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命?”方月雅愣住了,道:“不是.夫人你的嗎?”
“他前世輪回轉世的時候,我就知道了。”葉伊人說道。
“誰?”方月雅豎起了耳朵,十分的好奇。
葉伊人沒有言語,把手中的折扇給了方月雅,輕笑道:“走吧,夫君,尋人去了。”
踏入輪回境,覺醒了前世的記憶後,知道隻有堕紅塵才能達到至強,葉伊人便發生了改變。
從無情向有情的改變。
而方月雅卻是猶豫了起來,雖然知道葉伊人的占星術不太可能出錯,但還是提出了質疑,道:“前來參加燈會的,都是些凡人和低境界的修士,而魔界的天驕,都不太會來逛燈會,這些人中,真的有人會是我的天命?”
聞言,葉伊人也是一愣,旋即說道:“雖然我沒有從星辰看出那人具體是誰,但星辰所指,那人會在這次的魔界燈會出現,不會出錯。”
語氣充滿自信。
“罷了,若是天命所指的是個凡人,哪怕不能達到至強,我也不會堕紅塵。”方月雅心道。
放花燈的地方是一個偌大的湖泊,大大小小的畫舫停泊在此,莺莺燕燕的聲音不絕于耳。
湖邊,人頭攢動,一群文人墨客彙聚在此,遙望着畫舫上的“才女”。
“師師姑娘。”
“芸姑。”
“.”
一群自诩才人的風流男子,對着船頭的人叫嚷着。
有人還當場做起了詩,念給畫舫上的人聽。
這片青樓盛行,這些人叫的,都是各個青樓的畫魁,妩媚多姿。
在船頭随意的跳一支舞,都惹得追捧者瘋狂呐喊,還有大款叫着要爲誰誰誰贖身。
此情此景,陳墨也想吟詩一首,一把抓住南宮錦瑟雙手,深情脈脈的看着她,兩人的身體貼的極近。
突如其來的一幕,把南宮錦瑟搞的有點懵,俏臉微紅,旁邊這麽多人看着,她的心還有些慌,顫聲道:“怎.怎麽了?”
因爲三人比較吸睛,這一幕,也将一些人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同樣疑惑的看着那一襲白衣的男子。
魚小小目光也是掃了過來。
然後隻見陳墨先是指了指湖面的月影,然後擡頭看向天上圓月,柔聲道:“水中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
說到心上人的時候,陳墨的目光又再次看向南宮錦瑟,并把她的雙手捧在身前,深情的叫了聲娘子。
轟!
話落,現場頓時爆發出一陣不小的轟動,若是這些人經曆過陳墨前世的網絡的話,定會高呼好浪漫呀。
“哇,不行,我感動的要哭了。”
“水中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好一句情詩。”
“他娘子一定很幸福吧,好羨慕呀。”
“夫君,你看看人家,不行,你也得給我作一首情詩。”
“.”
現場女的羨慕的不行,纏着旁邊的伴侶也要給自己作詩一首,男的驚訝之餘也是品讀起了這首詩。
也有酸溜溜的聲音響起:“這首詩沒有什麽文學含量,隻能算作一場打油詩罷了。”
說完,還現場作詩了一首,雖然文學含量高了,但聽在衆人的心裏,卻不如陳墨的那一句更有意義,畢竟陳墨那句可是結合了現場的場景,讓人感到愛意十足。
魚小小說不羨慕是假的,心裏都是酸溜溜的,看着還在膩歪的兩人,絲毫沒有再爲自己也作一首的念頭,又聽到湖中畫舫那一陣陣莺莺燕燕的聲音,那衆多的追捧者,讓魚小小心中更加不舒服,于是嘀咕了一句:
“哼,就這還花魁,胭脂俗粉。”
“小小,别亂說.”
陳墨賦詩一首後,感受着周圍羨慕的目光,他也是沉浸其中,不過很快便是預料到的什麽,聽到耳邊傳來的聲音,剛想要去捂嘴,已經遲了。
所謂文人相輕,旁邊的追捧者本就因爲陳墨這首情詩生起了一絲嫉妒與不屑,此刻聽到魚小小說自己心中的女神是胭脂俗粉,頓時一道道不善的目光掃了過來,有人還說:
“說師師姑娘是胭脂俗粉,那你自己呢,别戴着面具,亮給我們看看呗。”
“就是就是。”
“小姑娘不要亂說話。”
“說人家胭脂俗粉,我倒是要看看你長什麽鳥樣。”
“.”
衆人将陳墨三人圍了起來,你一言我一語,其中不乏一些污言穢語,魚小小當場氣的就要摘面具,嘴裏還說道:“本來就是些胭脂俗粉,現在我就讓你看看.”
“不好意思,内人一時嘴誤,我這就帶她走。”陳墨趕忙攔住魚小小,表情流汗,想帶魚小小走。
那些花魁樣貌身份都很不錯,按理說是談不上胭脂俗粉的,可這要和誰比。
和魚小小和南宮錦瑟比,自然就是胭脂俗粉了。
畢竟是民間的花魁,氣質和修爲都跟不上。
不過當着她們的追捧者說這話,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嗎。
南宮錦瑟也是瞪了魚小小一眼,仿佛在說,你真會添亂。
可是,陳墨想走,那些花魁的追捧者,卻不讓陳墨他們離開。
“想走可以,把你夫人的面具也給摘下來,我倒是要看看長的多美。”
“這位兄台說的對,說我芸姑是胭脂俗粉,必須道歉,要不然就别想走了。”
“胭脂俗粉?我看她是見師師姑娘長的漂亮,心生妒忌,故意這樣說的吧,簡直酸的很。”
“這男的也風流,帶着兩個夫人,還來這風流之地。”
“揭面具,揭面具”
人群沸騰了,有人見魚小小遲遲不動,還想親自過來動手揭。
對于這種行爲,魚小小忍不了了,靈力自體内洶湧而出,将那人轟入了湖中。
這一舉動,頓時激起了千層浪。
因爲魚小小隻是想懲戒這人一下,所以并沒有下死手,這就導緻洶湧而出的靈力并不怎麽強大,加上魚小小的聲音聽起來年齡不大,因此并沒有震懾衆人,反而引起了衆人的聲讨。
“小姑娘說人家壞話就算了,還打人,不能放過她。”
“對,不能放過她,抓她去見官。”
衆人再次圍了上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