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宮後院。
廊道上挂着紅燈籠,紅色的燭光長久不熄,上面貼着喜字。
雖然婚宴上用的是烈酒,若是被特意抵擋的話,就算是化玄境,也是會醉的。
陳墨今晚還要洞房花燭夜,自然是沒有喝醉的。
不過就在他要朝着南宮錦瑟的房間走去的時候。
南宮楠提着一個酒壇,醉醺醺的出現在陳墨的面前,眼眶通紅濕潤。
“小姑,不對,阿楠,你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這裏是去南宮錦瑟房間的必經之路,而南宮楠的房間卻和錦瑟是相反的。
“這王宮,還有我不能去的地方嗎?”南宮楠仰起頭,舉起手中的酒壇,噸噸噸的喝了起來。
由于喝的急,酒水并沒有完全喝進南宮楠的嘴裏,大多數的酒水更多是滴落,還有将南宮楠的長裙給浸濕。
衣裙貼在肌膚上。
身前的偉岸,還在微微起伏着。
不由的,陳墨的腦海裏回想起了昨晚和南宮楠打牌的畫面。
“我不是這個意思.”
陳墨吸了口氣,旋即皺着眉道:“阿楠,你把自己喝的這麽醉,是有什麽事找我嗎?”
“啪”南宮楠一把将手中的酒壇摔在地上,摔成碎片,酒水撒了一地。
巨大的動靜,吓了陳墨一跳。
生怕會引的别人過來。
畢竟自己和南宮楠的發生的事,是見不得人的。
“我我是有話跟你說。”
南宮楠臉色通紅,不知是情緒引起的,還是酒水引起的,她醉醺醺的說道:“你你是不是早就喜歡上我了.”
她身體踉踉跄跄的依靠在陳墨的身上。
陳墨趕忙攙扶着她,并将她額前的發絲給撩至耳後,道:“此話何來?”
見陳墨裝傻充愣,南宮楠說道:“當日你爲何要去引開兩人,爲我制造機會去找援兵?”
“嗯?”
“若不是喜歡我,你爲何會舍棄性命的去引開兩人,最後給自己瀕臨絕境的地步。”南宮楠吼着道。
聞言,陳墨一愣。
“不是,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麽?”
然而這句話剛準備說出口。
陳墨的嘴巴便是被堵住。
還是被南宮楠的紅唇給堵住。
南宮楠如同侵略者一般,肆意的向他索
可能是借着酒醉,還大膽的扒拉起了陳墨的衣裳。
然後便吻,嘴裏還含糊不清的說道:“你明知道我是錦瑟的小姑,爲何還要.招惹我.”
陳墨:“……”
不是,自己有招惹你嗎?
雖然如此,可陳墨并沒有推開南宮楠,反而享受着她對自己的親吻。
他很清楚,自己對眼前的女人,并沒有多少的感情。
畢竟他沒有主動去撩過。
而且她像是錦瑟的長輩。
可是,他和她之間,畢竟發生了關系。
她成爲了自己的女人。
而陳墨對自己的女人,向來都有一個執着。
隻要這個女人沒有背叛過自己,陳墨都是不會放過的。
會把她強留在自己的身邊。
這從當初的美杜莎女王便可以看出。
因爲在這方面,陳墨是自私的。
因此,陳墨也是把南宮楠給摟住了懷裏:“阿楠,我想過了,不論以後如何,至少我們的心,是在一起的,你,就當我的女人吧。”
我靠,這話聽起來,陳墨自己都覺得好渣。
恨不得自己刀了自己。
求求你做個人吧!
南宮楠可不是戀愛腦。
陳墨這種哄女人的話,對她可不管用。
南宮楠之所以還抱着陳墨,無非就是她自己對陳墨已經有了情誼,加上事情已經發生,可是關系還沒确定,甚至沒弄個明白。
南宮楠心有不甘而已。
南宮楠說到:“那你還愣着幹嘛?昨晚你是怎麽對我的?”
南宮楠俏臉泛着酒紅,借着酒勁,大膽的說道。
陳墨可不是什麽小白。
當即明白了南宮楠話裏所說的意思,當即一把抱起了南宮楠,掉頭朝着自己的房間走去。
……
與此同時。
南宮錦瑟的房間内。
南宮錦瑟端端正正的坐在鋪着大紅被褥的床榻上,婚衣難以遮掩其珠圓玉潤的身段兒。
此刻,她的繡鞋已經退去。
穿上了陳墨所送的翠玉高跟鞋。
黑絲也是換上了。
隻等着陳墨前來。
一臉興奮以及緊張,根本毫無睡意。
“啊啊,不公平,夫君都沒送我高跟鞋。”
旁邊,魚小小也是穿上了婚袍,也是綠色的,和南宮錦瑟的婚袍差不多。
至于她的婚袍。
則是她在城裏買來的新的。
出了大價錢。
畢竟陳墨昨晚是答應話,等和錦瑟成婚完後,也讓魚小小扮新娘子的。
實際上,就是讓魚小小和錦瑟兩個人,陪他一起“鬧”洞房。
南宮錦瑟瞪了她一眼,道:“夫君之前不是說過了嗎,你個子矮,穿高跟鞋不好看。”
“胡說,夫君才沒有這樣說過,這明明是你說的。”魚小小聽到這話,頓時炸刺了。
而南宮錦瑟說話,便沒再理會魚小小了。
洞房花燭夜,錦瑟可不想和魚小小吵。
魚小小顯然也不想破壞了這喜慶的日子,鬧了兩句後,便也是安安靜靜的坐了下來。
可等了半個小時不見陳墨到來,便道:“冰山,聽說人類那邊,新娘子成婚都是用紅蓋頭蒙住腦袋的,夫君是人類,應該會喜歡吧?你說我們要不要蓋上紅蓋頭,給夫君一個驚喜?”
聞言,南宮錦瑟仔細一想,覺得可以,斜瞥了魚小小一眼,清冷道:“你有紅蓋頭?”
“沒有。”魚小小搖頭。
“那你說個什麽勁?”南宮錦瑟以爲魚小小在耍自己,頓時蹙起了眉頭。
魚小小白了她一眼,道:“紅蓋頭有什麽難的,弄塊紅布裁剪一下不就得了。”
說着,便在乾坤袋裏找了起來。
很快,便是找到了一塊紅布。
将紅布放在桌子上攤開,魚小小擡起手指,然後隔空對着紅布劃拉了幾下。
很快,兩塊簡易的紅蓋頭便是做好了。
“冰山,給,你瞧瞧。”
魚小小給了南宮錦瑟一塊。
南宮錦瑟接過看了起來,旋即說道:“這邊上的線散了,我縫幾下。”
另一邊,陳墨從自己的房間裏走了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