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兄弟莫慌


邬羁果然帶着一個貴婦人進來了,這貴婦人穿着打扮很是貴氣,姿容也是上佳,身段豐腴性感。不過看年紀應該有二十七八,甚至更老一些。

“參見攝政王!”

有外人在,邬羁還是很注重禮儀的,他規規矩矩行禮,不過沒有下跪,行禮完後他指着貴婦人說道:“殿下,這位是如玉夫人,劍雲侯的獨女,是卑職的好友。”

貴婦人行了一個很标準的禮儀,道:“如玉參見殿下,殿下最近名震南楚,能見殿下一面是如玉的榮幸。”

李雲逸不太清楚這個劍雲侯是誰,他淡淡笑道:“夫人客氣了。”

邬羁擺了擺手道:“如玉,你先去偏廳休息下吧,我先給殿下彙報一些情況,遲些就去找你,很快的。”

如玉夫人點了點頭,給李雲逸行禮後,春芽帶着她去了旁邊的偏殿等候。等這個如玉夫人走後,房間内就剩下他們兩人,邬羁懶洋洋的走了過來,端起李雲逸桌前的茶壺,仰頭就直接罐了一口。

“烏雞,你搞什麽?”李雲逸皺了皺眉,問道:“這個如玉夫人什麽來頭?”

“劍雲侯獨女啊,我剛才說了。”

邬羁笑眯眯解釋道:“劍雲侯你應該不是很清楚,南劍宗你應該知道吧?這個劍雲侯是南劍宗的大長老,如玉也是九品上高手。你是知道的,我隻有八品實力,沒有一個有身份地位的高手護着,在這楚京很容易被人宰了。”

“南劍宗!”

李雲逸眼眸微微眯了起來,這他肯定知道。

南劍宗是南楚最大的宗派,宗主是南楚的國師。宗派高手如雲,大宗師就有幾個,南劍宗宗主是南楚最強的幾個人之一,宗師榜前三十的存在。

李雲逸沉吟片刻,問道:“如玉夫人是寡婦?”

“聰明!”

邬羁咧嘴一笑道:“她嫁給了一位國公之子,那個國公之子十三年前死在了東齊戰場之上,否則你以爲我不要命了?敢肆意妄爲?”

李雲逸微微颔首,邬羁這倒是挺聰明的。勾搭這樣一個有背景又有實力的貴婦人,最重要是南劍宗在南楚地位很特殊,不插手朝政和軍務,一般情況下隻要不過分,南楚的權貴們肯定不會去得罪南劍宗。更何況如玉的老爹還是南劍宗的第二号人物,邬羁有這也一個美婦人護着,主要不作死去得罪那些豪門,在楚京倒是很安全。

李雲逸沉吟片刻,問道:“你帶着她光明正大來這,有何深意?”

“沒啥深意,就是來見你啊!”

邬羁抓起一枚果子啃了起來,笑了笑說道:“你怕我身份曝光?你以爲南楚各大家族不知道我是景國的探子嗎?我老爹邬天策那是景國的情報頭子,我還挂在黑龍台當一名少卿。我在楚玉閣和各大諸侯國情報組織上早就挂了号,楚京豪門對我底細肯定都一清二楚。”

“呃…”

李雲逸一怔,他端起茶水喝了幾口,狹長的眼眸眯了起來,盯着邬羁說道:“行啊,烏雞,你這手燈下黑玩的不錯。你越是招搖,越是亂來,反而沒人覺得你是黑龍台的首尊。隻會認爲你是一個明探,一個在黑龍台混日子的花花大少。這樣不會對你多加防備,你不會有太大危險,畢竟抓了你也沒多大意義,你隻是黑龍台一個小喽喽。”

正常情況下,南楚和各大諸侯國的諜報人員都隐藏得很深,越是高層行蹤越是隐蔽,像是潛伏在陰影裏面的毒蛇,讓人抓摸不定。

邬羁這麽招搖,這麽肆意亂來,南楚和各大諸侯國情報組織隻會把他當成明探,當成一個黑龍台普通中層,這樣反而會更安全一些,抓了他沒多大用,反而會惹出一堆麻煩事。

邬羁光明正大來錦繡緣,還帶着如雲夫人,外面無數雙眼睛都看到了。如此招搖,那些探子們反而不會太在意了。畢竟邬羁和李雲逸從小玩到大,李雲逸來了他過來見一面也是正常的。就算傳遞一些情報,同樣合情合理,反正邬羁身份大家都知道。

“沒辦法啊!”

邬羁歎了一口氣道:“我可不想和老頭子一樣,一輩子行走在黑暗,仇家滿天下,去了任何地方都像過街老鼠,睡覺都不安穩。”

邬羁将果核一丢,從袖子内取出十幾張紙,丢在桌上道:“你需要的情報,南楚各大豪門,所有宗師,隐藏勢力等等都有詳細記錄。我和你說這次我可是花了老大力氣,這個如玉婦人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最近我走路都帶風了,回頭你得給我弄些上好的靈丹妙藥補補。”

“那麽快?”

李雲逸再次一怔,邬羁才來楚京沒幾天啊,竟一下就将所需的情報都弄到手了?

他連忙打開紙張看了起來,随意掃了一遍,他豎起大拇指道:“厲害,烏雞,邬侯爺說的沒錯,你在情報方面的天賦過人很強,你是怎麽做到的?”

雖然隻是簡單掃了一遍,李雲逸就知道手中的十幾張紙内的情報有多麽的重要。烏雞接手黑龍台沒多久,來楚京更是短短數天,就能将楚京的情況摸得一清二楚,這能力讓人歎爲觀止。

“很簡單!”

邬羁風騷的用手一甩額前的頭發道:“老爺子之前在楚京辦了一個青樓,用來收集情報。我接手黑龍台後,你不是讓我布局楚京嗎?我就傳令讓這邊青樓改成了南院,物色了一批兔爺過來。後面我還從景城内弄了一批俊美男子送過來,這玩意比較新鮮,比青樓的生意更紅火。”

“你應該知道,十三年前南楚和東齊大戰,死了很多将軍和權貴子弟,楚京内孀居在家的貴婦人非常之多,基本多都是如狼似虎的年紀。你要打聽的情報,這些貴婦人是門清啊,就像偏殿那個如玉夫人,這些情報對于她來說還不簡單嗎?”

“南院……”

李雲逸翻了翻白眼,南院他是知道的,南院又名男院,裏面都是相公牛郎,專做貴婦人生意,當然也會做喜好龍陽之風達官貴人的身影。他萬萬沒想到,邬羁居然在楚京悄然開了一家南院,生意看起來還做的很大?

邬羁倒是說的沒錯,他所需要的情報,對于普通人來說那都是辛秘。想要從普通的渠道去打探,那會非常困難。但對于那些貴婦人來說,這些都不算是秘密和情報,她們張口就來。

比如如玉婦人,她本身是九品上高手,父親還是南劍宗的大宗師,她對南楚的宗師不說一清二楚,至少大部分是知道的。哪些宗師特别厲害,哪些宗師有什麽強大的殺招,這些珍貴的情報她了如指掌。

身處高位的男子一般都會很理性,想要打消他們的戒心很難,想要在他們手中獲取情報和信息會非常麻煩。女子卻不一樣了,女子比較理性,如果南院的兔爺們将這些貴婦人哄好了,那些貴婦人一旦迷戀上某個兔爺,動了真情,甚至可以爲他去死。

弄點情報,那還算事嗎?

李雲逸越想越絕對邬羁這步棋走的妙,女子都喜歡八卦,那些貴婦人來自不同的豪門,每天都能接觸很多信息和辛秘,從她們那獲取情報太輕松了…

李雲逸沉思了片刻,問道:“這家南院你找了誰入股?”

做貴婦人生意,這是很容易得罪人的。

畢竟男人最不能忍的事情之一,就是戴綠帽子,前期南院估計主要客戶是那些孀居在家,寂寞難耐的貴婦人,後面肯定有一些有夫有子的貴婦人來偷腥。她們的男人都是楚京有權有勢的主,沒有靠山這南院開不了幾天就得關門。

李雲逸一下問道了點子上,邬羁也不意外,他解釋道:“一個國公的獨子,給了他三層幹股。這個國公沒什麽名氣,你估計沒聽說過,他兒子可是楚京的大纨绔之一。”

“沒什麽名氣的國公?”

李雲逸有些詫異,沒有什麽名氣,那肯定沒什麽權利,他兒子能成爲頂級纨绔?這裏面就有些故事了。他思索片刻問道:“這位國公背後的靠山是幾大巨頭?還是皇帝陛下?”

“是我們的陛下!”

邬羁笑了笑說道:“還是十三年前那一戰,這位國公替陛下挨了一刀,一條腿被砍斷了,陛下欠了他一條命呢。所以隻要他兒子不是特别過分,在楚京沒人敢動他。這位是潑皮無賴,而且特别橫,又是獨子,很多頂級公子看到他都繞路走呢。”

“厲害了!”

李雲逸忍不住豎起大拇指道:“開了一家南院,搭上了一個如玉夫人,一個頂級纨绔,烏雞你在楚京現在可以橫着走啊?我在楚京出了事,你得罩着我啊。”

“罩個屁!”

邬羁翻了翻白眼道:“你的事有資格染指的都是頂級權貴,在那些大佬面前,我和一隻螞蟻沒區别,伸伸手就能捏死。你自己去玩吧,若是頂不住了知會一聲,我好提早跑路。我走了,媽了個巴子,晚上又要被榨幹了,明天鐵定路都走不動,爲了景國我容易嗎?”

“兄弟莫慌!”

李雲逸笑了笑,說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回頭你若是死在女人肚皮上,我追封你一個風流侯,靈牌入英靈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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