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平扭頭回到了餐廳,看見了正在低頭玩弄手機的李青萍,雖然心中還是有很多的不悅,但是并沒有再多說什麽,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我們回去吧。"李青萍眼皮都沒有擡一下,使勁兒把身後的凳子挪開,然後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李青萍并沒有和魏平一同回家,是走到酒店的門口,自己打了出租車還是要回去的,這兩個人現在還在國外,并沒有像在家的時候那麽自由。
晚上兩個人洗漱完躺在床上,魏平試圖想向李青萍,對于今天所發的事情道歉,但是李青萍并沒有給他機會,很早便洗漱完,上床之後關掉自己的床頭燈邊睡去了。
魏平看着留給自己一個背影的李青萍,便也沒有再強求自己一個人默默的走出卧室,關上門,然後一個人靜靜地站在床邊抽起了煙。
在和李青萍認識的第2天,魏平其實就已經把自己吸了多年的煙戒掉了,時隔多年沒想到魏平再次拿起煙就是因爲李青萍魏平使勁的吸了一口,然後過猛的煙氣把魏平嗆得直咳嗽,魏平拿着燃燒着的煙,搖了搖頭,發出苦澀的笑聲。
就在這時魏平的電話響了起來,魏平拿起手機一看,正是白天的時候,來找自己的白無常,于是他馬上接了起來說道"是不是有什麽新進展?是不是又查到了一些新的線索,快點告訴我發生了什麽?"
白無常說到"哎呀,你着什麽急,我這在剛回來多久,主要是看你下午的時候情緒不對,想打電話問問你們兩個現在還好嗎?還是有點擔心"
魏平聽到這些失落的說道"我們能有什麽事情,我們現在已經是這樣子了,所以你現在如果能夠快點查到這個事情,是對我來說最大的幫助了。"
第2天一早李青萍便早早的洗漱之後,便開始收拾行李,國外的旅行也到此告一段落,兩個人實在是沒有心情,于是想着提前回去。至于最後兩個人是繼續一起生活還是分開李青萍,完全是在等待魏平給的答複,而魏平卻在等着白無常給他一個答複。
整個事情被魏平戳穿之後,李青萍反而對皮特沒有了什麽驚喜。皮特好像也就在那天之後和李青萍的聯系并沒有那麽密切,也許是皮特感覺出來了什麽。
李青萍實在是無心去關心皮套,現在的想法,他現在的生活已經被自己搞得一團糟,隻想梳理一下情緒,至于是和皮特重歸舊好,還是和魏平相濡以沫,李青萍沒有了主意。
兩個人乘坐同一班航班,飛回了内地,但是兩個人并沒有定相鄰的兩個座位,等到兩個人下飛機時,也是一前一後的離開了機場,下了飛機之後,兩個人又各自打了車回到了家中,一路上李青萍并沒有給魏平說話的機會,魏平也實在是找不到合适的時機,可以和李青萍好好的聊一聊,李青萍知道他不知道如何面對魏平,他所做的這些事情隻有滿滿的羞愧。
回到家中兩個人各自忙碌起各自的事情,魏平開始早出晚歸管理自己的公司,進行日常的會議,出差商務,而李青萍也要像往日一樣美容,按摩,打麻将,各種休閑,兩個人都沒有在多說什麽,但是兩個人也沒有再溝通,事情就此而擱淺。
突然白無常出現在了魏平的辦公室,緊緊皺着的眉頭使原本略帶愁容的臉龐更加頹廢,魏平開口說道"怎麽了?你一大早就愁眉苦臉的,是公司出問題了嗎?還是有什麽解決不了的問題?"白無常說道"公司能有什麽問題?這麽多年我什麽時候因爲公司的事情上頭過是李青萍是李青萍的一些事情,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向你說。"
聽到李青萍的名字魏平的心緊緊一蹙,李青萍已經和他差不多有一個多月兩個人都沒有見面了,雖然說在一個家裏,兩個人在一張床上,但是,每天晚上回來的時候李青萍已經入睡了,當第二天早起的時候,李青萍就已經起床外出了。兩個人誰也沒有主動開口說話,見面也隻是低頭繞過對方。
雖然魏平已經做好了事做準備來接受各種不好的消息,但是當這一天真正到來的時候,魏平還是非常緊張的,他不知道他是否能夠承受住這個他心愛的女人的出軌是因爲舊情複燃。他甯願想讓這一切是一個鬧劇或者是圈套。
白無常說道"這個皮特我調查了一下,他之前的時候确實是和李青萍在高中的時候戀愛,但是高中之後他突然消失這麽多年又突然出現在李青萍的面前,這确實是别人給我們下了一個圈套,隻是沒有想到他們會對李青萍下手。"
聽到白無常說道圈套兩個字一直揪着的心終于放了下來,"圈套居然是圈套,真的太好了,原來是圈套"魏平激動的在辦公室裏走來走去,而不知所以的白無常卻驚訝地看着魏平。"我們都已經進了别人的圈套,你居然還高興,你在想什麽?我沒被騙了"
"你不懂你也不用懂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麽"魏平激動的說道。
"這個皮特在高中的時候突然消失其實是有原因的,他有嚴重的迫害和幻想症,源自他小時候的家庭,小時候父母離異,他的母親帶着他改嫁,他的繼父對他十分的嚴格,不确切的說應該是變态。自從他小時候來到這個家裏肌膚片,看他十分的不順眼,經常的打罵他,而且經常不讓他吃飯,有時因爲淘氣,繼父會讓他像小狗一樣趴在地上,然後學小狗那樣吃東西,向他搖屁股"白無常繪聲繪色的向魏平描述着。
"然後呢,你想說什麽?"魏平說道。
"他消失的這些年是因爲他的迫害症和妄想症越來越嚴重,那時候他的繼父已經去世了,但是他的病情卻沒有因爲繼父的去世而得到緩解,每天活在惶恐不安中,而且每天總覺得有人要傷害他,他的母親沒有辦法,隻能把他鎖在家裏,然後找來心理咨詢師治療。經過多年的治療,他的病情得到了控制,但是讓他遇到一些比較激動的事情的時候,他的病情就會馬上的惡化,自己不受控制。不過還算好他的病情,這些年一直保持的很穩定。這些年他也娶妻生子,而且他有三個孩子,一直是在一個普通的單位上班,一個普通的公司職員每天兩點一線,然後家裏一地雞毛。"
白無常像背誦文章一樣,仰頭晃腦的像魏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