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婚事提上日程了,但卻不能馬上舉辦,其中的一些瑣事還要時間準備。
比如準備新娘子穿的婚袍,婚典要請的賓客,婚典的布置等等。
當然,這些事也不需要陳墨操心,有古元、藤山、納蘭肅、唐震、姜晴等這些老丈人,丈母娘去商定。
一番商讨下來,最終确定,在一個月後的二月二舉辦婚典。
因爲二月二還是個黃道吉日,龍擡頭,宜婚嫁。
随着大婚的時間确定好。
整個聖丹城頓時張燈結彩,高挂紅燈籠了起來。
甚至那一條條街道,都是鋪上了紅地毯。
畢竟陳墨是有身份的人,丹塔會長、墨影樓的樓主,新娘子地位也不低,所以這婚典自然是越隆重越好。
請帖也是一封封在制作。
婚典時周圍的防衛也得做好。
當然,這點純屬陳墨多慮了,因爲大婚當天,古元也會親自到場,除非魂天帝親自前來搞亂,否則沒有人有這個膽。
另外,大婚當日的新娘子有:清墨(美杜莎女王)、蝶、雅妃、雲韻、宋卿君、納蘭嫣然、月媚、小醫仙、溫青婉、甯霜兒、唐火兒、古薰兒、紫妍、晴目、韓雪、韓月十六人。
至于玄衣,則更像是女仆。
青鱗、曹穎、若琳、夭夜、夭月及一些關系暧昧的,并沒有加入進來…
随着婚期的越發接近,聖丹城也變得越發忙碌了起來。
“诶诶,說你呢,紅燈籠挂過去點。還有這大囍字,貼歪了都看不到嗎?”聖丹城的一處街道上,度空老鬼看着在布置着現場,有些磨蹭的墨影樓弟子,頓時催促了起來,旋即說道:
“這場大婚不僅是樓主的大婚,還代表着墨影樓的臉面,都打起精神來,到時若是樓主心情好,或許會賞賜你們一些。”
與度空老鬼這邊同樣情況的還發生在另一邊。
“這樹杵在這街道上多礙眼,還擋視線,還不快砍了去。”
聖丹城内域墨影樓的總樓大殿中,侍女們爲主人嫁給樓主的事兒操心。
既然要嫁人了,那身邊自然少不了伺候的人,就如同王朝中大家族小姐的丫鬟一樣。
新娘子也是有娘家的,清墨選定的侍女是月奴,而蝶則是蛇人族大長老安排的一位蛇女.
總之,大婚的舉行,大婚的當事人完全可以一點心都不用操,自有下面人或者長輩們安排
就算是沒有了娘家的溫青婉、甯霜兒等人也不例外。
雖然可以一點心不用操,但成婚當日所要穿的婚袍、要戴的首飾什麽,新娘子們都是要親自制作.
于是這些天,清墨等人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坐在房間裏縫制着鳳冠霞帔,實在是手藝不行的,還會請做女紅好的來指導,動手的還是自己。
陳墨要穿的婚袍,則交給了宋卿君制作。
丹塔。
一系紅色長裙,将身軀勾勒的妩媚動人的曹穎,望着下方城中那一片片大紅,美眸中,極爲的複雜,看得久了,突然的歎了口氣,腦海裏在想什麽,似乎隻有自己知道。
“穎姐姐。”突然,一道輕喝聲,打斷了曹穎的思緒,其回頭一看,卻發現丹晨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她身後,還說出一句讓曹穎慌張不已的話。
“你喜歡他吧!”
“啊?晨妹你胡說什麽,我才不喜歡陳墨。”
“我可沒說樓主。”丹晨的眼神中泛起一抹狡黠。
曹穎:“……”
“你不用解釋,我都明白,要不然你怎麽會突然加入墨影樓,還向韻姐姐請求加入鳳衛。”
“你你知道了?”曹穎手足無措了起來。
喜歡他嗎?
自己被他占了這麽大便宜,卻遲遲沒個說法。
純淨的身子,隻被他一個陌生男子看過.
曹穎的腦海中回憶起了那日丹界的事,加入墨影樓,無非就是想找陳墨讨個說法,但是漸漸的卻導緻淪陷
……
時間一點點的在迫近。
大婚前一晚。
城内已是張燈結彩,丹域各地的勢力,與古族、焚炎谷、花宗、音谷、丹塔、太虛古龍等結交的勢力與故人,都是手持着請帖,抵達了聖丹城,在早就安排好的酒樓裏暫時住了下來,隻爲明日慶賀陳墨大婚。
古元也是過來了。
還将整個聖丹城的空間給封鎖了起來。
自家女兒的大婚,中途可不能出半點意外。
盡管空間是被封鎖,但城中的巡邏也是多了起來,時刻排除混入城中的可疑人物。
總之,安保力量做到了極緻。
……
二月二,龍擡頭。
清晨時分,天色尚未大亮,些許的霧氣,在城中的各個角落流竄,好奇的打量着偌大城池的形形色色。
一座巨大宮殿中,侍女、護衛來回奔走,廚房中數百名廚娘連夜準備,一股菜香在廚房徘徊,處處充斥着喜氣。
後院中,清墨的院落裏,蛇女們端着托盤,上方盛放着清墨親手縫制的鳳冠霞帔,金玉珠寶,站在屋内安靜的等待。
寬大的房間中,收拾的整整齊齊,窗戶和床榻上都是貼上了喜字,擺上了紅燭。
房間中霧氣氤氲,清墨浸泡在浴桶中,月奴在旁邊伺候着,給她洗刷着身體的各個角落。
清墨閉上的雙眼突然睜開,說道:“子衿呢?”
“小公主青鱗大人在帶着。”月奴回答道。
“什麽時辰了?”清墨又道。
“陛下該穿衣打扮了。”月奴這般說道。
聞言,清墨從浴桶中站起身來,帶着道道水花,旋即直接從木桶中邁出,身上的水漬瞬間幹卻,月奴當即服侍着她穿上裏面的衣服,然後是霞帔,接着又摁在銅鏡前,梳妝打扮了起來。
而這個過程,清墨任由着月奴施爲。
因爲哪怕是她,在這個大婚之日,心中還是有些緊張的。
月奴把鳳冠戴在女王陛下的頭上,旋即把她的腦袋擺正,又盤起了頭發:“女王陛下,你穿上婚袍的樣子,可真漂亮。”
聞言,清墨盯着銅鏡裏的自己,抿了抿嘴,旋即嘴角一勾,勾起一抹世間最爲動人的弧度,輕聲道:“月奴,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個女子在穿上婚袍的那一刻,才是她一生最美的時刻”
(本章完)