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該是甜言蜜語才會有的情景,但在此刻卻想寫的那麽驚悚,李青萍吓得趕緊往身邊一個裂解,他猛的擡頭看了一眼前眼前的男人,感覺這個人既熟悉又陌生,感覺像從哪裏見過,但是李青萍又想不起來。
李青萍眉頭緊鎖,試圖在回憶,即使之前是有認識的話,應該也隻是泛泛之交,而且應該也很長時間沒有再見過了。這是男人掀起了自己的衣服,露出八塊腹肌,就在腹肌的左上角有一個鮮紅的烙印,從烙印從顔色上看,應該也已經有幾年的時間了。
記憶席卷而來,李青萍愣住了。
思緒把李青萍帶到了18年前,那時李青萍還是一個懵懂的少女,青澀無知。在無憂無慮的年紀,荷爾蒙的萌動充斥着這個季節,充斥着整個青春。身邊的朋友開始陸陸續續的在談戀愛,每天就像電燈泡一樣和身邊的情侶朋友上學下學。
李青萍曾經多次的幻想,什麽時候自己也可以擁有一個心愛的人,有一個追求自己并且自己非常喜歡的男朋友,但是時間一晃而過,馬上就要進入高三,李青萍一句沒有收到任何情書。
其實李青萍也是有喜歡的人的,就是隔壁班的皮特兒。畢哥你學習成績很好,長相也很帥氣,周圍身邊很多女生都非常喜歡他,但是他也一直沒有绯聞女友,所以他一直是高中時期女生的暗戀對象,每個女生都幻想着可以成爲他的女朋友。
李青萍也不例外,但是看看自己成績一般長相平平,沒有任何出色的地方,對于皮特而言,李青萍實在是太普通了。但是李青萍還是把這份美好放在了心底,總是遠遠的去觀察皮特去搜集有關于皮套的事情,這件事情李青萍從來沒有向任何人表露過,隻是把它放到了心底。
一個顔色的午後,李青萍和朋友們在校外的醫療處吃着冰棍看着皮,特騎着自行車一晃而過,看着一擊絕塵的背影,李青萍的心撲通撲通的跳,但是并沒有做出什麽舉動,隻是默默的吃着冰棍,朝着皮特的方向眺望着。
就在這時,已經騎行很遠的皮特突然騎了回來,并沒有下車,将車子一歪一隻腳踏在了李青萍的身邊,傍晚的陽光格外的刺眼,透過樹葉撒在魏平的身上,陽光下的少年淡淡的微笑着衆李青萍說道"做我女朋友可以嗎?"
李青萍曾經在夢中無數次的夢到這種場景,但是每次醒來都發現隻是夢,李青萍使勁兒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發現這一次并不是夢,李青萍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身旁的朋友反而激動起來開始呐喊。
又使勁晃蕩着李青萍說道"答應啊,你趕緊答應,如果我是你肯定會答應的"
李青萍完全愣住了,皮特伸出手,輕輕的摸了一下李青萍的腦袋,說道"你不用着急回答我,你可以好好的考慮一下"。說完皮特便騎着車子走了。
就像傻了一樣呆呆的跟在朋友後面,朋友在前面憤怒的埋怨道"你是傻了嗎?爲什麽會不同意?你知道他是多少人的夢中情人嗎?如果他向我表白,即使我現在有了男朋友,我也會答應的""就是就是,我也是,唉,可是我還是沒有辦法入人家法眼"
朋友們在前面叽叽喳喳的聊着說着埋怨着身後的李青萍,卻一點也沒有聽到他們在說什麽,心裏全是緊張激動。
手裏握着皮特給他留下的聯系方式,晚上李青萍一個人靜靜的坐在書桌前,一次又一次的輸入皮特的手機号碼,然後又一次又一次的删掉,他不知道如何開口,即使開口之後他也沒有辦法繼續往下說下去。
就在這時,李青萍的手機響了一下開着熟悉的号碼,李青萍一下子便接通了。"喂,你好"李青萍忐忑的說道。
"是我這麽晚怎麽還沒有休息?我是不是打擾到你了?"電話那頭的魏平還是那樣的,文質彬彬。
李青萍急忙說道"沒有沒有,其實我也一直在等你的電話"。皮特急忙說道"今天下午你是同意還是拒絕?我在等你的答複""同意當然同意,同意同意同意"李青萍激動的說道。
就這樣李青萍和皮帶成了校園裏的一對公開情侶,李青萍也成了衆多女生,眼中釘肉中刺,不知有多少女生在背後嚼舌根子,詛咒做惡作劇李青萍,但是每次魏平總是在身邊保護她,李青萍覺得即使刀山下火海,隻要有魏平陪他在身邊,他也不會畏懼。
介紹一個富家女,一直暗戀皮特,所以一直視李青萍爲仇人,這天富家女過生日,請全班同學去他家的後花園參加生日聚會,花園裏邀請了很多的民間小吃,吹糖人,冰糖葫蘆,油炸糕很多,經常很多學生們愛吃的東西,富家女都把他們搬到了自己的後花園。
這同學沒玩的不亦樂乎,富家女非常高興,扭頭間看見了李青萍和皮特。親我我,你侬我侬,富家女便氣不打一處來,扭頭拿起新出爐的油炸糕,将他惡狠狠地朝李青萍扔去,本事一個惡作劇,沒想到皮特兒看到慌忙把李青萍藏在了身後,一個滾燙的油炸糕便落在了皮特的腰間,頓時腰間就變得通紅通紅,李青萍趕緊吹氣,但是已經晚了,油炸糕裏的糖滲了出來,溫度比油炸糕本身高太多。
全班同學堅持各抒己見,有的急忙去拿冰塊,有的讓皮特趕緊去水下沖,但是。同學們聽的是富家女故意而爲之時,大家本是興奮的心情,也因此而不高興。
"走吧走吧,還在這裏幹什麽?參加這種人的聚會還有什麽意思?"他陸陸續續的離開了富家女的聚會。而皮特的腰間,也因此多了一個圓形的傷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