍讓。想應該也是愧疚吧。畢竟他和我的母親在一起是沒有感情的,隻是爲了能夠完成父輩給的遺願"魏平沖着婦人解釋道。
"你這麽說我更加納悶了,爲什麽好好的突然你的父親便拒絕了我,而且這一輩子他也并沒有在聯系我。"婦人問道。
"阿婆,是這樣的,我們的家族确實是有一些不能外傳的家族使命,但是關于你和我父親之間的事情,我是可以告訴你的。我們家族的使命就是要延續下去,所以感染下一代也是非常重要的,男子在尋找未婚妻時,未婚妻必須是健壯的,而且必須是健全的。當然你現在四肢健全,也是健壯,并不是說身體是非常的壯碩,而是說從小到大從來都沒有過傷殘,你在和我父親約定日子前的一段時間,因爲上山砍柴而摔斷了胳膊,導緻骨折的一段時間本來父親是不在意的,但是在研究使命時卻發現這是個大忌。"魏平沖着夫人解釋道。
"我父親當時肯定也是做過很多掙紮的,但是他最終權衡利弊還是放棄了你,我想父親對你這輩子都是愧疚的,對于母親也是愧疚的,所以父親在最後生命時期并沒有在做更多的掙紮,可能對于他來說離開這個世界是最好的解脫,他一直無顔面對于你,所以這麽多年來,也從來沒有打探過你的消息,他和母親也隻是相互搭夥過日子"魏平繼續說道。
此時的婦人已經淚流滿面,這麽多年他一直怨恨着父親,從來都沒有原諒過他,但是卻從來沒有想過父親爲了他也是隐忍這麽多年。
"好了,既然你回來了,我把家裏的鑰匙也就留給你吧,以後我就不會再來了,這個地方以後永遠也不會再來了"這婦人從口袋中掏出鑰匙遞到魏平的手裏,然後頭也不回的向門口走去。
這個看着婦人佝偻的背影,不禁淚流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